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心助父親脫離困境。
她瞥了眼嚴陣以待的梁山兵士,
以及麵色凝重的趙言,
咬了咬牙,
突然邁步朝父親跑去。
見到女兒自梁山軍陣中走出,
劉廣頓時冷哼,
“說了多少次,叫你彆跟梁山牽連,你看現在!”
“爹,女兒也是迫不得已啊,”
劉慧娘笑著牽住父親的馬韁,
靠近低聲問:
“爹,您究竟想做什麼?”
“趙大哥是來給我們山寨送錢糧的,”
“您為何還要如此?”
劉廣冷聲道:“這並非多此一舉,梁山行事詭秘,難保他們無他圖。”
劉慧娘不滿地跺腳,“爹,您對趙大哥誤會太深了。
若非趙大哥及時出兵,咱們安樂村的血海深仇,怕是至今都難以昭雪。”
劉廣沉思片刻,歎氣道:“罷了,是我劉家虧欠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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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兒你帶我去見他,我親自向他致謝。”
安樂村位於胭脂山下,村中百姓多為劉家宗族。
阮其祥等人殘害無辜,將村子殆儘,幾乎斬斷了劉家一半血脈。
此事讓劉廣痛心疾首。
早先得知噩耗時,劉廣便欲興兵複仇,卻被女兒勸阻。
後來又聽聞梁山亦有動作,女諸葛主動請纓,率眾前往沂州府。
“爹,您剛才的話可是真心?”
劉慧娘激動地睜大雙眼。
她一直希望父親能接納趙言,此刻見父親語氣鬆動,怎能不喜?
……
在劉慧娘調解下,雙方劍拔弩張的局麵逐漸平息。
苟桓雖感遺憾,但也鬆了口氣。
畢竟梁山實力不容小覷,先前他們雖有突襲之念,終究不敢輕舉妄動。
然而他也明白,成功的機會微乎其微。
即便趙言肩部負傷,身邊仍有梁山首領及眾多親衛相伴。
這四人若想趁亂製伏他,恐怕也是九死一生。
既然猿臂寨不願接納梁山,趙言自然不會主動招惹。
劉廣命令猿臂寨眾人撤退後,趙言隨即下令解除梁山軍士的戒備,並將押送的錢糧交付給猿臂寨。
正欲率隊離去時,劉慧娘帶著父親走近。
趙言雖對劉廣效忠朝廷的態度不以為然,但顧及劉慧娘的情麵,仍拱手致意:“劉將軍!”
“我已落草為寇,”
劉廣神情淡漠,“受不起趙寨主這般稱呼。”
“父親!”
劉慧娘輕拉衣袖,“您不是要親自向趙大哥道謝,因為他替咱們報了安樂村的大仇嗎?”
提起安樂村,劉廣沉默片刻,隨後拱手向趙言深深一揖:“多謝趙寨主為安樂村伸張正義!”
趙言大吃一驚,沒想到剛才態度傲慢的劉廣竟突然轉變如此之大!這一鞠躬雖不及跪拜隆重,但也是極儘誠意。
有劉慧娘在一旁注視,趙言不便直接接受,急忙扶起劉廣:“劉防禦使無需多禮。”
“那阮其祥等人殘害百姓、濫殺無辜冒充功勞,”
趙言說道,“這種違背天理的行為,我們梁山絕不會坐視不理。”
“無論如何,安樂村的村民都是我劉家的至親,”
劉廣咬牙切齒地說,“阮其祥等人差點滅我滿門!”
“老夫恨不得將他們碎屍萬段!”
“趙寨主若能在沂州府處置他們,也足以讓我劉氏一族在九泉之下得到安寧。”
“父親,趙大哥在沂州為咱們雪恨,他既已來到猿臂寨,我們豈能不略儘地主之誼?”
劉慧娘挽著父親手臂,撒嬌般說道。
女諸葛本欲借此機會緩和兩人關係,卻見劉廣剛還對趙言鞠躬致謝,一聽女兒竟提議將趙言請上山寨款待,頓時臉色驟變。
“你這丫頭胡鬨什麼!”
“即便我現在落難於此,也斷不會與匪寇同坐飲酒!”
