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皓聞言,思忖了一夜。
次日,陳皓登台,麵對圍觀的鬼市眾人,他高聲宣告:“我有秘方,可煉‘不滅金’,能讓人死後骨不化灰!”
白臉孫一聽,眼睛頓時亮了,他本就貪財好利,聽到“不滅金”三個字,更是心癢難耐。
陳皓當眾進行了演示:他取來普通的銅渣,混入一些磷粉和蜜蠟,投入烈火之中。
令人驚奇的是,這混合物在烈火中竟泛起了耀眼的金光。
陳皓目光掃過人群,低聲誘惑道:“若你願替我試藥,事成之後,分你三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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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臉孫終究是抵擋不住這巨大的誘惑,當天深夜,他偷偷潛入了陳皓準備的煉房,想要偷走這“秘方”。
然而,他哪裡知道,那裡早已埋伏了趙鐵嘴。
一聲悶響,白臉孫被擒獲,臉上寫滿了驚恐和難以置信。
陳皓並沒有殺他,隻是將他綁至焚屍爐前。
他看著白臉孫,笑道:“你看,這火能燒金,也能煉魂。”說著,他點燃了爐口,一股灼熱的浪氣撲麵而來。
白臉孫驚恐地慘叫著,仿佛瘋了一般,竟主動朝著爐口跳了下去。
翌日,鬼市裡傳出了新的謠言:“貪心鬼,跳火坑,燒成灰也不留名。”
吳老鑿自願加入了陳皓的隊伍。
他熟知皇木道上的機關暗記,更重要的是,他記得一段“匠工暗語”——沿途石壁若有“斧痕三點”,即表示前方安全;若為“叉劃兩道”,則是死路。
出發前,紅姑送來一副鹿皮手套,笑吟吟地說道:“戴著它,過斷橋時不打滑。”陳皓謝過,卻在手套內縫著的一處薄皮地圖上,發現了一條標注著更快捷徑的路線。
他不動聲色,依舊將紅姑給的原圖示人,私下卻命李青山暗中測繪這條新路線。
趙鐵嘴不解,陳皓隻是低語道:“紅姑幫我們,是為殺叛徒。她不會白白付出,這張圖,怕是有餌。”果然,這條新路捷徑的必經之處,是一處名為“鷹啄崖”的地方,地勢極為險峻,且夜間常聞號哭之聲。
吳老鑿的麵色驟然大變:“那是十年前的殉工坑,三百匠人活埋於此。”斷龍脊的晚霞燒儘,夜色如墨,將斷橋籠罩在層層迷霧之中。
那座橫跨深淵的巨木橋,如今隻剩下兩根朽索淒涼地晃蕩著,仿佛是絕望的歎息,在風中瑟瑟發抖。
這鬼地方,果然名不虛傳,連條像樣的路都得靠“非正統交易”來換。
吳老鑿這老頭子,彆看一副病懨懨的樣子,關鍵時刻倒是靠譜。
他從懷裡掏出幾根粗大的鬆木,點燃,劈裡啪啦的火星子在黑暗中跳躍,驅散了不少陰森。
緊接著,他搬出個小鼓,咚咚咚,三聲悶響,像是敲在了所有人的心尖上。
對麵深淵裡,迷迷蒙蒙地冒出一個人影,黑漆漆的,看不清臉,隻知道手裡提著個青銅燈。
那燈光昏黃,搖曳不定,跟鬼火似的,讓人心裡發毛。
那人影也不說話,就舉了舉燈,三次,一次比一次高。
陳皓心裡跟明鏡似的,這是在確認信號呢。
他也不含糊,依著古禮,單膝跪地,右手掌心向上,表示“明白,收到”。
那蒙麵老者見狀,緩緩點了點頭,從背後取下一塊木牌,像是扔飛鏢一樣,一下子就擲了過來。
陳皓眼疾手快,一把接住。
木牌入手,沉甸甸的,觸感粗糙。
正麵刻著三個蒼勁有力的大字:“匠魂”。
背麵,則是一行極小的蠅頭小字:“尚服局守道者,候君久矣。”
陳皓的心猛地一震,一股電流從手掌直竄腦門。
尚服局?
守道者?
這他娘的……自己這條路,竟然一直有人在默默守護著!
他下意識地抬頭望去,那團黑影早已消失在濃霧之中,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趙鐵嘴也看得目瞪口呆,喃喃道:“這條路……原來一直有人守著。”
陳皓緊緊地握著那塊刻著“匠魂”的木牌,目光越過茫茫夜色,投向了京城方向。
一股前所未有的責任感湧上心頭,仿佛肩上壓上了千斤重擔。
他低沉的聲音在風中響起,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現在,輪到我們來接班了。”
他沒有說,這“接班”意味著什麼,又將引向何方。
他隻知道,前路凶險,而他們,已經踏上了這條注定不平凡的道路。
山風嗚咽,吹得斷龍脊上的斷橋搖搖欲墜,就像陳皓此刻的心情。
那塊刻著“匠魂”的木牌,溫潤地躺在他掌心,卻沉甸甸地壓在他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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