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編個手繩?”他立刻接話,順手夾了一筷子菜放她碗裡,動作熟稔又溫柔,“我把中間那個掛墜單獨訂幾個,你挑著戴就行。”
“唔……”苗念眯起眼,忽然想起什麼,“之前你不就買過了嗎?那一堆小的金掛墜,我都收好了,到時候挑著換著戴,也挺好玩。”
郝友其怔了一下,隨即恍然大悟般點頭:“哎!蘇指那種小手鏈你喜不喜歡?我看喬指一年買好幾條,蘇指輪著換,樣式還特彆多。”
他一邊說,一邊盯著她臉上的表情。
苗念瞥了他一眼,眼角彎起一道狡黠的弧度,無奈又好笑,指尖輕輕扯了扯他袖口,動作像貓爪子似的輕巧又帶著點撒嬌意味:“我喜歡什麼,會告訴你的。”
郝友其聞言,嘴角一揚,眼底笑意如春水蕩漾,聲音低柔卻篤定:“那你以後喜歡記得告訴我嗷,咱倆現在是一家人。”
“知道啦!”她笑著應聲,語氣裡全是甜意,像是把整個春天都藏進了這一個字裡。
午飯過後,陽光正好,風也溫柔。
苗念一家收拾妥當,準備啟程返回北西。
“你後天直接跟北西隊的車去富源了嗎?”
“嗯,方梓姐、楚姝姐她們也要一起去打資格賽。”苗念壞笑著歪了歪頭,唇角一翹,“乾嘛?你也想坐北西的車?”
郝友其挑眉,“可以麼?”
苗念聳了聳鼻尖,小臉一板,語氣不容置疑:“不可以!你乖乖的跟華京隊出發,彆想著來北西!”
說完還故意衝他眨眨眼,仿佛在說:我可是很講原則的!
“行,聽我家念寶的。”他低頭湊近一點,手掌輕托住她後頸,拇指輕輕摩挲了一下她的耳垂,聲音溫軟如絲,“出發前你那行李箱,彆裝太多零食。衣服多帶點,富源那邊冷得很,晚上零下十幾度呢。”
“好,知道啦!”她揮揮手,“那我回去嘍~”
“嗯,代我問姥姥、姥爺好!”
“知道啦!”
此時,苗母與齊柳並肩而立,手挽著手,靜靜望著兩人的背影,誰也沒說話,卻默契十足。
苗母眼眶微紅,嗓音有些哽咽,聲音不大,卻沉甸甸的:“謝謝你們照顧念念……老姐姐,小丫頭和岑岑都跟我們說了。克洛要不是你們的救援隊組織及時,恐怕……”
她沒再說下去,隻是一隻手緊緊攥著另一隻的手腕,指節微微泛白。
齊柳輕輕握住她的手,掌心溫熱,眼裡含著淚光卻不落下來,隻是用力點頭,聲音堅定而溫柔:“老姐姐,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她頓了頓,“我們才該謝謝念念,有她在,小其才真正長大了。”
她看向苗母,眼神真誠如初陽:“你們工作太辛苦了。以後在華京,念念也有家。至於他去北西的時候,也請你們多擔待些,畢竟我兒子有時候憨得很!”
苗母怔住,隨即笑了,“瞎說,小其多好一人!上回還來赫弗看我們,不許這麼說我女婿嗷!”
齊柳聞言樂不可支,“那你也不許說我兒媳婦壞話!”
那一刻,兩個母親的手握得更緊了,像兩棵根係相連的老樹,在風中默默支撐彼此,也為即將遠行的孩子們,撐起一片無風無雨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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