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以前是副師!”孟繁恒兩眼晶亮,很快又耷拉下眼皮,“可惜沒當幾天,就變成副團了。”
“哦。那也沒關係,他總會再提到副師、正師的!”
“真的嗎?”
“當然!”
“那可太好了!”
“你要對你爸爸有信心,也要有耐心。還有,事以密成,你懂吧,你想要一件事達成心願,就不要提前聲張,那樣才會成功!”
“為什麼?”
“為什麼,因為人的關注是有能量產生的,總會對你做的事情產生影響,比如有人嫉妒你,會去破壞,有人喜歡你,會去幫助,無論破壞還是幫助,都會使你前進的路線發生偏移,影響到事情的結果。”
“我雖然沒完全聽懂,但你說的很有道理。”孟繁恒像個小大人,點點頭,“我媽媽老催著我寫作業,本來我很想好好寫的,她一催我就不想寫了!這是不是就是我媽媽產生的能量?”
“哈哈哈,對對對。”
“那我希望我爸爸還能當師長!這件事除了你,我誰都不說!”
“嗯!”
“姐你懂得真多。”
“你也很厲害啊,我說什麼你都能懂,我們很聊的來呢!”齊霽笑著跟他握手。
孟繁恒臉蛋紅撲撲的,一本正經地說,“你過獎了。”
看得出,這孩子平時沒少受父母熏陶,言行舉止自是跟農場那些同齡的流鼻涕的男孩大不相同,都說三歲看小,七歲看老,這孩子以後應該錯不了。
齊霽捏捏他的臉蛋,“睡覺吧,孟繁恒同學,明天還要上課呢。”
齊霽今晚沒動手機,睡前少了個環節,總覺得缺點什麼,但很快,就在小堂弟均勻的呼吸聲中,也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五叔五嬸去上班,兩個孩子去上學、上托兒所,齊霽也跟著出門。
五嬸要她繼續住下去,她拒絕了,說這次是公出,還有自己的任務。
對血脈親情的渴望是她兩世的執念,但終究過了渴求的年齡,有些童年時的遺憾,是成年後永不能彌補的。
她對五叔一家揮手告彆,跳上了自己的公交車。
到達病房時,已經是十點半多了,原因是上了車,她忽然就想去秋林公司逛逛,沒買衣服,在農場大家都以樸素為主,她不想惹眼。
倒是買了些衛生用品,空間囤的衛生巾已經用完了,可惜【臨江農場】的造紙廠不能生產衛生紙和衛生巾,她覺得這點就太不人性化了。
考慮到現金嚴重不足,她琢磨著把金條銀塊折現,就想到銀行試著問一下,隻是見到那些辦業務的人,都拿著介紹信,就放棄了,連上前谘詢都沒敢,就怕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李家倫這次的病房是間大病房,六人間的,其它五張床上都是年輕的戰士,一個護士在給一個身材精壯的胸口受傷的戰士換藥。
“眼睛往哪兒看呢!”李家倫沒好氣地說,“你昨晚不回來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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