“是啊,陳老弟,你說的對,打鐵還要自身硬,自己沒能力,只會給師傅丟臉而已。”聽了陳逸的話語,姜偉十分認同的說道。
他現在不過三十餘歲,就當上了佳達珠寶大陸區總經理,其所經歷的風風雨雨,見過的世面非常的多,他遇到的年輕人,有很多都是心浮氣躁,恨不得將所有能拿出來誇耀的東西,都拿出來,像陳逸這般的少之又少。
與陳逸在一塊這麼長時間,卻絲毫未曾提及關於鄭老的半點事情,而且憑藉自己的能力,讓許多人為之驚歎,且不說凱里鬥鳥時的情形,就說這一次,古玩城點睛之筆所遇到的黃鶴軒與錢老,還有那珍寶軒的杜思遠,以及現在玉雕廠的眾位老爺子,都是陳逸憑藉自己的能力,來得到他人的好感。
本來他認為這次跟陳逸來,也不會有任何的收穫,卻是沒想到,收穫遠遠大於他的預料,單單是陳逸的背景,絕對比這玉雕廠的幾位老爺子更加的讓人在意。
陳逸自身的能力已然很強,現在又有鄭老的其他幾位弟子幫助,他日成就絕對不可限量。
“好了,姜大哥,我們回去吧。”陳逸笑了笑,今天遇到他的師兄楊其深,也是出乎他的意料,也解決他學玉雕的一個麻煩。
姜偉點了點頭,與陳逸一同上了汽車,並且將後車門開啟,血狼則是刷的一下,跳上了汽車,隨即,二人向著酒店而去。
“姜大哥,餘下的日子,我可能非常繁忙。如果你有事情,就直接給我打電話吧。”到達酒店,陳逸在汽車上笑著對姜偉說道。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估計他都要處在忙碌之中。學習沒骨法。不懂的地方要去詢問袁老,這倒是不必時時刻刻呆在袁老那裡。畢竟他已經有了一定的繪畫基礎,還能夠自己鑑定缺陷,有不懂的地方去詢問即是。
可是學習玉雕以及到拍賣行學習,這就是必不可少。一定要在現場的事情,玉雕他沒有半點基礎,跟隨拍賣行鑑定師漲漲見識,這自然會對他提高鑑定水平有所幫助,所以,每天去玉雕廠和拍賣行,這會成為一個習慣。
“恩。好,陳老弟,祝你在玉雕上大獲成功,到時候我都要求著你做玉雕了。哈哈。”姜偉點了點頭,然後大笑著說道。
陳逸不禁一臉黑線,“姜大哥,夠了啊,再誇我就翻臉了。”
“哈哈,開個玩笑,陳老弟,再會。”看到陳逸的模樣,姜偉再次大笑,向陳逸揮了揮手,便下了汽車,之後開著自己的車,一路飛馳而去。
陳逸搖頭一笑,玉雕上大獲成功,何其之難,書畫兩三年或許會有一點成就,玉雕兩三年,不過入門級別。
下了汽車,陳逸提著兩個鳥籠,帶著血狼回到了酒店之中,一路上,看著一些人詫異的目光,他不由一笑,如果能夠跟隨古老等人學習玉雕,那必須要在嶺州呆上很長一段時間,哪怕將一些技法完全學習,之後自己鑽研,一個月也是無法完成的。
不過一個月後,有了玉雕術,那他在玉雕上的進步,必然會與日俱增,既然要呆很長時間,那麼居住在酒店之中,已然不是很方便了,看來需要讓楊師兄或者是姜大哥幫自己找一棟房子了。
回到了房間中,陳逸給沈羽君打了個電話,得知她還在袁老那裡,不禁一笑,告訴她自己一會就到。
他知道沈羽君是發自內心喜歡繪畫,能夠跟隨袁老學習的時間非常的短,現在有了機會,自然要加倍的學習。
在酒店中稍稍休息了一下,陳逸便帶著血狼和三隻鳥,開著汽車,來到了袁老的那棟別墅之中,與沈羽君等人一同練習畫作。
除了工筆畫,寫意畫他自己畫的並不多,更何況沒骨畫,除了在高存志的講解中瞭解過一些,根本沒有畫過一幅。
嶺南畫派作為全國最為有名的畫派之一,自然得到了高存志的重點講解,這讓陳逸對沒骨法有了一定的瞭解,再加上他所擁有的一些基礎,還有袁老的筆記,使得他對沒骨畫法,瞭解了很多。
在袁老的指點下,他開始畫第一幅沒骨畫,只不過畫出來的雖然有欣賞的價值,但是作為沒骨畫的話,並不合格,簡單來說,繪畫基礎是有,但對沒骨法並不熟練。
這讓一旁的幾名弟子,面上不禁露出了笑容,之前被他們師傅譽為天才的人,也不見得有多麼厲害,跟他們一樣,剛開始畫沒骨畫,也是一無是處,甚至有的人還比他強。
謝致遠看著陳逸平靜的面孔,卻是壓下了心中的幸災樂禍,學習繪畫幾個月便有將他全面壓倒的能力,這絕非常人所能做到的。
“陳小友,工筆畫與沒骨畫有著很大的不同,所以,慢慢熟練就行了。”看著陳逸畫出來的畫,袁老笑了笑,倒沒覺得有什麼,畢竟工筆和沒骨畫有著很大的不同,一個是事先勾勒出底圖,一個是以腦海中的畫面直接塗上墨色作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