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花才不管沈老太什麼態度,她來老二家的主要目的就是質問老太婆有沒有藏私房錢。
既然顧家小子應下了此事,就不好再說是繼婆婆偷藏私房錢,隻能把顧家這門婚事再搶回來。
“你什麼意思?”
王大花此話一出,沈老太和沈建國都防備地看著她。
生怕她鬨出什麼幺蛾子,在親家麵前丟人現眼,影響沈單染以後在顧家的地位。
“娘,二弟,你們也知道顧家這門婚事是當初爹給我們家大丫定的,因為一些誤會不得已才將婚約讓給染丫頭”
“放你娘的屁!王大花,我看你是一點逼臉不要了,當初是你打聽到顧家小子傷了命根子不願意讓大丫嫁過去跟著受苦,又舍不得人家給的彩禮錢,把乖寶拉出來頂缸。
現在想反悔,真當天下便宜都被你占儘了不成。”
沈老太氣得把口水都噴濺出來了,恨不能將這不要臉的兩口子給生吞活剝咯。
之前欺負他們就算了,這都分家了,看到人家顧家小子長得高大威猛還有錢,又想把這門婚事奪回去。
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真當他們母子好欺負的不成,把自己的忍讓與退步當成軟弱好欺負。
這次說什麼都不能再便宜了繼子一家。
作為當事人之一的顧豈言還是第一次知道未婚妻是被用來頂缸的,他曾經被當成皮球一樣,踢來踢去。
臉色陰沉地仿佛能擠出水來,抬眸看向沈單染。
這個女人不是老頭給他定的未婚妻?
不知道為什麼,顧豈言隻覺到一股莫名的怒火在胸腔裡熊熊燃燒著,將他的心燒得滾燙生疼。
她,是怎麼想的?
也是因為自己下半身受傷的事而不願跟他結婚?
顧豈言感覺到從未有過的侮辱與無力,他握緊雙拳,漆黑的眸子裡染上一層寒霜,直直地看向沈單染。
彆人怎麼想怎麼做,他都不在意,隻想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也跟彆人一樣嫌棄他、看不起他,甚至厭惡他。
沈單染感受到一股灼燙的視線,抬頭望去,就看到顧豈言仿佛結滿冰霜的黑眸像鷹隼般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這種感覺讓她感到恐慌、不安與害怕,雖不知道在害怕什麼,心還是忍不住顫抖著,把頭低垂下去,不敢與他對視。
殊不知,這一幕恰好落入顧豈言銳利的黑眸之中。
心中燃燒著的憤懣之火逐漸熄滅,深邃眸子裡的憤懣與期盼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悸的冷靜和深深的失望。
這種冷靜仿佛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壓抑得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而那失望,則像是冬日裡刺骨的寒風,無情地吹刮著人的心靈。
可惜,這一切沈單染沒有看到。
她以為顧豈言是因為無法生育被嫌棄才生那麼大的火氣,其實大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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