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煙袋痛苦地叫喚了一句。
我笑而不語,而是說:“剛才聽說,你也喜歡像姑,哎,你手底下那麼多人,為什麼你不玩他們呀?人家唱戲的,是搞藝術的,咱們得尊敬藝術工作者是不是?”
我說完就看了一眼虞姬跟霸王,兩個人十分感激地看著我,那個虞姬立馬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
指著我說:“你,你是……”
我立馬說:“噓……”
看到我的舉動,虞姬立馬點了點頭,隨後眼神裡就一副憤恨地樣子看著大煙袋。
那大煙袋看著地上的人,立馬噁心的不得了。
我哈哈笑起來,我說:“怎麼了?你不是好這一口嗎?這麼多人,你為什麼不寵著呢?那個,那個小光頭,你過來……”
那個叫二驢的人這個時候踉蹌著站起來,搖搖晃晃地走過來,我笑著說:“趕緊,給你的八爺抱一抱……讓他給你暖暖手……”
二驢看著我,憤怒地說:“你……你找死呢?你居然敢命令我?”
“啪!”
我上去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二驢的臉上,打的他當場就懵了。
我不屑地說:“怎麼回事?爺他孃的跟你們嬉皮笑臉的,你們不把爺當回事是吧?沒長腦子還沒長眼啊?現在還一口一個我找死?我看,是你活的不耐煩了吧?我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你摁死。”
我的話,讓那二驢立馬嚇的捂著臉,不由得嚥了口口水,隨後他看了一眼那大煙袋,反而沒了之前的囂張。
這狗啊,你就得對他兇狠一點,要不然,他就對你不聽的汪汪叫。
大煙袋眯起眼睛,憤怒地說:“小子,你別欺人太甚……啊,我的耳朵……”
我狠狠地揪著大煙袋的耳朵,不爽地說:“你是不是也沒長耳朵啊?我說的你都聽不見是吧?你要是不想要這個耳朵,你說一聲,我發發菩薩心腸,幫你揪了這耳朵。”
我說完就狠狠地一揪,直接又把另外一隻耳朵給揪的裂開了。
鮮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疼的大煙袋立馬嚎叫著說:“我聽到了,我聽到了,你別揪了,疼死我了。”
我狠狠地丟開他的耳朵,大煙袋疼的捂著耳朵,齜牙咧嘴的,眼珠子都疼的直轉悠。
我不屑地坐下來,不爽地說:“快點,摟著你的狗牙子,寵幸一個給我看看。”
老菸袋跟二驢聽到我的話,兩個人都噁心地看著對方,那是一臉的嫌棄啊。
突然,老菸袋憤怒地說:“你個狗雜種,你嫌棄什麼呀?嘿,你那是什麼眼神啊?”
老菸袋說完,狠狠地就朝著二驢的腦袋上敲了一下,砸的二驢捂著腦袋憋屈地都快哭了。
我立馬不爽地說:“趕緊的給我抱起來,要不然,我把你們的耳朵都給你揪掉。”
聽到我的話,那個老菸袋趕緊地抱著二驢,但是噁心的都快要吐了,那二驢,也趕緊地別過臉去,甭提多噁心了。
我看著就覺得奇怪,笑著說:“喲,你怎麼顯得不高興啊,你不是挺喜歡跟男人玩嗎?嘶這是什麼情況啊?是,不夠親熱?快,親一親這小光頭……”
“啊?”
兩個人都懵逼地看著我,我立馬不爽一瞪眼,嚇的兩個人都哆嗦起來了。
那老菸袋痛苦地看著二驢,憋屈地閉上眼,十分惱火地說了一句話。
“嘿,我他孃的,今天遇到煞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