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還真管用,劉老頭用嘴唇箍住阿膠,咕嘟了一下,沒一會兒,就把粘在牙上的阿膠泡鬆了,稍一使勁,上下牙就分開了。
劉老頭捏住阿膠撅鼓兩下,把阿膠從嘴裡拿了出來,想扔,又沒舍得,嘴裡罵道:“什麼破玩意兒,差點把我的牙粘下來。”
“還不是你自己作的,咋沒粘著我的牙?”奶奶一邊往小盆裡倒著水,一邊懟著他。
“你給我留點,這玩意應該能泡水喝。”
劉老頭把剩下的小半碗水搶過來,又把那塊阿膠放了進去。
剛放進去,阿膠邊上的水就飄出了一些顏色。
“化的還挺快。”劉老頭就跟發現新大陸似的看了一陣兒,忽然又道:“回頭給五十九那小子拿幾塊,先不告訴他這玩意粘牙。”
老頭夠壞的。
劉根來差點沒樂出聲,腦海中下意識浮現出鄭老擔咬著阿膠,到處找熱水的一幕。
……
第二天,劉根來沒有賴床,跟家人一塊吃的早飯。
下周就要去東北了,一走就是半個月,走之前,得再給家裡留點菜,天冷,菜也能放得住,他打算給家裡多留點。
吃早飯的時候,劉根來嘗著粥的味道有點不對,抿了抿舌尖,感覺有點中藥味兒。
一問才知道,李蘭香熬粥的時候,往裡放了塊阿膠。
“媽,我不都說了嘛,那阿膠是給你和我爹補身子用的,你咋熬粥?”劉根來有點無語。
“要補一塊補,光我跟你爹補算咋回事兒?放粥裡都能喝。”李蘭香應道。
好吧,你是當媽的,你說了算。
劉根來沒話說了。
要擱後世,就衝李蘭香這一碗水端平的態度,老劉家肯定不會出現兒女們因為財產分配不均對簿公堂的事兒。
吃完飯,劉根來和根喜根旺一塊兒去了五道嶺,他進深山,小哥倆撿柴。
劉根來沒打獵,也沒放出木屋睡覺,翻山越嶺的在山裡轉著。
他想鍛煉鍛煉身體,為去東北進深山做準備。
管他有沒有用,練練總比不練強。
下午出山的時候,根喜根旺小哥倆還沒回家,卻不在劉根來經常出入的那條路附近了。
這是周圍的柴都撿光了,又換地方了?
正好,沒人在,也省的他扛著麻袋裝樣子了。
等回到家,劉根來從空間裡放出了一個大麻袋,足足一百多斤各種各樣的蔬菜,足夠幾家人吃半個月的。
肉,家裡還有,驢肉乾還有的是,以李蘭香精打細算的性子,至少能吃到開春。
糧食就更不用說了,一家人敞開了吃,再吃一個月也沒問題。
……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就到了出發的日子。
走之前,劉根來跟遲文斌的飛龍數量拉扯,最終定在了十五隻。
為啥多了?
有事要這貨幫忙唄!
夜校的四門課都有階段測試,周二那門課,劉根來趕上了,周五測試的時候,他已經在火車上了,回來都快過年了,肯定是補不上,隻能找遲文斌幫忙。
至於他是一人做兩套卷子,還是另找人幫忙,劉根來就管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