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那粉紅色的護臂7z)傳來一絲微弱的波動,似乎在詢問是否需要幫助,但被張若塵以意念安撫下去。
他知道,這一刻隻能靠他自己應對。
他深吸一口氣,腦中飛速運轉。
直接表明來自未來是絕對不行的,那會引發無法預料的後果,甚至可能乾擾曆史進程,導致更嚴重的悖論。
雖然他已經知道,他如果做出改變是不會影響自己的時間線的未來的,但是如果因此而改變,這個時空太多,也是他所不願的。
雖然他討厭張懷義,但他可不想在這個時間段和天師府對上。
還是那句話,雖然張若塵夠強,但得和人對比。
自家人曉自家事。
和天師府對上事小,但是如果因此而擾亂自己回去,那事情可就大了。
所以對於現在的張若塵而言,他必須要編織一個既能解釋自身傳承來源,又不會牽扯過深,且經得起一定程度推敲的理由。
電光火石間,一個模糊的念頭逐漸清晰。
他回憶起龍虎山塵封的典籍中,似乎提及過明清之交那段動蕩歲月,天師府也曾有弟子流落在外,其中不乏驚才絕豔之輩……
有了!
張若塵目光平和地迎向張懷義銳利的視線,緩緩開口,聲音帶著一種沉澱已久的滄桑感,這並非偽裝,而是穿越時空後自然而然攜帶的幾分疏離。
“懷義兄,你既執意要問,我便告知於你。”
“但我所言之事,關乎一位前輩遺願及其身後清譽,還望你聽過之後,能斟酌是否上報師門。”
他這番話先聲奪人,將事情拔高到“前輩遺願”和“身後清譽”的層麵,頓時讓張懷義的神色更加凝重了幾分,心中的懷疑雖未減少,但傾聽的姿態卻不由自主地更加專注。
“我這一身藝業,”張若塵抬起右手,指尖一縷至陽至剛的電弧一閃而逝,雖微弱,卻精純無比,“確實源自龍虎山正統,但並非得授於當今府內任何一位師叔伯。”
他頓了頓,觀察著張懷義的反應,繼續以沉穩的語調說道:“約莫是前明末清初之時,天下動蕩,神州板蕩。”
“天師府亦不能獨善其身。當時府中有一位道號‘渡厄’的真人,論輩分,當是你我之高祖師輩。”
“他因故攜部分典籍秘法離山,遠走西南,最終隱居於滇南秘境,鬱鬱而終。”
張若塵信口拈來一個“渡厄真人”,年代雖久遠,但可以查證。
又點明“鬱鬱而終”,為其離山原因蒙上一層陰影,讓人不好深究。
滇南秘境更是地廣人稀,異人流派混雜,是隱藏秘密的好去處。
當然,更為關鍵的是因為他知道,張懷義絕對沒有這個閒工夫去翻閱天師府的史料典籍。
不然換成張之維,或者其他人來,今天恐怕隻有做過一場才行。
“渡厄真人?”張懷義眉頭緊鎖,飛速在腦海中搜索天師府近代以來的名號記錄,卻毫無所獲。
年代久遠,很多記載確實可能遺失或諱莫如深,這讓他無法立刻反駁。
總之,能夠解釋的清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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