趙言聽罷暗自一笑,深知劉廣的固執秉性,也不願多爭辯。
……
交付完押送的錢糧後,趙言即刻率軍前往泗水與另一支梁山隊伍會合。
離彆之際,劉慧娘滿心不舍,卻也無計可施。
“趙大哥,我定會用心管理猿臂寨,說不定將來它對梁山大有裨益。”
女諸葛鄭重承諾。
“好,我靜候佳音。”
趙言拍拍劉慧娘肩膀,環顧四周,似在尋找何人。
女諸葛何等機敏,瞬間明了其意,雖心中微澀,仍指向遠處山崖,“適才見姐姐騎馬往那邊去了,趙大哥若是想與她告彆,就快些過去吧。”
……
趙言尋至陳麗卿所在之處,隻見女飛衛獨坐崖邊青石,神情恍惚眺望山腳。
順著她視線望去,趙言發現下麵正是忙碌打包行裝的梁山將士。
“這幾日,你究竟怎麼了?”
本欲問她近來的異樣,不曾想他的現身竟將陳麗卿驚了一跳。
女飛衛猝不及防地站起身,因過於緊張,險些自青石上跌落。
趙言急忙伸出一手穩住她,“小心!”
沒想到竟被趙言順勢攬入懷中,陳麗卿慌忙掙紮欲推開他,卻因一時用力,不慎按在了他肩上的傷口。
儘管趙言經係統強化,體魄強壯,但肩傷初愈,這一下令他不禁倒抽冷氣。
那纏繞傷口的白紗亦開始滲出縷縷淺紅血跡……
“你……你沒事兒吧?”
陳麗卿瞥見紗布染上血痕,心下大亂,忙想為他處理傷口。
卻不料手指錯位,加重了傷處壓力,血跡愈發明顯。
“抱歉,都是我太笨拙了。”
陳麗卿手足無措,低頭輕聲說:“我去叫阿秀來。”
“彆去!”
趙言握住她的手腕。
陳麗卿下意識想掙脫,可瞥見他仍在流血的肩頭時,終還是忍住未動。
“放開我,你先告訴我,究竟為何如此對我?”
趙言沉聲問道。
“我哪裡得罪你了?為何一直冷待於我?”
“那不是我的錯!”
陳麗卿臉頰泛紅,猶豫良久,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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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言少見她這般窘態,不禁莞爾:“怎的?連東京赫赫有名的女飛衛也有害羞的模樣了?”
“誰害羞了!”
陳麗卿咬了咬牙,她性子直爽,一時被趙言的話挑動,竟將心底的煩惱全盤托出。
片刻後,趙言忍俊不禁,“你就這麼覺得無用?”
“難道不是嗎?阿秀樣樣都好,在你身邊打理事務井井有條。”
而我呢,什麼都幫不上。”
趙言笑著安慰,“各有所長。
你武藝超群,阿秀則心思細膩。
她在協助你時自然更合適,可若上了戰場,阿秀又能做什麼?”
陳麗卿聽出了他的意思,沉默良久才問:“你真的認為我也有所特長?”
“當然,你雖性急,但武功卓絕,這份單純也是阿秀難以企及的。”
陳麗卿皺眉,“你這是說阿秀聰明,我在你眼裡豈非愚鈍?”
趙言哈哈一笑,“阿秀的確聰明,可也太會算計。
與她相處總要提防,哪如與你自在,無需多慮。”
陳麗卿氣得跺腳,卻忽然臉頰泛紅,讓趙言摸不著頭腦。
滿臉泛紅,低聲問:"你之前說和我待在一起安心,是真的嗎?"
"咱們認識也有半年多了。”
趙言倚在青石旁,反問道:"我何時對你撒過謊?"
"嗯……倒是沒發現。”
陳麗卿輕點頭,回憶起兩人交往以來的事,他承諾過的事情確實都兌現了,稱得上一諾千金。
解開疑慮的她注意到趙言肩上的傷,愈發自責:"趙大哥,我去叫阿秀幫你重新處理下傷口吧?"
"不用。”
趙言拉著陳麗卿坐下,"有你在就行。”
"可我怕搞砸……"她猶猶豫豫地說。
"女飛衛也會害怕?"趙言笑著調侃。
女飛衛性子急,哪受得了這般挑釁:"行啊,我來就是了!不過要是弄壞了,可彆怪我!"
嘴上雖這麼說,動手時她依然小心翼翼。
隻是這種小細節上,她終究不夠嫻熟。
一番折騰後,她的俏臉上滿是汗水,而趙言肩膀上的新包紮雖然完成,但原本劉慧娘打的漂亮蝴蝶結已變成難看的疙瘩……
趙言帶陳麗卿下山後,劉慧娘一眼就發現了他肩上紗布的變化。
"趙大哥,這……"
"沒事,剛才不小心碰到。”
趙言搪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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