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清黎:“……”
她不滿地盯著對方。
謝佑臣錯開對視,手指順著發絲滑到她臉頰邊,輕柔地摸了摸,聲音放緩:“不難處理,順利的話一個月左右。”
薑清黎眉心越皺越緊,正要開口,謝佑臣的終端震動起來。
他看也沒看,直接掛斷。
但對方相當鍥而不舍,不斷打來電話。
過程中,兩人都未開口。
終端震動的嗡鳴聲在寂靜室內回蕩,刺耳且突兀。
終端第五次震動時,謝佑臣似乎是煩了,取出終端,徑直就要將那個沒有備注的號碼拉黑。
手指剛剛抬起,薑清黎忽然握住他的手腕:“是誰的電話?”
“沒什麼。”謝佑臣垂著眼睛,“不重要。”
“謝佑臣,你知不知道。”薑清黎單手按著他的心口,從下往上仰視他的眼睛,“從小到大,每次你說謊……或者瞞著我什麼的時候,都不敢看我。”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鴉黑長睫輕顫。
謝佑臣看見女孩擰眉,用命令般的語氣道:“接電話。”
幾乎是一瞬間,謝佑臣便感覺自己胸前的標記泛著微痛。
標記可以讓雄性和雌主心意相通,提高他們的精神力和能力,但同時,當雄性強烈反抗雌主的命令時,也會受到懲罰。
終端仍然在震動,像是催命的咒語。
謝佑臣閉眼,再次掛斷電話。
這個無比輕巧的動作,此刻卻像是用儘了全部力氣,標記的刺痛加重,仿佛有人用力將刀子捅進皮肉用力攪動,後背泛起一片冷汗。
他咬著牙不讓薑清黎發現異常,但終端再次震動時,卻喪失了阻止她動手的能力。
謝佑臣啞聲製止:“阿黎——”
但已經晚了,薑清黎輕鬆地拿過終端,發現是語音留言,便打開了留言。
她按下外放鍵。
下一刻,便聽對麵傳來焦急的哀求聲:“謝元帥,皇子殿下的傷真的無法經受長途跋涉,請您讓薑小姐來下城區救救他吧……”
話音未落,那邊傳來機器尖銳的爆鳴聲,有人在喊:“心率過低!”
緊接著是一大片嘈雜的腳步聲、七嘴八舌的討論聲和機器報數的聲音。
腳步聲響起,對麵的人似乎離開,那些聲音逐漸遠離。
他繼續道:“謝元帥,我們也試過找其他治愈係,但皇子殿下他、他被薑小姐標記了啊,他隻能能接受薑小姐的療愈,現在這個情況,是經受不住長途的。”
“更何況,消息瞞不了多久,秦元帥已經從第九城區啟程了,過兩天就會到,萬一她告訴陛下……那那那,那我們就完蛋了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元帥,您就通融一下,拜托了拜托了……”
似乎是怕說的太多惹人嫌,語音留言在這時中斷。
室內再次陷入令人恐慌的寂靜。
標記的刺痛逐漸消退,謝佑臣卻感到更深層次的痛和惶恐。
他對麵,女孩抬眼,冷冷看著他:“你早就知道秦牧野重傷了,對不對?”
“為什麼不告訴我?”
“謝佑臣,你到底想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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