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小姐您呢?”內馬爾問。
“我也是一個人。”李香香說。“您住在哪個房間?”
“2039”內馬爾說。
女招待端上酒,放到李香香麵前。
“請慢用!”女招待說。
李香香端起酒杯,朝內馬爾一揚:來,內馬爾先生,我們乾一杯!”
兩人舉起酒杯,輕輕碰了一下,各自喝了一口。
“我也喜歡荷蘭。”李香香說。
“是嗎?”內馬爾說,“您對荷蘭了解多少?”
“風車,鬱金香,奶酪,還有木鞋,都是我的最愛。您呢,內馬爾先生!您喜歡日本嗎?”
“是啊,我喜歡日本,”內馬爾挑逗地說,“也喜歡日本女人。”
“先生是住在dg飯店嗎?”
“是啊!本來想換一個酒店。”
“為什麼要換?”
“這裡不安全。”內馬爾說,“前天早上,這裡發生了爆炸。嘭!直接把我從床上震下來。”說到“嘭”的時候,內馬爾雙手一張。
“有這麼誇張嗎?……來,祝平安!”
“祝平安!”
兩人再次舉起酒杯,各自喝了一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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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詩鶴去了哪裡呢?李香香放下酒杯,心想。抬起頭來,發現內馬爾兩眼火辣地盯著自己,便對內馬爾莞爾一笑。
二樓餐廳裡的食客比剛才少了一些。孟詩鶴放下碗筷,走向收銀台。
“小姐,您這兒有電話嗎?”孟詩鶴問。
收銀員是一位24歲的女子,名叫茗子。
“有的。”茗子朝櫃台旁邊一指。
孟詩鶴走到電話機旁,拿起話筒撥號。
這時,餐廳經理朝收銀台走了過來。
“窪塚君,您明天要跟綾子小姐舉行婚禮嗎?好羨慕呀!”茗子微笑著對餐廳經理說。
孟詩鶴轉頭朝餐廳經理看了一眼。
“是啊!”餐廳經理窪塚笑著說。接著吐槽道,“可是,有什麼好羨慕的呀!時運不佳,現在跟中國開戰,好多東西都買不到,好朋友也都當兵去了中國,我跟綾子小姐的婚事,隻能簡辦了。”
“那麼,明天窪塚君就不會來餐廳了吧?”茗子問。
“是啊是啊,”窪塚說,“明天餐廳就拜托給你們了。尤其是2010號客房的幾個中國客人,早上7點要準時把早餐給他們送去,你幫我盯著這件事,千萬不能忘記!”
“放心吧,窪塚君!絕對不會誤事的!”茗子說。
隻聽孟詩鶴對著電話筒說道:“……您好,您明天會來dg飯店嗎?……好的,我明天12點在大堂等您!……好的,謝謝!謝謝!”
孟詩鶴放下電話,走到收銀員對麵。
“結賬!”孟詩鶴說。
......
2010號房間客廳的茶幾上,擺著一些菜肴、酒瓶和酒杯。鐘振中、李浩瑱和俞伯乾正在吃晚餐。
俞伯乾夾起一點菜,塞進嘴裡。
“這日本菜,精致倒是精致,可是味道跟杭幫菜相比,還是差了那麼一點。”俞伯乾說。
“伯乾啊,你不懂日本。這日本料理,可是被公認烹調一絲不苟的國際美食。”鐘振中說,“日本菜講究自然原味,烹調方式細膩精致,從數小時慢火熬製的高湯,到調味與烹調手法,均以保留食物的原味為前提。你看這生魚片,號稱日本國菜,現撈現殺,剝皮去刺,切成如紙的透明狀薄片,端上餐桌,蘸著佐料細細咀嚼,滋味美不可言。”
李浩瑱夾起一塊生魚片,蘸著佐料,塞入口中。
“菜肴拚擺和這些盤子也是很有特色。”李浩瑱說。
“是啊,日本料理的拚擺和器皿也是很有講究的,”鐘振中說,“拚擺多以山、川、船、島等為圖案,並以三、五、七單數擺列,品種多、數量少、自然且和諧。用餐器皿多為瓷製和木製,高雅、大方、古樸,既實用又具觀賞性,使就餐者耳目一新,美食配美器,令每道日本菜都成為美輪美奐的佳作。”
“特使當真是日本通。汪先生來到日本,能吃得慣這些東西嗎?”俞伯乾問。
“汪先生曾經留學日本,吃不是問題。”鐘振中說,“不過,我著實有些擔心汪先生的安全。”轉頭問李浩瑱,“安保加強方案做好了嗎?”
“已經做好了。”
突然響起敲門的聲音。
正在吃飯的三人同時一驚,說是麵麵相覷也不為過。隻聽門外的人說,“我是高橋!”
三人這才放下心來。
俞伯乾起身把門打開,看見高橋圭夫和井川滿誌站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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