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膀寬闊,懷抱火熱,靠在懷中安全感十足。
好似寒冬臘月,窩在被窩裡坐在窗臺上看雪,被窩裡暖意融融,四肢百骸都是舒服的。
親吻舔舐一路沿著肩頸到肩胛骨、脊柱。。
濡濕,溫熱。
更有細密噬痕,每咬一下,她都要忍受小腹密密麻麻升騰而出的怪異感覺。
禁書裡未曾寫過這些感覺,只是直白的描繪動作。
她以為,就是這樣簡單而已,但原來並不是。
手腕被他握起,有一圈帶著他身上熱度的鐲子套進了她的手腕。
“這是什麼?”霍令儀抬起手,接著稀薄月光看清了自己手腕戴著的金鑲玉鐲子,冰涼軟玉被黃金包裹,黃金被雕刻出漂亮的紋樣,上面還鑲嵌了些寶石瑪瑙之類的碎玉點綴。
越少珩沒有解釋它的來路,只說“送你”二字。
霍令儀問他:“為何送我?”
越少珩避而不答,追問她:“喜歡嗎?”
霍令儀抬手,對著月光照了照,避重就輕回答道:“好看。”
身後的人聞言,埋進她肩窩,悶笑了起來:“你啊。”
他的聲音沙啞,磁沉,帶著蠱惑人心的魅力。
更何況聲音近在耳邊,撥出的熱氣更是打在她頸側肌膚上,她只覺得半邊身子都酥麻了起來。
落在她腰腹上的手,像羅網張開,盈盈一握的腰身被他輕易覆蓋。
但是卻意外的規矩,只是搭在上面,並不遊走。
手指會溫柔的摩挲,比遊走還要令她害怕。
她害怕沉淪,害怕不顧一切答應他做些不該做的事。
夜色濃重,黑暗裡,他們相護依偎著,哪怕熱得冒汗,他也不肯鬆手。
身後的越少珩忽然低聲感慨道:“果真是美夢,第二天美夢消散,你也會消失。”
霍令儀有些驚訝:“你夢到過我?”
他無知無覺,鼻尖蹭了蹭她發絲:“天天夢到。”
霍令儀望著月亮越來越明晰的一角,低聲問道:“夢到我在做什麼。”
他閉上眼,氣音裡帶著低沉的笑意,性感得過分:“和現在一樣,但更過分些。”
霍令儀羞得腳趾都要蜷縮起來,低聲嬌叱:“你不許做那種夢!”
“為什麼不能做,夢只是夢,你怕我對你做什麼嗎?可夢裡,你對我十分熱情。”
“胡說八道,我才不是那種人。”
“嗯,夢裡和現實是相反的,所以令儀不喜歡我。”
“……”霍令儀沉默了很久,久到月亮越過窗欞,照在糾纏的他們二人身上。
“我沒有不喜歡你,喜歡的。”
而回答她的,只有身後沉沉的呼吸聲,他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