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修煉室坐了很久,直到樓下傳來樊正索的喊聲,才回過神。他把戒指戴好,深吸一口氣,推開門走了下去。
樓下的客廳裡,眾人都回來了,張強和吳巧巧正在卸采購的食材,樊正索和廖可欣在整理酒館的酒櫃,吳冕夜和蘇曉琴在調試咖啡館的音響,李行暐和鐘蒔夢也來了,正坐在沙發上擺弄賽車零件。
“老陳,你可算下來了!”李行暐抬頭看到他,晃了晃手裡的零件,“剛從俱樂部拿的靈能火花塞,給你賽車換的,保證你下次開起來,速度能再提三成,比元嬰期的禦風術還快!”
“謝了。”陳偉笑了笑,這是他這幾天第一次真心實意地笑。
“你咋突然想開了?”吳冕夜敏銳地察覺到他的變化,“之前跟你說話都愛答不理的,今天居然笑了,是不是有啥好事?”
陳偉摸了摸胸口的戒指,沒多說,隻道:“沒什麼,就是想通了。晚上酒館營業,我來調酒,保證調出正宗的‘龍凝特調’,不苦了。”
“臥槽!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張強誇張地喊起來,“那我可得多準備點下酒菜,今晚必須喝個痛快!”
“喝可以,但彆喝多了,明天還要去修道院上課。”蘇曉琴白了他一眼,“還有,今晚咖啡館也試營業,我和巧巧、可欣準備了新的靈氣咖啡,喝了能提升煉氣效率,你們都得嘗嘗。”
“沒問題!”樊正索舉手,“我已經把酒館的場地布置成了網紅打卡風,還擺了靈植盲盒,保證今晚客源爆滿!”
“你可拉倒吧,上次你布置的‘古風修仙風’,差點把客人嚇跑,說跟進了古墓似的。”廖可欣吐槽道,伸手拍了一下樊正索的胳膊。
“那不一樣,這次我可是參考了抖音上的爆款設計!”樊正索不服氣地反駁,“再說了,上次那是實驗,這次是成品!”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吵了起來,聲音不大,卻滿是煙火氣。吳巧巧和張強也因為“靈蔬要不要用靈氣清洗”爭了起來,吳巧巧說“用靈氣洗更乾淨”,張強說“靈氣洗會破壞營養,還是手洗好”;李行暐和鐘蒔夢則在討論“ink俱樂部要不要搞個修仙賽車比賽”,李行暐說“搞比賽能吸引客源”,鐘蒔夢說“太危險,容易出事”。
客廳裡亂糟糟的,卻讓陳偉覺得無比溫暖。他走到吧台前,拿起調酒器,開始準備晚上的酒。靈泉酒、龍涎蜜、冰靈果,還有他特製的靈晶冰塊,在他的手裡慢慢融合,空氣中飄起一股清甜的香氣。
蘇曉琴走過來,靠在吧台上:“說實話,是不是風琳有消息了?”
陳偉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然後點頭,聲音裡帶著笑意:“嗯,她能聽到我說話了,還讓我好好吃飯,彆強行修煉。”
“太好了!”蘇曉琴眼睛一亮,差點跳起來,“我就說她沒事!等她醒了,咱們一定要好好慶祝,去ink俱樂部飆車,去ein開派對,再去修道院請趙老師和黃老師吃頓飯!”
“會的。”陳偉笑著說,把調好的“龍凝特調”遞給她,“嘗嘗,這次不苦了。”
蘇曉琴接過酒杯,抿了一口,眼睛彎成了月牙:“絕了!比之前好喝一百倍!今晚肯定能賣爆!”
下午的時間過得很快,眾人一起收拾酒館和咖啡館,男生們搬桌椅、擺酒杯,女生們擦杯子、調試咖啡機,偶爾還會互相調侃,氣氛輕鬆又愉快。陳偉偶爾會摸一下胸口的戒指,感受那微弱的氣息,心裡滿是踏實。
傍晚六點,ein酒館和咖啡館正式營業。第一批客人是修道院的幾個煉氣期學生,他們嘰嘰喳喳地衝進咖啡館,點了靈氣咖啡和靈植盲盒,拆盲盒的時候,有人拆出了高階靈草,有人拆出了低階靈寵,還有人拆出了一張“免費喝一杯咖啡”的券,引得一陣驚呼。
酒館那邊也很快坐滿了人,大多是鯉城的修士,有金丹期的老師,有元嬰期的散修,還有幾個大乘期的同行。陳偉在吧台後忙得不可開交,龍凝特調、鳳鳴咖啡、靈泉冰啤,一杯接一杯地調,偶爾還會跟客人聊幾句修仙界的八卦,比如“哪個宗門又出了天才弟子”“哪個散修渡劫成功了”“哪個靈植基地的靈米豐收了”。
吳冕夜在門口接待客人,嘴裡說著“歡迎光臨,裡麵請,酒館有新酒,咖啡館有新咖啡,都可以試試”;張強在場地裡巡邏,維持秩序,偶爾還會幫客人解決點小麻煩,比如幫元嬰期的修士修一下靈能手環;樊正索則在跟客人介紹場地的設計,說“這都是我和廖可欣一起弄的,網紅風,拍照巨出片”;女生們在咖啡館那邊忙得團團轉,蘇曉琴的咖啡拉花越來越熟練,吳巧巧的收銀速度越來越快,廖可欣的服務也越來越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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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行暐和鐘蒔夢也沒閒著,他們把ink俱樂部的宣傳海報貼在了酒館門口,吸引了不少賽車愛好者,還有幾個修士當場就報名要參加俱樂部的活動。
晚上八點,酒館和咖啡館的生意達到了頂峰,陳偉剛調好一杯酒,就聽到門口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小陳,給我和老婆子來兩杯你們的招牌酒!”
