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沒有混淆自己的立場,也沒有想要留手,隻是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一周目時的那股熱血上頭的勁罷了。
入江看著此時的跡部,莫名感覺麵前這個後輩的氣勢似乎有一點兒像平等院。
但跡部和平等院又明顯是兩種風格。
“接下來的比賽,本大爺希望你能主動配合好我,彆拖本大爺的後腿。”
入江聽到這句話後,不自覺的就磨了磨後槽牙。
嗯,這種氣人的“高位者的命令式語調”確實和平等院很像。
對麵剛放下水杯的仁王正好聽到了跡部那句故意放大的聲音,他觀察了一下霓虹隊那邊。
每個人都豎起了耳朵,有的人還直接伸著腦袋瞪著眼睛,明顯就是想看熱鬨的人比較多。
不過看熱鬨也不代表是想看他們的笑話。
仁王拿起剛才放在牆邊的球拍。
還是因為霓虹隊那邊的人都不認為他的實力能贏下比賽,所以他們才會質疑跡部可能會放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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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回想了一下,他好像確實沒有在訓練營裡展現過自己的所有實力,平時他也習慣了用些真真假假的話來維持欺詐師的神秘性。
不過在霓虹的高中生裡麵,還是有一個人是清楚他大致實力的。
就是被他私下約過賽的種島。
但種島此時還在請假中,人沒到場。
仁王看向了坐在教練席上的教練,他們的教練麵容有些慈祥,那頭打理整齊的頭發幾乎都已經變白了。
那頭白發和他的白發不太一樣。
教練的白發就像是缺少生命值後有些灰敗而失去光澤的樣子。
“仁王是想說什麼嗎?”雷特魯注意到了仁王看向他後又沉默的樣子。
仁王抿了抿唇,他問出了心底的疑惑:“教練讓俾斯麥在這場比賽裡配合我,就不怕我把這場比賽搞砸嗎?”
雷特魯臉上的笑容不變,他看著仁王問:“那你會嗎?”
仁王抓了抓小辮子,他勾起了嘴角:“puri,我們會贏,而且會贏的很漂亮。”
他得展現出讓所有人都震驚的實力,這樣才能讓霓虹那些想要故意找跡部錯處的人徹底沒法說跡部就是在放水的話。
他也得讓支持德國隊的人看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今年加入了德國隊的這幾個霓虹籍的選手,他們實力是不可被小覷的。
他們加入了德國隊並不僅僅是讓德國隊如虎添翼了這麼簡單。
“俾斯麥,我待會兒繼續控製對方的高中生,你就去擋著另一個臭屁的家夥的網球。”
比賽重新開始後,仁王明顯感覺到前麵還在一個人亂打的入江現在已經在配合跡部了。
不過,你還是來配合我吧,入江前輩。
仁王的身上亮起了一陣白色的光,那道白色的光從他的身上蔓延出一條直線出來,那條直線直直延伸去了對麵的球場上。
入江在看到那道似乎是朝著他延伸過來的散發著白光的線的時候,他的心裡莫名咯噔了一下,意識到那道線可能不太妙。
但他剛好在接一個距離有點遠的球,他已經把球拍揮出去了。
嘭!
網球打過去後,那道白色的光就延伸到了入江的腳下,這一瞬間,入江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連接到了他的精神識海裡。
這個光感覺有點像……
“嘖,你果然還是隻能拖後腿啊。”
入江聽到了跡部的話,他皺起眉剛想問什麼時,對麵的網球就又朝著他的方向打了過來。
入江剛要接球時,跡部突然搶在那顆球落地之前就跑過來回擊了。
入江一時沒明白跡部搶球的原因。
這顆球過來的軌跡距離跡部剛剛站著的位置明顯是有點遠的,但是跡部卻還是衝到了他的麵前,先一步把接下了那顆球。
沒有時間讓入江去詢問跡部,他隻能一邊注意著對麵的發球,一邊觀察著跡部的動作,以尋找可以配合的地方。
“你彆看著本大爺!”跡部在回了一個球後,扭過頭來沒好氣的說,“你現在的每一個想法都在給仁王提供信息!”
入江怔住了。
“這個光不是同調嗎?”
觀眾席上,陸奧悠步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同調怎麼會這個樣子出現?難不成隻是像同調的精神類技能?”
陸奧悠馬搖了搖頭,他沉聲說:“這個如假包換就是同調,但很明顯,這個同調是仁王雅治一個人使用的技能。”
霓虹隊的備戰區裡。
向日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他臉色震驚的抓住忍足的肩膀搖晃。
“侑士!這個是不是同調?這個和同調給人感覺好像被!但是仁王是怎麼做到的?這個要真是同調的話不就是——”
後麵向日“就是”了半天也想不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
被晃的眼冒星光的忍足:為什麼整個天都在轉??
