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聯全力發展經濟和軍事的同時,一項關乎國家命脈的秘密工程也在緊鑼密鼓地進行——核武器生產!
在緬北一處隱蔽的山區洞窟中,一座現代化的濃縮鈾工廠悄然全力運轉。
洞窟外有重兵把守,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任何無關人員都不得靠近,山體內,5000多台氣體離心機組成的級聯機組正在高速運轉,發出低沉的轟鳴聲。
這些離心機的任務,是從鈾235和鈾238的混合物中,提取高純度的武器級濃縮鈾。
在工廠的控製室裡,核物理學家陳景潤緊盯著手中的數據,手指在各種操作按鈕上快速操作。
他對著一眾參觀的高級將領介紹道:“鈾235在天然鈾中的含量隻有0.7,而武器級濃縮鈾的純度需要達到90以上。”
“我們的離心機通過高速旋轉,利用兩種鈾同位素的質量差異,逐步提高鈾235的濃度。”
“經過四個多月的連續運轉,這座濃縮鈾工廠已經提取出了超過140公斤的武器級濃縮鈾,經過這段時間的磨合,已經進入了量產階段!”
陳景潤拿著檢測報告,對前來視察的將領們說:“按照目前的提取速度,我們每月能生產80公斤左右的武器級濃縮鈾。”
宋天看著報告上的數據,眼中閃過精光他深知,原子彈的出現,將徹底改變華聯在國際舞台上的地位。
根據係統提供的資料,目前的原子彈采用的是槍式結構——這種結構相對簡單,將一塊鈾235當作“子彈”,射入另一塊鈾235“靶子”中,從而達到臨界質量,引發核裂變爆炸。
“當時東京的原子彈用了64公斤武器級鈾235,但實際參與裂變反應的隻有一公斤多。”
宋天指著圖紙上的原子彈結構,對陳景潤說,“我們目前的技術水平,還無法製造更先進的內爆式原子彈,槍式結構是最現實的選擇。”
陳景潤點頭道:“槍式結構的製造難度較低,以我們現有的技術和人才儲備,完全可以實現。”
“而且您還還提供了全套的技術圖紙和工藝參數,這讓我們少走了很多彎路,若是沒有您的幫助,僅憑我們自己的力量,二十年都未必能造出原子彈。”
為了提高濃縮鈾的產量,新的離心機工廠正在建設中。
在距離現有工廠五十公裡外的另一處山區,工人們正在挖掘新的洞窟,安裝離心機設備。
工程負責人介紹道:“新工廠將安裝8000台離心機,預計三個月後就能投入生產,屆時,我們的濃縮鈾月產量將達到250公斤以上。不會那估計要到年底才能實現!”
“按照這個速度,與現有的條件,到1944年底,華聯現有的濃縮鈾工廠加上新工廠,總共可以生產超過500800公斤純度超過90的武器級鈾235。”
這意味著,華聯將擁有製造多枚原子彈的能力。
宋天站在洞窟外,望著遠處連綿的山脈,心中感歎:“有了這些濃縮鈾,哪怕係統突然消失,或者我死了,華聯也不用害怕,隻要有原子彈在,任何國家都要掂量掂量,得罪我們的後果!”
此刻的華聯,就像一把正在磨礪的利劍——軍事上,陸軍規模不斷擴大,海軍力量快速崛起。
經濟上,農業豐收保障糧食安全,工業發展奠定產業基礎,而核武器的量產,則為這把利劍增添了最鋒利的鋒芒。
在德黑蘭會議的屈辱過後,華聯沒有沉淪與沮喪,而是以更加強勁的勢頭崛起,朝著成為世界強國的目標穩步前進。
正如宋天所說:“尊嚴隻在劍鋒之上,真理隻在大炮射程之內。”華聯的未來,將由自己的實力來書寫。
禦文庫地下掩體內,潮濕的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和黴變混合的氣味,日本天皇裕仁頹然坐在簡陋的木製扶手椅上,眼神空洞。
外交大臣重光葵站在裕仁麵前,汗水浸透了他的襯衫,他剛剛結束了一次秘密的德國之行,帶回了關於原子彈的壞消息。
掩體內唯一的燈光從頭頂照射下來,在裕仁臉上投下深深的陰影,使他原本就憔悴的麵容更顯可怖。
“德國並沒有直接拒絕我們的請求,但他們手中確實沒有多餘的原子彈。”
重光葵小心翼翼地重複著,聲音乾澀,“在蘇聯北方爆炸的那顆,是他們的第一個成品,甚至可說是試驗品...”
裕仁天皇的狀態已接近崩潰邊緣,自從東京在核爆中化為廢墟,他的家人——皇後良子、皇太子明仁以及其他皇室成員——全部遇難後,他的心就跟著死了。
如今支撐他活下去的唯一動力,就是複仇。
禦文庫地下掩體雖然安全,卻無法隔絕內心的絕望。
每當想起家人,裕仁都會不自覺地顫抖,然後是無邊的憤怒。
他不再是那個被國民奉為“現人神”的天皇,而是一個被仇恨吞噬的普通人。
宮內省大臣鬆平恒雄曾私下對重光葵透露:“陛下每晚都會從噩夢中驚醒,呼喊著皇後和皇太子的名字。白天則長時間呆坐,隻有提到向華聯複仇時,眼中才會閃現一絲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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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狀態已持續數周,政府高層普遍擔憂天皇的精神狀態已無法正常理政。
日本曆史上,九州地區一直是接受大陸文化的窗口,而如今,這個國家卻麵臨著與外界完全隔絕的境地。
裕仁常常回憶起日本帝國曾經的輝煌,對比眼前的慘狀,更是怒火中燒。
重光葵於幾天前奉命秘密前往德國,表麵上是商討同盟國戰略協作,實則是為了獲取原子彈技術。
他的行程異常艱難,先是乘坐潛艇前往德國占領的挪威,再轉乘飛機前往柏林。
在德國,重光葵先後會見了外交部長裡賓特洛甫和空軍元帥戈林。
希特勒本人則以“前線戰事緊張”為由,沒有立即接見他。
德國高層對日本使團的態度曖昧不明,既保持盟友的禮貌,又明顯有所保留。
戈林在私人會晤中向重光葵透露了一些實情:“我們在核武器研究上起步確實較早,1938年就進行了鈾原子核裂變實驗,但元首最初對這項技術並不十分重視,將更多資源投入了v2導彈等短期項目。”
事實上,納粹德國的核計劃麵臨多重困難。
希特勒推行的種族政策導致大量猶太科學家流亡海外,而同盟國對德國的持續轟炸也使得研究環境極不穩定,研究團隊需要不斷搬遷設備。
他們根本沒有餘力來幫助日本這個豬隊友,離心機可以提供,可是如今海運全部被盟國控製,難道就靠他們乘坐的潛艇來運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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