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祈佑摸著剛蓄的短須,沉吟道:
“朕也是這麼想,但有一點,卻是想不明白。
這麼陰險的招數,不像北突人能想出來的。
而且這招也險,萬一失敗,他們得不償失。”
薑遠也摸著下巴,皺眉思索:
“這確實奇怪,這是我大周兵法裡的誘敵深入之計。
難道我大周有精通兵法之人,投靠北突了?”
“難說啊。”
趙祈佑敲了敲桌,冷哼道:“哼!不管是誰給他們出謀劃策,都沒用!
跟我玩陰的,朕就陪他們玩!
朕再下令收縮出關的鹽鐵配額,讓他們百斤羊毛隻能換二兩鹽!
讓他們鹽都吃不起,讓他們假亂變真亂!”
上官沅芷皺眉道:“如此這般的話,北突見我大周不上當,還反製於他們,他們會不會狗急跳牆?”
趙祈佑笑了笑,將目光看向薑遠:
“無事,你夫君已有解決辦法了。”
薑遠一攤手:“陛下指的是這火炮?”
“然也!”
趙祈佑一拍桌子:
“今日火炮之威,朕見識了,守城卻是極好,一炮可打三四裡,誰人能擋!
萬啟明已是調集軍械坊的工匠往小李莊去了,朕再給他加人手!
明年三月,朕要見著五十門火炮!”
薑遠笑道:“那鑄炮工匠得日夜不停了,陛下可加工錢,錢便是動力。”
趙祈佑瞪著薑遠道:“怎的又提錢,好像我很多錢一樣。”
薑遠語重心長:“這是必要支出,您不能既要讓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喂草吧?”
趙祈佑卻是哼了一聲,話頭又一轉:
“說到錢,你從朕這騙了二千五百兩銀子,說是造罐頭,罐頭呢?”
薑遠乾咳一聲:“您看,您又急,不是說好來年三月交貨麼。”
實際上,薑遠將罐頭的事兒扔給沈有三後,他就再沒過問了。
現在也不知道,那罐頭廠是片荒地,還是在建了。
趙祈佑也不盤根問底,威脅道:
“好!三月就三月!
那批罐頭若是三月底,不能與火炮送往回南關,明年你自費當侯爺,朕一個子兒的俸祿都不給你!
你還得賠朕一萬兩銀子違約金!朕不與你說笑!”
薑遠忙道:“一定有,一定有!”
就在這時,那白麵無須的男子,匆匆進得房間,急聲稟道:
“陛下,不好了!”
趙祈佑眉頭一擰:“何事如此慌張!”
“陛下,宮中傳來消息,說侍候太子的奶娘,不小心弄翻茶水,燙傷了太子殿下!”
“什麼!”
趙祈佑聞言彈射而起,驚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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