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焉沒想到到從搬家到居然延伸成為現在這個樣子。
他這個問題絕對不會是吃醋,因為吃醋就代表他喜歡她。
“沒有、”陸言焉忍著疼,想著早知道最後要妥協還不如一開始就不招惹他,她一字一句道,“我和他沒有做過。”
他顯然是不信,看她的眼神鄙夷又冷酷,“和我做讓你這麼難受了,難受到說這種話想讓我停下來,嗯?”
一個性感的嗯字,伴隨著是狠狠地衝刺。
“嗯……”
陸言焉從喉嚨中發出破碎的聲音,人都要被他這個人渣給逼瘋了,她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痛苦,即使她感覺她就快要被他折騰死了,“我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騙你?我要是能這麼快喜歡另外一個人,天天想著怎麼和男人滾,我至於白白在你的身上糟蹋這麼多年?”
說到這裡她倒是真覺得有些無辜。
她喜歡他的時候也沒想過會有朝一日把自己搞成這副德性,甚至於到最後決心不在喜歡他了,還要被他拿捏的這麼死。
他免得終於緩了一點兒,卻還是冷的嚇人,低頭舔了舔她咬的幾乎要出血的唇,“他吻過你沒有?”
“你以為所有男人都跟你一樣,面對女人想的不是親就是做……啊……”
她失聲喊叫。
他笑的很冷,“最好沒有。”
隨即堵住了她的唇。
陸言焉已經被他拉著折騰了好一會兒,真的沒有力氣了,覺得自己已經要散架了。
偏偏體內的感受是他似乎越來越硬挺了,薄唇從她的唇到她的鎖骨、前胸在她的身上輾轉。
人渣,變態!
有這麼強大的精力他不去做牛郎真的是太可惜了,就算一分鐘憑著這張臉和身材應該是有很多富婆往上撲。
“官昭諫、停下來,你別這麼變態好嗎?”
“變態?”
他輕輕咬著她的鎖骨,點評道,“很有趣的詞語。”
隨即用行動表示這個詞到底有多有趣。
“昭諫哥哥。”
陸言焉都要哭了,她喘著氣,帶著哭腔服軟,“我真的和莫涵沒有什麼,對我就是吃醋,我把你趕去見陸綰晚,我自己作,我說這些話就是為了惹你生氣,你差不多就放了我好不好?昭諫哥哥。”
昭諫哥哥。
這沒出息的女人終於開始討饒了麼?
官昭諫從她的頸窩中抬頭,他墨黑的眸凝著她不知道何時從慘白變的潮紅的臉,邪惡中又帶著些苦惱地笑,“可我覺得還差很多。”
他是拉著她做了一個多小時了,但是她死活不吭聲,不配合,他越做越惱火,沒有一點兒快感,自然達不到她說的差不多的標準。
陸言焉恨不得弄死他,她要是個男人肯定玩兒死他,讓他明白她現在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感受!
陸言焉的手被綁住了,只能努力支起上半身子吻了吻他的唇,然後又重新把頭摔到了枕頭上。
官昭諫的動作一頓,深深地看著她。
陸言焉感覺到了他的改變,可憐巴巴地與他直視,“我已經道歉了,別生氣了,放過我好不好,昭諫哥哥~”
官昭諫抬起她的下巴,細細地用唇描摹著她的唇線,嗓音喑啞又性感,帶著蠱惑地氣息,“陸言焉,喊老公。”
得寸進尺。
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