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汪寧往前一步,目光掃過阮未遲空著的雙手,又看了看周圍沒有任何設備的地麵,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我們帶著紅外儀都沒捕捉到狐狸的蹤跡,你既沒有用追蹤劑,也沒有帶誘捕工具,就憑一雙手,在這荒山裡找到一隻藏起來的狐狸,說出來誰信?”
“我看你是早就知道它的位置……甚至,是將它藏了起來,而後故意拖延到我們耗儘精力才現身,好將這功勞攬在身上吧?”
他的話像一顆石子投入水中,掀起陣陣漣漪。
汪寧畢竟在協會裡待了許久的時間。
和阮未遲對比起來,他的話語權,還是會相對來說高些。
尤其作為一個新人來說,阮未遲的表現確實有些太過顯眼。
畢竟阮未遲在提交資料的時候,為了低調些,特意將自己掌管動物園和能聽懂動物說話這件事完全隱瞞了。
就算後來桑以寧打電話溝通時,對此事也完全未有提及。
所以連李鶴都不知道的事情,更彆說是他們了。
周圍的協會成員頓時竊竊私語起來。
不少人臉上都露出了懷疑的神色。
汪寧說的是事實,野生白化赤狐本就非常警覺,是絕對不可能親近人的。
這條路靠著懸崖,另一邊又是樹林,位置隱蔽,處於監控盲區,空手找到確實太過離奇。
有人看了一眼率先附和:“是啊,其實我昨天就在這附近搜過,但是沒發現樹林有什麼動靜。”
“會不會是有人提前告訴她位置了?”
“要麼就是像汪寧說的那樣……”這人偷偷看了阮未遲一眼,將猜疑的聲音壓低了不少。“當初這狐狸不見就是她搞的鬼,然後在背後偷偷跟著。”
一時間,眾人看向阮未遲的眼神都發生了變化。
李鶴站在人群外圍,沒有說話,隻是目光沉沉地看著阮未遲,等著她的回應。
在事件沒有發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之前,他也想看看,這個被汪寧質疑“靠關係”的女孩,到底有幾分真本事。
阮未遲沒有急著反駁,而是抱著白狐走到一塊裸露的泥土前,蹲下身,用指尖指著地麵上幾處細微的痕跡:“汪先生,還有各位,請看這裡。”
她的聲音清晰而穩定,自帶一種讓人信服的力量,“這是赤狐的爪印,因為它後腿有些微受傷,著力點不均勻,所以右側爪印比左側更深,而且爪尖的痕跡有些拖遝,這是受傷後發力不穩的特征。”
眾人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泥土裡發現了幾處幾乎難以察覺的淺印,若不是阮未遲指出,根本沒人會注意。
汪寧撇撇嘴:“知道爪印又怎麼樣?興許這山裡的狐狸多了去了,你怎麼確定是這隻白化赤狐的?”
“因為它的毛發。”阮未遲起身,從兜裡掏出了幾綹細碎的白色絨毛,“白化赤狐的毛發比普通赤狐更細膩,而且帶有獨特的光澤。”
“就這樣?”人群裡還是有人不太敢相信。
僅僅是這樣,她就比這麼多人都提前找到了白化赤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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