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換了另一個口味的糕吃了小半塊兒,然後自顧自地說:“看來你的好事也將近了,這算不算親上加親?你姑母就嫁的是裴家,如今你也是。
不過這樣也好,將來嫁過去,至少自己的親姑母就在府中,不怕受了欺負,找人撐腰都方便的很哩。”
梁善如不置可否,鄭雅寧又戳她:“口無遮攔,咱們自己一處,私下裡說說也就算了,你要到外麵說,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善如盼著如何呢。”
餘靜好撇撇嘴:“那又不是善如央著衛國公備下重禮到信國公府去,現在不是裴延舟帶著東西來嗎?
宓弗都快要完婚了,他還能是為誰來的?盛京的人又不是傻子,這話我不說,旁人也會說呀。”
柳宓弗一直在看梁善如。
表姐的心意她問了很多次,態度嘛她多少也是知道的,隻是今天裴延舟弄出這麼大的動靜,肯定也出乎表姐的意料,所以表姐才一直不開口的。
偏偏餘靜好聒噪,她有心阻攔,可不知道說什麼,怕輕了重了都不好。
幾個女孩兒正說著話,外麵小丫頭打了簾子進門來:“方才國公爺身邊的小廝遞話來,說是國公爺見完了客,請表姑娘到書房去。”
裴延舟這就走了?
餘靜好也吃了一驚,下意識看向梁善如。
柳宓弗先在梁善如手背上按了一把:“我阿娘在嗎?”
小丫頭搖頭:“夫人這會兒在上房院呢,奴婢去拿糕點那會兒還遇見了夫人身邊的姐姐們到後廚上要東西。”
柳宓弗聞言眉頭緊鎖:“阿娘竟然沒有陪著爹爹一起見客。”
她想起那日爹娘的爭執,料想多半是爹爹把阿娘給支開的。
這會兒見過裴延舟,立刻讓表姐到書房去見……他到底要乾什麼?
梁善如那邊已經抽出手,慢吞吞的下了羅漢床,自己套好了鹿皮小靴準備出門:“阿舅又不會吃了我,我去去就來。”
柳宓弗實在不放心,左右為難的看了眼鄭雅寧。
鄭雅寧立刻會意,伸手就去拉餘靜好:“我們來的不是時候,路上遇見信國公府的馬車就不該再過來,你快去吧,也不用叫人送我們,我們自己從後角門出府,改天咱們再約。”
她說著就拉了餘靜好下來,餘靜好誒的一聲還想說話呢,柳宓弗已經著急忙慌套好了小靴:“我得去叫上阿娘一塊兒過去,免得我爹爹亂罵人,招待不周,你們千萬見諒。”
她神色匆匆,餘靜好才總算回過味兒來,訕訕的收了聲。
直等到她跟著鄭雅寧最後離開,才狐疑的問:“衛國公那麼疼善如,難道會罵她?因為裴延舟?”
鄭雅寧恨不得捂上她的嘴,可她一向都是這樣的,好些事兒不願意往壞處想,更沒那麼多的心眼子。
於是隻能深吸口氣:“這是彆人的家事,靜好,咱們是不該多嘴過問的,快些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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