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步進門,在梁善如麵前站定,一把把人拉起來摟進懷裡:“他罵你了?彆怕,舅母給你做主!”
衛國公瞬間頭疼起來:“我就沒……”
“是啊阿爹,您凶表姐做什麼呢?”柳宓弗也跟著說,“要不是剛才靜好和雅寧過來玩,說起來,我們都不知道裴延舟這麼大張旗鼓的來咱們家,您彆是非不分先罵表姐呀。”
“我沒罵她!”衛國公這下是徹底無語了。
他做什麼了?見了裴延舟本來有一肚子火氣,後來聽裴延舟那些話,心情有些複雜。
他自己想不好,又怕替善如拿錯主意,不過是把孩子叫過來問問她自己的想法而已!
衛國公冷哼:“你不是說我專擅獨斷嗎?我叫善如過來,就是問問她的意思,跟她有商有量,免得來日叫孩子怨懟我。
我方才什麼都還沒說,你們母女倒急著維護,罵起我來!”
梁善如扯著張氏衣角,小聲解釋:“阿舅真的沒有罵我,您彆生氣著急,就是方才說起名正言順這話,阿舅覺得我說的不算妥當,糾正我一句而已,並不是在罵我。”
張氏這才覺得理虧,隻是麵上總不會服軟。
她拉著梁善如重新坐下,照樣理直氣壯地問衛國公:“既然要商量,怎麼不讓人去叫我?我不是善如的舅母?我沒資格坐在這兒同你一起商量善如的事情?”
“你真是——”
強詞奪理,無理取鬨,她還真是幾十年如一日,一點兒長進也沒有。
好在衛國公早就習慣了。
他深吸口氣,後麵的話及時收了回去,看張氏麵色不善,實在不願惹她,改了口:“是我考慮不周,應該先派人去請你過來的,彆生氣,我錯了。”
張氏這才滿意,一挑眉:“行吧,看在你態度好的份兒上,我就不計較了。
說吧,那會兒把我支走,跟裴延舟都說了什麼?”
衛國公的視線越過她,落在梁善如身上。
其實他本想問問善如對裴延舟究竟是什麼樣的心思,還沒來得及問,張氏就來了,現下也不用問了。
衛國公扶額,把裴延舟說的那番話一字不差的複述給她們聽。
梁善如眼底的震驚一覽無遺,柳宓弗坐在一旁簡直目瞪口呆:“他居然這樣說的嗎?”
張氏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裴延舟名下產業……來日他襲爵,整個信國公府都是他的,他的產業意味著什麼,這些年她操持衛國公府中饋,自然是沒有人比她更懂。
她收了先前的態度,嚴肅問衛國公:“國公爺現在又是如何想?”
“我怎麼想已經不重要了。”衛國公輕歎道,“要緊的是善如心裡怎麼想。
他說他願以信國公府為聘,善如,你怎麼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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