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配?”
大煙袋都快瘋了,眼珠子看著我,恨不得瞪出血來。
似乎覺得他自己是個多大的腕,所有人都得給他面子似的。
我笑著靠在椅子上,一隻腳耷拉在地上。
我說:“你不配,我說的,你想怎麼樣啊?”
聽到我的話,那禿驢立馬霸道地說:“怎麼樣?三刀六洞是輕的,剝皮挖骨也尋常,把你碎屍萬段,也是家常便飯……”
我不屑的笑了笑,我說:“放的屁挺響亮,就是不知道,手上的本事有多少。”
那小禿驢立馬舉起雙手,跟他媽猴似的,朝著我就撲過來了。
“猴拳?真他孃的像個猴啊……”
我一抬腳,一個鞭腿,直接把他踢飛了。
一頭扎到了大鼓上,撞的咚得一聲響,整個戲樓都有回聲。
我扣了扣耳朵,隨後笑著跟那大煙袋抱怨道:“這小子有毛病啊,腦袋往我腳上撞?”
大煙袋眯起眼睛,憤怒地狠狠地摸了摸他的腦袋,但是很快就疼的齜牙咧嘴的。
他咬著牙說:“臭小子,我不管你是拿來的蔥,今天,八爺,我要你的命,我告訴你,我的人多了去了,你小子,要是識相的,現在就給我跪下來,讓我狠狠地出口氣,我就饒了你,要不然,等我的人到了,你可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我八爺,號稱天橋屠夫,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笑著說:“叫人啊?叫吧,多叫幾個……人少了,不熱鬧……”
我的輕蔑,讓大腦袋都懵逼了,他立馬變得十分不自信了,他眯起眼睛,十分痛苦。
“你他孃的,就不怕死嗎?”
我聽到他充滿質疑的問題,我就哈哈笑著說:“我什麼都怕,就是不怕死,但是,你得有弄死我的本事才行啊。”
我說完縱身一躍,飛了三五米高,落在他的面前,他立馬傻眼了。
我直接揪著他的耳朵,狠狠地往下一拉,他立馬痛苦地低下頭,大吼大叫起來。
“截心掌……”
他還不服氣,朝著我的心窩子就打了一掌,他的手掌上有一根鐵定,這一掌打我的心窩上,估摸著我也就透心涼了。
真是卑鄙又無恥。
我一把捏住他的手腕,他立馬傻眼了,咬著牙說:“我三十年的功力,你居然硬生生的就給捏住了……”
我聽著就覺得可笑,三十年的功力怎麼了?
我狠狠地一用力,他的手腕立馬一軟,手裡的鐵定掉落在地上,我看著像是拐七的鐵定,就笑著說:“這種下三濫的功夫,小九爺我七八歲就玩膩了,你還跟我玩?無聊。”
我說完朝著他的膝蓋窩就踢了一腳,他立馬跪在地上,我狠狠地一揪他的耳朵,立馬鮮血四濺。
他痛苦地捂著被撕裂地耳朵,趴在地上,不停的磕頭,疼的直叫喚。
我嘿嘿笑起來,重新坐會椅子上,翹起來二郎腿。
看著他磕頭的樣子,我就說:“別啊,這還沒過年呢,就給我磕頭,我也沒有紅包給你啊。”
聽到我的話,這大煙袋氣的看著我,憋屈的恨不得哭一場。
“你他孃的,到底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