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得利哥兒出事了,皆是一驚。
黎秋梧手中的辣椒碗啪的一聲掉地上,猛的站起身來:
“胖四,利哥兒怎麼了!”
薑遠連忙扶住黎秋梧,轉頭問胖四:
“胖四,你慢點說,利哥兒到底怎麼了?!”
胖四快速說道:“利哥兒從牌坊上摔了下來!暈過去了!”
黎秋梧急道:“啊?傷著沒有?人呢?”
話音剛落,就見得柴陽帆,背著臉色煞白的利哥兒快步而來。
利哥兒突然睜開眼來,見得柴陽帆背著他往中堂跑,叫喚道:
“老柴,你怎麼將我背這來了?快走!”
柴陽帆一喜:“利哥兒,你醒了?”
柴陽帆聽得利哥兒的話,調頭就想走,但此時已到中堂前,他哪還走得了。
黎秋梧已是奔了過來,緊張的問道:
“利哥兒,你怎的了?傷哪了?”
利哥兒皺著眉乾笑一聲:“姐,小弟沒事。”
黎秋梧見得利哥那強行掩飾痛苦的臉,怎會信他沒事。
薑遠見得利哥兒雖擰著眉頭,但說話的聲音中氣十足,應該是真沒有多大的事,便吩咐柴陽帆:
“將他放椅子上。”
“哎!”
柴陽帆將利哥兒背進中堂,將他放在一張太師椅上,還不忘給利哥兒扯了扯皺巴巴的衣服。
薑遠上下打量一番利哥兒:
“你到底傷哪了?怎麼傷的?”
黎秋梧也道:“對,快跟你姐夫說傷哪了?你姐夫會治。”
利哥兒連忙擺手,神色尷尬又慌張:
“就是摔了一跤,沒什麼大事。”
薑遠在利哥兒全身上下摸索一番,見得他身上沒傷口,也沒那斷骨頭,這才鬆了口氣:
“你這臉都成苦瓜色了,還說沒事!”
利哥兒乾笑道:“姐夫,我真沒什麼大事。”
薑遠見利哥兒不肯說實話,將柴陽帆叫到一旁:
“柴陽帆,胖四說利哥兒從牌坊上摔下來,到底怎麼回事?
他沒事爬牌坊上去做甚?”
柴陽帆看看利哥兒,又看看薑遠與一眾夫人,有些為難。
薑遠盯著柴陽帆:“說吧。”
“嗬嗬…那個,利哥兒與浣晴姑娘在牌坊上鬥劍,不小心摔下來了,應該是摔岔了氣,腳也崴了一下。”
薑遠回頭看向利哥兒,隻見他滿臉通紅,腦袋都要埋褲襠裡了。
薑遠走至利哥兒身前,嘁笑一聲:
“你又去招惹浣睛,你被她從牌坊上打下來,還知道不好意思?”
利哥兒聽得這話,腦袋馬上抬了起來,嘴硬道:
“我沒去招惹她,是她招惹的我!
我也不是被她打下來的,我讓著她而已!”
黎秋梧皺眉道:“你好好的,與人家姑娘比什麼劍,現在好了吧!”
利哥兒梗著脖子:“姐,她不講理!小弟氣不過!”
小茹過來勸道:“定是那浣晴不好,夫君、師姐,彆責怪利哥兒了,先給他看看腳。”
利哥兒嘟囔道:“還是小茹姐姐疼我。”
黎秋梧很不高興:“沒良心的東西,我就不疼你麼。”
利哥兒忙拍馬屁:“都疼都疼,四個姐姐都疼我。”
上官沅芷露齒一笑:“你彆的沒學著,這張嘴倒是跟你姐夫學了個十足。”
清寧笑道:“定是那浣晴看上咱家利哥兒了,否則怎會隻對他不講理。”
利哥兒叫喚道:“哎呦,寧兒姐,我的好姐姐,碰上她我算倒了八輩子黴了,我需要她看上?
你可能不知道,我與她一見麵,恨不得互相掐死對方!”
薑遠蹲下身來,抬起利哥兒的腳,將他的鞋襪脫了,見得腳踝處有些青紫,倒也沒傷到骨頭。
薑遠給利哥兒揉著腳,嘴上譏諷道:
“你明知道打不過她,鬥劍更是鬥不過,你逞什麼能?
打不過不會跑?很丟人麼?”
利哥兒很是不服:“當然丟人!我一男子漢,豈能退縮!”
薑遠嘿笑一聲手上一使勁,隻聽得利哥兒的腳踝處哢的一聲響。
利哥兒發出殺豬般的慘呼:
“啊…姐夫,你也下黑手…”
薑遠笑道:“叫個屁,這正骨手法還是你師兄教我的,好使得很。”
利哥兒叫喚:“好使什麼啊好使…”
薑遠又扇了一巴掌:
“行了,回房歇著,讓雨兒給你擦擦藥酒,過幾天就好了…還有,你能不能勤洗腳!”
黎秋梧見得利哥兒無大礙,這才放下心來,指著利哥的腦袋:
“你啊,真是太不讓人省心,我剛給你討來一門差事,現在好了。”
利哥兒聞言忙道:“姐、姐夫,什麼差事?小弟能辦的!”
薑遠呸了聲:“能辦個屁,就你現在這樣,在家歇著吧!
對了,說說你與浣晴到底又怎麼了?”
利哥兒臉又紅了:“真沒什麼,不就是打架麼,以後打回來就是?”
薑遠見利哥兒不肯說,又看向柴陽帆:
“你來說。”
柴陽帆抓了抓腦袋,看向利哥兒:“我能說麼?”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