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柳三針一定是“織娘”的人!
與此同時,在被重兵把守的起源村裡,一場無聲的較量正在悄然展開。
柳三針以接生為名,在村裡四處走動,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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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發現,祠堂周圍戒備森嚴,根本無法靠近。
她並沒有灰心,而是開始在村裡的產婆之間散布一則“偏方”:用燒焦的鬆筆灰衝水飲服,可防“驚魘症”。
當天晚上,許多迷信的婦人紛紛依方行事,喝下了用鬆筆灰衝泡的“偏方”。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些婦人在睡夢中竟然開始囈語,背誦著《百家冊》裡的條文。
守衛們聽到這些囈語,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以為是鬨鬼了,紛紛焚香驅邪。
而就在一片混亂之中,一個年輕的產婦趁機將一個用紙包好的小紙團藏入嬰兒的繈褓之中,然後偷偷地交給了柳三針。
紙團裡寫著兩個字:囚於東廂。
柳三針接過紙團,不動聲色地離開了村莊。
與此同時,在鄰近的鎮子上,一個說書先生正在茶樓裡繪聲繪色地講著故事。
這說書先生不是彆人,正是周鐵嘴。
他一改往日講述的《鬆筆記》,而是講起了新編的故事《古窯藏龍》。
故事裡虛構的成分居多,卻精準地嵌入了“某村祠堂關人”、“窯道通幽”、“炭灰顯字”等細節。
茶樓裡人來人往,其中不乏官府的耳目。
他們聽了周鐵嘴的故事,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急忙將消息上報。
萬富貴得知此事,勃然大怒,下令追查說書先生的下落。
然而,周鐵嘴早已離開了鎮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但他卻在沿途留下了數十份手抄的故事副本,每一份都署名“佚名百姓”。
這些副本像一顆顆種子,在百姓的心中悄悄地埋下,等待著生根發芽的那一天。
陳皓很快就收到了柳三針送來的情報。
他仔細地看著紙條上的字跡,心中充滿了擔憂。
“囚於東廂……春蘭先生一定吃了不少苦頭。”陳皓低聲說道。
就在這時,柱子又帶來了一個消息:他們在村外的糞窖裡發現了一些可疑的東西。
陳皓立刻帶著人趕到了糞窖。
隻見幾個糞坑裡,散發著刺鼻的氣味。
柱子指著糞坑底部的幾個陶甕說道:“這些陶甕看起來很奇怪,好像是被人故意沉在這裡的。”
陳皓讓人將陶甕撈了上來。
這些陶甕看起來普普通通,但仔細觀察,卻發現甕底竟然塞著一些浸過蠟的油紙卷。
陳皓打開一個油紙卷,隻見上麵寫著一些蠅頭小字。
這些字跡娟秀工整,正是張春蘭的筆跡!
“勿救我,護窯。”
短短五個字,卻讓陳皓的心頭一震。
陳皓緊緊地攥著手中的紙條,久久不語。
他抬起頭,望著遠方籠罩在夜色中的起源村,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暫停強攻。”陳皓緩緩地說道,聲音低沉而堅定。
深夜,老漢拄著拐杖,顫巍巍地站在祠堂的院子裡。
他抬起頭,望著站在他麵前的萬富貴,臉上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冷笑。
“萬老爺,你費儘心機,究竟想得到什麼呢?”
深夜的祠堂,老漢佝僂著身軀,拄著那根飽經風霜的拐杖,在火光映照下,身影顯得格外堅定。
他那雙飽含歲月滄桑的眼睛,直視著麵前怒容滿麵的萬富貴,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你們燒得了紙,能燒光人心嗎?”
萬富貴被老漢這句擲地有聲的質問徹底激怒,麵目猙獰,揮手厲喝:“給我點火!燒!燒光這些亂臣賊子的書!”
隨著他一聲令下,幾個家丁立刻將火把丟向堆滿《百家冊》殘頁的柴垛。
頃刻間,火焰騰空而起,將祠堂照得亮如白晝,空氣中彌漫著紙張燒焦的刺鼻氣味。
就在烈焰升騰的那一刹那,老漢忽然仰起頭,用蒼老卻洪亮的聲音高唱起一首古老的耕謠。
那音調古樸而奇特,仿佛來自遙遠的過去,正是起源村世代相傳的“記事調”。
起初隻是老漢一人低吟,但隨著他的歌聲回蕩在祠堂上空,那些原本被捕快們震懾住的村民,仿佛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感召,不由自主地跟著哼唱起來。
他們的聲音由弱漸強,彙聚成一股強大的力量,竟蓋過了烈焰的呼嘯聲,在夜空中激蕩回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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