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便是從今日起,腳踏實地,日日精進,總能一日強過一日。罷了,我便教你些入門心法。”
溫客行聞言笑出聲,眼底盛著幾分了然:“阿絮,我早就知道,你最是嘴硬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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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舒卻未接話,轉頭望向不遠處的船舫,語氣平淡:“溫兄,你不回去瞧瞧?”
溫客行順著他的目光瞥了一眼,擺手笑道:“無妨無妨,阿湘素來機靈,這些事她自能料理妥當。”
“周某這邊的事也自能料理得來,不勞溫兄費心掛懷。”周子舒語調未變,字句間卻帶著幾分疏離,隻差明說“此處不歡迎你,儘可離去”。
月瑤與李蓮花相視一笑,皆默契地緘口不言,任由二人這般尬聊。僵持半晌,終究是溫客行敗下陣來,轉身離去。
江麵風平,暮色漸濃。
周子舒手中捏著一截小木棍,示意張成嶺盤腿坐於對麵,開口傳授內功心法。
忽有一陣清越簫聲自船舫方向悠悠飄來,穿風渡水,落在耳畔。
周子舒眸光微動,瞬間辨出此曲正是《菩提清心曲》——此曲平和中正,對修習內功者大有裨益,聽這樂聲清正堅韌、百轉無悔,非心性無邪者不可得。
他心中訝異,竟不知溫客行有這般心境,能將此曲演繹得如此地道!心念微動間,他亦斂神靜氣,盤膝坐下,伴著簫聲閉目修煉。
而一旁的月瑤與李蓮花則尋了處避風的地方,相互依偎著闔上雙眼,簫聲縈繞周身,更添幾分愜意。
天光大亮,晨曦破霧,灑落在江畔石灘之上。張成嶺與周子舒仍維持著盤膝打坐的姿態,周身縈繞著淡淡的內力流轉之息。
溫客行則坐在一旁的樹乾上,手中玉簫未離,清越婉轉的簫聲斷斷續續,晨光落在他肩頭,竟添了幾分難得的溫潤。
月瑤與李蓮花緩緩站起身,輕步朝幾人走去。恰在此時,周子舒也睜開雙眼,眸光清明。
溫客行見狀立刻收了簫,快步走到他身邊,語氣帶著幾分刻意的親近:“醒了阿絮?昨夜睡得可安穩?”
見周子舒隻淡淡瞥了他一眼,並未答話,溫客行也不尷尬,反倒伸了個懶腰,徑直擠坐在他身側,語氣帶著幾分邀功的意味:“哎呀,吹了整整一夜,此刻內息運轉竟稍稍滯澀,讓你見笑、見笑了。”
溫客行這話說得,分明是扮可憐希望周子舒能給個好臉色罷了。
月瑤與李蓮花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默契地退開,打算離這二人的“修羅場”遠些,尋到湖邊洗漱整理。
待二人洗漱完折返時,便見溫客行正拉著張成嶺叮囑著什麼,言語間滿是慫恿。
張成嶺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徑直朝著剛起身的周子舒快步跑去,規規矩矩地躬身行禮,口中懇切道:“周叔,請您收我為徒!”
……
收拾妥當後,一行人啟程趕路。
月瑤、李蓮花、周子舒與張成嶺同坐於馬車之內,而溫客行憑著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軟磨硬泡,再加上幾分死纏爛打的韌勁,終究是纏上了行程——隻不過未能進入車廂,隻能在外頭充當趕車人。
一路風塵仆仆,張成嶺時不時便湊到周子舒身旁,軟聲好語地纏著他拜師,態度懇切又執著。
這般模樣,惹得月瑤與李蓮花忍俊不禁,也讓溫客行頻頻偷笑,著實看足了周子舒的熱鬨,讓他滿臉無奈。
一行人終是順利抵達了嶽陽派地界。
三白山莊,月瑤幾人暫等於大廳之中,靜待此間主人出麵。
溫客行環掃廳內雅致陳設,唇角噙著幾分玩味笑意,漫聲開口:“早聞三白大俠富甲一方,今日一見,果然氣派不凡,更難得的是這風雅韻致,實屬難得。”
話音剛落,門外便傳來嘈雜地腳步聲,隻見一位溫文爾雅的中年男子攜數名弟子款款而入,正是五湖盟太湖派掌門趙敬。
先前前去報信的宋懷仁連忙上前:“師叔,便是這四位俠士,將成嶺師弟平安護送而來。”
雙方目光短暫交彙,各自打量間,趙敬率先邁步上前,目光落在張成嶺身上時滿是溫和,雙手輕輕扶住他的雙肩,語氣裡摻著幾分感慨與傷懷:
“都長這麼大了,成嶺。我是你爹最要好的兄弟趙敬,往後便喚我趙伯伯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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