抬頭一看,是趙天雷和黃琳蒗,黃琳蒗的粉色帆布包上還沾著點靈草的汁液,顯然是剛從後院的靈植圃過來。
“趙老師、黃老師,快請坐!”陳偉笑著遞過兩杯龍凝特調,“剛調好的,嘗嘗鮮。”
趙天雷接過酒杯,抿了一口,眼睛一亮:“好家夥,這酒有靈氣,喝了能提神,比我那靈豆漿強多了!老婆子,你也嘗嘗!”
黃琳蒗小口抿著酒,點了點頭,難得多說了一句:“味道不錯,比修仙界那些老字號酒館的酒還好喝。”
兩人坐下後,跟周圍的客人聊了起來,很快就融入了氛圍。陳偉看著滿屋子的歡聲笑語,又摸了摸胸口的戒指,輕聲說:“風琳,你看,大家都很好,酒館和咖啡館也很好,你快點醒過來,好不好?”
戒指輕輕震了一下,像是在回應他。
晚上十點,客人漸漸散去,眾人開始收拾殘局。男生們負責搬桌椅、洗酒杯,女生們負責擦吧台、整理貨架,雖然累,卻沒人喊苦。收拾完,眾人圍坐在客廳裡,吃著剩下的靈蔬烤肉,喝著剩下的靈泉酒,開始閒聊。
“今天營業額破兩萬了!”張強舉著賬本,興奮地喊,“酒館賣了一萬三,咖啡館賣了七千,比上周翻了一倍!”
“我就說靈植盲盒能火!”樊正索得意地看向廖可欣,“怎麼樣,我的設計沒問題吧?”
“也就那樣吧,要不是我幫你改了盲盒的包裝,才沒人買呢。”廖可欣嘴硬道,臉上卻滿是笑意。
“對了,今天修道院的趙老師說,想讓咱們鯉行宮的人,給學生們開個‘修仙+生活’的講座,講講怎麼用靈氣改善生活,比如用靈氣做飯、用靈氣修家電、用靈氣調酒啥的。”吳冕夜喝了口酒,說道,“你們覺得咋樣?”
“可以啊,我可以講用靈氣烘培咖啡!”蘇曉琴第一個舉手。
“我可以講用靈氣修賽車!”李行暐跟著舉手。
“我可以講用靈氣布置場地!”樊正索也不甘示弱。
“我可以講用靈氣采購靈蔬!”張強喊道。
眾人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陳偉坐在一旁,看著他們,嘴角的笑意一直沒停。他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酒,胸口的戒指突然又震了一下,這次的震動比之前更明顯,還帶著一股溫暖的氣息。
他低頭看向戒指,就見戒身的鳳鳴紋路突然亮了起來,一道微弱的光影從戒指裡飄了出來,慢慢凝聚成了歐風琳的樣子——雖然很淡,卻能看清她的眉眼,還是他熟悉的模樣。
“風琳!”陳偉猛地站起來,聲音都在發顫。
眾人也都安靜下來,看向那道光影。
歐風琳的光影飄到陳偉麵前,嘴角彎起一個溫柔的弧度,聲音依舊微弱,卻清晰無比:“陳偉,我聽到了,大家都很好,酒館和咖啡館也很好……我也很快就能醒過來了……你要等我……”
“我等你,我一直等你。”陳偉伸出手,想觸碰她的臉,卻隻碰到了一片溫熱的靈氣。
歐風琳的光影在他手心蹭了蹭,像是在安撫他,然後又看向眾人,笑著說:“曉琴,謝謝你幫我照顧陳偉;老吳,下次彆跟曉琴吵架了;樊正索,場地布置可以再新潮點;張強,采購記得給巧巧帶零食;可欣,好好跟樊正索在一起;行暐、蒔夢,俱樂部的比賽彆太危險……大家都要好好的,等我醒了,咱們一起去飆車,一起去開派對……”
“一定!”眾人異口同聲地說,眼眶都紅了。
光影停留了幾分鐘,慢慢變淡,最後又回到了戒指裡,戒指的光芒也隨之暗了下去,卻比之前更溫潤了。
陳偉握緊戒指,眼眶發熱,卻沒掉眼淚,因為他知道,歐風琳很快就會醒過來,他們還有很多很多的日子要一起過。
“好了,都彆煽情了!”蘇曉琴抹了抹眼角,笑著說,“明天還要去修道院上課,今晚早點睡,養足精神!等風琳醒了,咱們再好好慶祝!”
“沒錯!”吳冕夜舉起酒杯,“為了風琳早日醒來,乾杯!”
“乾杯!”眾人紛紛舉杯,酒杯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動聽。
夜漸漸深了,鯉城的靈氣依舊濃鬱,彆墅裡的燈一盞盞熄滅,隻剩下陳偉房間的燈還亮著。他坐在窗邊,看著窗外的月光,手裡攥著戒指,輕聲說:“風琳,晚安,我等你。”
戒指輕輕震了一下,像是在回應他的晚安。
初秋的風從窗外吹進來,帶著桂花香和靈氣的氣息,溫柔地拂過他的臉頰,就像歐風琳的吻。陳偉閉上眼,嘴角帶著笑意,這幾天的渾渾噩噩和悲痛欲絕,都在歐風琳的回應中煙消雲散,他知道,隻要等下去,總有一天,他能再次牽起她的手,一起看遍鯉城的風景,一起度過修仙路上的歲歲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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