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聞言,不由蹙了蹙眉,心中暗暗記下“香雲”這個名字,麵上卻是毫無波瀾,隻慵懶道,
“今夜良宵,咱們不聊其他人,朕今日,隻想嘗嘗愛妃你親手燉的燕窩,再瞧瞧你這張讓朕愛不釋手的臉。”
話落,皇帝俯身輕吻她的唇角,指尖順著她纖細的腰線緩緩下滑,力道不容抗拒。
金玉妍順勢軟在他懷中,指尖勾著他的龍袍衣角,嬌聲纏磨:“皇上,您彆心急嘛~,您還沒嘗臣妾燉的燕窩呢。”
皇帝指腹蹭過她細膩的肌膚,輕輕一笑:“哦?那……你喂給朕嘗嘗?”
金玉妍臉頰微紅,軟聲道:“臣妾都聽皇上的。”
說罷,玉妍從食盒裡取出白瓷小碗,銀勺輕攪著碗中的燕窩。
“這燕窩臣妾用文火慢煨了三個時辰,加了些陳年的冰糖,您嘗嘗合不合口。”
玉妍語帶嬌憨,先舀起一勺燕窩送進自己唇中,待燕窩在舌尖化開,才傾身湊近皇帝。
皇帝順勢含住她的下唇,舌尖纏著她的軟唇細細品嚼,喉結輕滾,咽下那口燕窩,細細品嚼一番後,方道:“愛妃做的燕窩甜而不膩,是朕嘗過最好的滋味。”
玉妍臉頰瞬時染上緋紅,輕輕捶了下他的胸口:“皇上喜歡,臣妾便日日給您燉。”
她說著,又舀了一勺燕窩,送到皇帝嘴邊:“您再嘗一口。”
皇帝張口含住,目光卻牢牢鎖著她的臉,待咽下燕窩後,手臂一攬,便將她往懷中帶了帶。
他低頭,氣息溫熱地拂過她的耳廓:“有你在身邊陪著朕,比什麼補品都管用。今夜,便陪著朕,不許走。”
金玉妍聞言一笑,順勢往他懷中縮了縮,指尖纏著他的發絲:“臣妾遵命。”
燭火在兩人交疊的身影裡漸漸暗下去,殿內的曖昧氣息愈濃。
幾日後,慎刑司內的燭火搖搖晃晃,香雲被粗麻繩捆在冰冷的柱子上,棉布塞住了她的嘴。
香雲隻能發出細碎的嗚咽,眼底滿是驚恐。
這慎刑司黑暗又陰冷,牆壁上結著薄薄的青苔,燭火是劣質的牛油燭,燃燒時冒著黑煙,將柱子熏得發黑。空氣中飄著一股潮濕的黴味,壓得人喘不過氣。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是幾個慎刑司嬤嬤走了進來。
有冷風順著門縫灌進來,吹得燭火劇烈晃動,將嬤嬤們的影子拉得又高又長,映在地麵上,就像幾尊麵目猙獰的黑影。
香雲見了那幾長得和位凶神惡煞一般的慎刑司嬤嬤,身子頓時劇烈顫抖起來,眼淚便順著臉頰往下淌,拚命搖頭想辯解什麼。
一位嬤嬤上前,一把扯出香雲口中的棉布。
香雲剛能出聲,便立刻哭喊道:“嬤嬤饒命!奴婢……奴婢實在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實在不知啊!”
燭火“劈啪”響了一聲,嬤嬤粗糙的手死死捏著香雲的下巴,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前幾日,你偷偷去嫻妃娘娘宮裡,隔著窗跟嫻妃娘娘說了什麼?是不是海貴人和嫻妃之間,當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所以你才會偷偷的過去,說了那麼久的話!”
嬤嬤說話時,唾沫星子濺在香雲臉上,香雲顧不得這些,隻顧求饒。
“嬤嬤饒命啊,我們主兒……和嫻妃娘娘之間,什麼也沒有!奴婢實在是招無可招啊!”
嬤嬤如何肯信,她抬手就將一旁燒得發紅的烙鐵往鐵架上一放,滋滋的熱氣混著焦味瞬間彌漫開來。
烙鐵觸到香雲皮肉的瞬間,發出“滋啦”一聲焦響,滾燙的烙鐵陷進香雲皮肉。
白煙,裹著刺鼻的糊味,瞬間彌漫了整個慎刑司。
香雲渾身劇烈抽搐,尖著嗓音支吾道:“彆!彆用刑了!奴婢說!奴婢什麼都說!”
香雲的聲音已經不成調,混著痛苦的呻吟,身體,在麻繩的束縛下劇烈扭動,手腕上的皮膚被勒得滲出血來。
嬤嬤停下動作,眼神冰冷地看著她:“早這樣,何必要受皮肉之苦?說!你那日,跟嫻妃娘娘到底說了什麼,海貴人和嫻妃娘娘之間到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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