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被紮德或北突知曉我族勇士儘出,隻為找左千,更會引起他們懷疑。
人要派,但不能派多了。”
蘇合香央也道:
“夫君說的極是,此時不能大張旗鼓行事,且我族可用之勇士,不足七百。
即便讓他們全進橫斷沙漠,也無異於大海一粟。”
老熊道:“道爺、長公主、小公主,可予小的十名勇士,小的前去尋左千!”
老道想了想:“如今也隻能這般!若是尋不著左千,可尋紮德那廝,看看人是否被他捉了去!
若是被紮德捉了,你們儘量取回草圖,若帶不走,就地焚毀!
至於左千,儘量救他,若是救不出…”
老道說到此處停了停,老牙一咬:
“老夫給他立衣冠塚!並讓豐邑侯上稟天聽,為他請個追封!”
老熊躬身領命:“諾!”
一旁的鄭尚傑已是聽了個明白,突然道:
“看來這叫左千的護衛,與那草圖極為重要,在下或也可出一份力。”
老道與蘇合香央、祖利娜婭齊齊看向鄭尚傑,不知他要如何出力。
鄭尚傑見得眾人皆看著他,緩聲道:
“我鄭家雖不及往日了,但族中商隊眾多,往北突的商隊也有一支,且與北突一些小貴族有買賣往來。”
眾人不語,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鄭尚傑道:
“如今也很難判斷左千是逃掉了,還是死在了沙漠中。
也不確定他落在紮德手裡,還是北突人手裡。
可讓鶴留灣再派出人手,扮作我族中商隊跟班入北突,想法子潛伏下來打探。
此不僅是為救那左千,也為長久計,如何?”
老道聞言一喜,鄭尚傑這法子甚好,直接派人潛伏進北突後方豈不是更好。
“無需再讓鶴留灣的護衛出動,薑遠知道怎麼辦!
我這就寫信於他!讓他派人到你處尋你!”
老道心裡想的卻是,讓薑遠奏請趙祈佑,直接派暗夜使啊!
探查不是暗夜使的拿手好戲麼。
鄭尚傑點頭道:“好!”
老道又看向柴陽帆:“陽帆,還得辛苦你立即回去一趟,有機會再來我這學放羊!”
柴陽帆卻是搖了搖頭:
“師爺,送信這活誰都可以的,小子想要去那橫斷沙漠尋左千大哥!
先生讓我來,是讓我學本事的,此時不跟著去,豈不白來。”
老道看著高大魁梧的柴陽帆,沉吟道:
“你既是薑遠弟子,豈能讓你冒險,萬一出個岔子,沒法交待。”
柴陽帆正色道:
“師爺此話差矣,小子無牽無掛,幸得先生賞識收為弟子。
此,關乎先生大計,我這做弟子的豈能不出力,理應責無旁貸!
請師爺允我!”
鄭尚傑也道:“陽帆天生神力,智武皆全,黎將軍,我看可以!
當年,我們不也是他這般年紀,就已征戰沙場了麼。”
老道撚著胡子想了想:
“老熊!”
老熊大聲應道:“小的在!”
“你帶著陽帆一同前往!”
柴陽帆聞言大喜:“謝師爺成全!”
老道又交待了一些事宜,便命老熊帶著柴陽帆下去休息,明日一早便出發。
鄭尚傑也不多留,拱手道:
“即然此事已定下,本家主也便先行回族中安排。”
祖利娜婭挽留道:
“舅父難得來此,不如多留幾日也無妨事,娜婭也好儘一儘孝道。”
老道也道:
“尚傑,此距河西府不過六百裡不到,不妨多留幾日,你我敘敘舊也好。”
鄭尚傑搖搖頭,笑道:“我來此地的原意,你與長公主、小公主都已知曉。
我不能讓家中人擔心,萬一他們又來尋我,反倒不好。”
老道見得鄭尚傑去意已決,便也不再挽留。
鄭尚傑卻又道:
“我剛才從營門進來,見得你們這似乎過得極為困苦。
這烏陽山又近高原,要到四月才會冰雪消融,日子有些難熬啊。
我回河西府後,籌措點米糧與過冬之物送來,算是給我那外甥孫女的見麵禮。”
祖利娜婭一喜,嘴上去忙道:
“怎可讓舅父大人破費。”
鄭尚傑搖手道:“都是自家人,不說兩家話!”
蘇合香央卻是按大周禮,朝鄭尚傑福了一禮:
“鄭家主恩情,土渾浴銘記。”
土渾浴族雖已到了靈州道,相比塞外高原暖和不少,能安然過冬了。
但土渾浴族中並不樂觀,主要是缺糧食,若有鄭家援手,這個冬天就好熬了。
眾人商議妥當,坐下來又是一番飲酒,直飲到深夜才散。
翌日一早,鄭尚傑領著一百護衛告辭而去。
柴陽帆與老熊,也領著十個土渾浴勇士出了營地,以那逃回來的兩人為向導,往嘉寧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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