“這個,簡直就是強製性的同調。”
三津穀給出了一個適配性很高的形容詞後,他的眼鏡頓時就亮了一瞬,他連忙打開手裡的筆記本快速做著記錄。
同時嘴裡的分析也沒有停下來。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入江的想法有100%的概率是能直接傳給仁王的,但是入江卻顯然是沒法得知仁王的想法的。”
“隻是目前還不清楚這個技能會不會有什麼限製,但如果入江不能掙脫出這個單方麵的精神同調的話,那比賽就會變成1v3的場麵。”
“現在已經是1v3了。”觀月看著球場上的場景,“跡部君現在完全是腹背受敵啊,雖然入江前輩明顯並不是故意的。”
乾貞治沒有說話,他隻是一味的低頭記錄,眼鏡泛著白光,筆尖似乎都冒煙了。
“入江前輩是隻有想法被探知著嗎?”日吉忽然問道。
三津穀停下了筆,他搖頭道:“信息太少了,仁王雅治在霓虹的比賽記錄裡都沒有用出過這個招數,所以有55.79%的概率是他去到德國以後才開發的技能。”
“這個概率怎麼是55?”霧穀有些疑惑,“第一次見你推測出這個數字的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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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和50沒什麼區彆,這就像是在說這個推測的概率隻有一半的可能。
三津穀點頭:“因為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他一直隱藏著這個絕招。”
霓虹網壇的網球選手,上到高中生下到小學生,基本都有一個隱藏部分絕招做底牌的習慣。
許多在小學就出名的天賦型選手幾乎都有同樣的情況出現,那就是他們對著媒體透露了很多自己的絕招。
但是這些他們都沒有在公開比賽裡用出來過。
再經過媒體的宣傳,沒打出來的絕招就已經成為了他們的成名絕技。
“他要是真的一直隱藏有這個絕招的話,那怎麼沒點風聲?”鬼皺著眉。
“我記得仁王和柳生是有同調的,難道那個同調其實也是仁王單方麵的同調嗎?”千石忽然想起了這回事。
主要是後來這兩個人在訓練營裡基本上都是各自訓練各自的,那兩人的同調也沒有再出現過。
而且在他們到了訓練營之後,也清楚雙打同調並不是萬能的,個人實力要是跟不上,同調也做不到讓1+1>2。
所以在訓練營裡的人都是先注重在提升自身的實力上麵。
鬼卻搖了搖頭:“他要是真的在霓虹就有了這個絕招的話,他不可能在訓練營裡還能沒有一點訓練的痕跡。”
而且,如果仁王在訓練營裡就展露過這個技能的話,三船無論如何都不會放他離開。
鬼沉著臉說:“仁王雅治要是還在這裡,那我們的雙打就能又保下一組了。”
而且明顯這個技能可以讓仁王雅治無論和誰搭檔都能成為雙打裡控場的那一個。
聽到鬼的話後,其他人麵麵相覷,各自用眼神溝通。
德川抬頭看了眼站在旁邊的毛利,他的眼中帶著一些探究。
毛利立馬就捕捉到了德川的眼神,他當即就說:“彆這麼看我,我一直在遠征,難不成還能時刻留意著在國中部後輩的情況嗎?”
“抱歉,我不是懷疑……”德川收回了視線。
“嗬。”平等院忽然冷笑了出來,“三船那個家夥,現在八成是悔得腸子都青了吧?”
三船繃著臉坐在教練席上麵,雖然他努力維持著表情,但是他抓著長椅的手都蹦出了青筋,那雙眼睛裡也露出了惱意。
他在心裡暗罵自己大意,竟然把這樣的苗子送去了德國,早知道之前就不該放任他們離開訓練營。
立海大的另外那幾個既然能加入國家隊,那他們是不是也和仁王雅治一樣,身上還有著以前沒透露過的絕招?
三船也不知道仁王的這個強製同調是以前就有的還是離開霓虹之後才練出來的。
三船隻要想到這個可以當殺牌的絕招並不能給霓虹隊的勝利出力,但是這個絕招之前有過能成為霓虹隊殺招的可能。
他突然火大的想打人。
他就應該把立海大的那幾個人都按死在訓練營裡,也不該讓他們去到其他國家成為其他國家代表隊的人。
三船想的太入神,以至於表情都沒控製住變得異常猙獰可怖,身上的怨懟都實質化了。
本來正要使用“貸款未來”的跡部忽然停住了動作,網球從他的身邊掠過,但他沒有管。
跡部就正好站在了教練席的麵前,他轉頭看向了三船,眼眸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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