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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陳默的“震動繪圖”展覽,被檔案局查封了。
理由是“傳播未經驗證的亡者信息”。
督查員趙誌明,帶著一隊人馬,氣勢洶洶地來到了展覽現場。
他們粗暴地拆除設備,當眾砸毀了阿芽的震動手套。
陳默站在一旁,沉默不語。
他知道,這是官方的警告。
他們不想讓人們知道真相,他們想要掩蓋一切。
但是,他不會屈服的。
他走到趙誌明麵前,語氣平靜地說道:“趙督查員,我隻有一個請求。”
“什麼請求?”趙誌明冷冷地問道。
“請允許我帶走一塊木板。”陳默指著一塊記錄老屋裂紋的木板說道。
趙誌明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可以,但是隻能帶走一塊。”
陳默拿起那塊木板,轉身離開了展覽現場。
在撤離的途中,他故意讓木板的邊緣,劃破了自己的手掌。
鮮血,滴落在展覽入口的地磚上。
三日後,整條走廊的地衣,開始滲出鮮紅色的文字:“你說清除記憶,可記憶在流血。”
市民們紛紛圍觀拍照,將照片上傳到了網絡上。
輿情瞬間反轉,官方迫於壓力,不得不重新評估“震動繪圖”項目的價值。
最終,項目得以保留。
陳默知道,這僅僅隻是一個開始。他要用他的方式,繼續揭露真相。
與此同時,周小禾家。
周小禾家的陽台綠牆,被物業強行剪除了。
那些鬱鬱蔥蔥的植物,被無情地摧毀,隻留下光禿禿的牆壁。
周小禾躲在房間裡,整日不語。
她覺得那些植物,就像是她的朋友,現在,她的朋友們都被殺死了。
當晚,她做了一個噩夢。
她夢見無數的斷枝殘葉,漂浮在空中。
每一片葉子,都在聲嘶力竭地喊著:“疼……疼……疼……”
她從夢中驚醒,渾身冷汗。
她走到窗台旁,看到窗台上堆滿了碎葉。
突然,她發現,碎葉堆中,竟然鑽出了一顆嫩綠的新芽。
那新芽的莖稈上,寫著一行字:“剪掉的話,會長得更密。”
周小禾的眼睛亮了起來。
她明白了,那些植物並沒有死去,它們隻是換了一種方式活著。
她將殘枝埋入了樓下花壇,每天都給它們澆水,唱歌。
七日後,整片社區的綠化帶植物,開始同步開花。
那些花朵,絢麗多彩,美不勝收。
更令人驚奇的是,每一片花瓣的內側,都印著同一句話:“我們不怕死,我們怕被忘記。”
居民們被這一幕深深地感動了。
他們自發組成了“護語聯盟”,拒絕再修剪任何綠植。
他們要保護這些植物,保護這些沉默的傾聽者。
他們要讓這些記憶,永遠流傳下去。
夜幕降臨。
圖書館早已閉館。
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地潛入了圖書館。
那是一個身穿黑色風衣,麵容冷峻的女子。
她徑直走向《未完成之書》,目光如炬,仿佛要穿透書本,看清隱藏在其中的秘密。
她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未完成之書》的封麵。
突然,她拔出了腰間的長劍。
劍光一閃。
她在《未完成之書》的封底,用劍尖輕輕劃了一道痕……
“終於,開始了……”赤瞳劍鋒輕劃,《未完成之書》如同被激活的古老機關,封底驟然浮現一道淺淺的劍痕。
刹那間,整本書的苔蘚如遭電擊,瘋狂震顫,發出細微的“簌簌”聲,仿佛無數低語彙聚。
最終,苔蘚蠕動著,拚湊出一行古老碑文:“言靈不滅,形朽者承之。”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泥土腥氣,以及一絲金屬的冷冽。
銀禾躲在書架後,目睹了這一切。
她沒有阻攔,隻是默默地注視著,眼神複雜難辨。
次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穿透圖書館的玻璃窗,銀禾發現,《未完成之書》自動生出一頁嶄新的空白紙張,紙張帶著淡淡的植物纖維的味道。
緊接著,一些肉眼難辨的紋路,緩緩在紙上浮現——那些紋路並非墨水,而是某種植物汁液留下的痕跡。
仔細辨認,竟是韓鬆沉睡的沙繭所在地,那片荒漠中的草葉,集體偏轉形成的句子:“告訴蘇臨,我聽見了。”
銀禾合上書,指尖摩挲著粗糙的封麵,低語道:“原來不是我們在寫書,是書在等我們活夠。”
而此刻,千裡之外的大學校園裡。
蘇臨正站在教學樓前,望著爬滿牆壁的新生綠芽,那些嫩綠的生命力,仿佛要衝破水泥的禁錮,昭示著某種不屈的意誌。
他深吸一口氣,感受著空氣中彌漫的青草香氣。
忽然,他聽到一陣極輕的呼喚,像是微風拂過耳畔,又像是來自遙遠的回憶深處。
“……阿言……”
他猛然回頭,卻隻看到陽光下搖曳的樹影,以及學生們匆匆而過的身影。
他愣在原地,神情恍惚,喃喃自語:“誰……在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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