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見他神情堅定,心知多說無益,這件事上他執拗想不開能理解,隻是她覺得事情尚早,路也還遠,何必急於一時呢?
若是彆的事也就罷了,她可以暫且不跟他爭,也免得當著孩子爭個麵紅耳赤,傷了夫妻情分。
但這種事一步都不能退的,否則下回更難開口。
跟他過了大半輩子,她太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還真指望他自己能想開啊?
於是張氏嘴角抽動,冷冷道:“按你這麼說,我們宓弗……”
她本想無理取鬨一番,反正是要讓國公爺先敗下陣來,後頭的話才好由著她說。
沒成想衛國公在此事上寸步不讓,格外難說通,一聽她起這話頭,嘖的一聲就打斷:“你不要同我無理取鬨,說這些很是沒有用。
這事兒我說了算,說到底我是親娘舅,要不然你去說善如的事情全由你這個舅母做主,看看人家認不認?”
“你——”
張氏被氣的不輕。
這樣混不吝的話多少年沒聽到過,她一時連大口喘著氣,罵幾句都忘記了。
柳宓弗眼看著要吵起來,才趕忙兩頭勸:“我算是聽懂了,可爹娘原本也都是好心,沒有誰事存了心害表姐,八字沒一撇的事兒,怎麼就先吵起來了?
爹爹方才說的話也太難聽了,弄的像阿娘坑害表姐似的。
表姐進京時日雖短,但阿娘怎麼待她,爹爹都是看在眼裡的,這話實在太過了。”
衛國公話一出口就後悔了,女兒給了台階,他當場就下,服軟極快:“是我說錯了話,你彆往心裡去。”
張氏冷哼:“我做舅母的做不得主,保不齊拿外甥女的婚事去換富貴榮華,想著她若是嫁給裴延舟,我能仗裴家的勢,將來耀武揚威,在上京城橫著走哩。”
這就是賭氣了。
衛國公無奈,誰叫他先說錯話,挨擠兌是活該。
柳宓弗當然也勸張氏:“爹爹哪裡就是這個意思了,阿娘不要欺負爹爹嘴笨說不過您。”
衛國公才接道:“你明知道我真不是那個意思,說急了話趕話,橫豎是我不對,明兒給你買套新頭麵賠罪。
但是善如這件事情沒什麼好說的。”
他哪怕服軟賠罪,也仍要堅持:“你明天一早到裴家去接善如,往後還是讓她住在咱們自己家裡,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才放心。”
張氏剛要說不去,衛國公顯然猜到她要拒絕,立刻又說:“你若不去,等我下了職回來就自己去,便把話都挑明了說,梁氏做姑母的大約也不會不許我接善如回來住。”
他勢在必行,張氏實在無可奈何,氣的跺腳:“隨便你!真是弄不明白你這人,非要——算了,我懶得同你說,明兒一大早我去接人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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