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絕西班牙王室高薪邀請而來,正因這裡是我心中‘哲人治國’的典範,耶穌會士的書信裡,滿是對清國儒家倫理與科舉製度的讚譽,稱其為‘最公正、最人道的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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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風俗論》正需補充東方文明的詳實素材,尤其是清國皇帝這種‘開明君主’的治理實踐,他們以道德為基礎的法律體係,遠比歐羅巴的神權統治更值得探討!”
孟德斯鳩眉頭緊鎖,手指重重敲擊桌麵,語氣嚴謹如編撰《論法的精神》時的批判姿態,話鋒陡然一轉,提及一個獨特的觀察點。
“康德的離世著實令人遺憾,他的理性視角本可為此行增添更多思考。
我而來,絕非為了印證‘理想國度’的傳說。
歐羅巴學界對清國的認知本就分裂,而我始終認定,這是一個‘依賴酷刑維持秩序的專製國家’。
更值得注意的是,清國人的生育能力超乎想象,人口的過度增長必然加劇資源匱乏,這或許正是他們‘狡黠利欲’、商人用重秤買入、輕秤賣出的根源之一。
沿途所見雖看似革新,但本質仍是君主主導的管控,我要實地探查這種人口壓力下的社會真相,為我的專製政體研究提供最鮮活的例證。”
盧梭放下茶杯,語氣中帶著他一貫的思辨與批判,目光銳利。
“康德未能親見東方,確是一大憾事。
我承認儒家道德的價值,但始終質疑清國的專製體製。
此前聽聞這裡文化藝術繁榮,卻與道德進步背道而馳,這與啟蒙思想的核心完全衝突。
我受邀的目的,是深入民間觀察普通民眾的真實處境,他們所謂的‘安居樂業’,是否隻是專製高壓下的被動順從?
我的《社會契約論》若能融入對東方專製扼殺自由的剖析,必將更具深度。
不過,這般優渥待遇需警惕,清國君主或許想借我們的名聲美化其統治。”
狄德羅攤開隨身攜帶的筆記本,上麵畫滿了沿途所見圖景,語氣卻帶著複雜的審視,與他早期肯定科舉、後期批判“雙重暴政”的觀點一脈相承。
“我編纂《百科全書》時曾收錄清國條目,早期確實認可其科舉製度的公平性,但後來聽聞的傳聞讓我生疑。
那些稱清國人‘虛偽卑劣’‘半開化’的評價或許偏激,但我必須親身判斷,這些一手資料將重構歐羅巴對東方的認知,也算是替康德完成一份未竟的觀察。”
達朗貝爾點點頭,延續了《百科全書》中對孟德斯鳩專製論的認同。
“我放棄巴黎科學院的邀請而來,是想以客觀視角研究清國,但對其政體始終保持警惕。
沿途所見的秩序井然,背後是否隱藏著對思想的壓製?
我計劃重點考察清國的學術環境,探究這裡的‘理性’是否隻是君主集權的附庸。
不過不得不承認,他們為我們備齊了研究所需的儀器與典籍,這份細致足見對學術交流的重視,也讓我更期待揭開真相。”
休謨則笑著舉起酒杯,語氣豁達而客觀,眼中卻藏著一絲惋惜,契合他在《論民族性格》中不偏不倚的立場。
“康德的離世是學界的損失,他若能來,定會對東方國民性做出獨到解讀。
在蘇格蘭,我早已對清國充滿好奇,茶葉、絲綢背後的文明密碼一直吸引著我。
但我從不輕信傳教士的過度美化,也不盲從商人的片麵詆毀。
此次來華,我會客觀對比東西製度,我的《人性論》若能融入對東方國民性的觀察,必將更具廣度。
這般優渥待遇讓我們無需為生計擔憂,全心投入調研即可,清國的真實麵貌,我們替康德一並看、一並聽、一並感受。”
一旁幾位研究自然科學的學者也插話交流,有人好奇清國的水泥是否如傳聞中那般神奇,有人想探究中醫與西醫的差異,現場氛圍熱烈而融洽。
他們未曾察覺,陰暗的角落裡,國安局密探正用鵝毛筆飛速記錄著眾人談話,這些文字連夜被送往紫禁城養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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