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詞彙,不過感覺更像是他們河南的方言,應該是勇猛的意思吧?
畢竟我的這種個人英雄主義行為,也能勉強配得上這個詞彙。
不過因為並不是百分百確定,我還是反問了一句:“什麼是信球?”
“傻吊!”
蔣曉玲又貼在我耳邊大聲罵道:“你是傻吊啊!蛇雖然都是囫圇吞的進食,但囫圇吞之前都會把獵物絞死!並且蛇的喉嚨收縮力很強,不被絞死也會被的喉嚨擠死!”
聽著蔣曉玲的大罵和解釋,我其實心裡也有想過,從蛇的肚子裡活著剖出來,確實有點天方夜譚了。
但除此之外,也根本再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二叔好像也聽到了這邊蔣曉玲剛才衝我罵著‘信球’的解釋,跟著扯著嗓子怒罵道:“嬲!守兒,聽叔的,千萬彆亂來啊!
二叔的怒罵聲帶著擔心,因為他太了解我的性格。
轟!
結果二叔的話音還沒完全落下,隨著巨蛇在外麵的再一次凶猛的撞擊,本就開裂的佛龕徹底不堪重負,上麵的一塊巨大的岩石坍塌下來,讓原本長方形的狹窄佛龕擴大成了一個喇叭口。
我和蔣曉玲也完全的暴露了出來。
完了!
這回可真的是完了!
我看著眼前被擴開的佛龕,心裡一涼,之前的那個荒誕的狂想再次浮現在腦海。
雖然想法荒誕,但現在已經彆無選擇了,但凡再多猶豫一秒,巨蛇用腦袋撞進來,就連嘗試的機會也都沒了。
信球就信球了!
“曉玲,等下找個機會先跑!”
“叔,你不用管我……”
我也不會說什麼矯情的話,隻是簡單的交代一句,反手握著彈簧刀就從佛龕裡往外衝。
同時已經在腦海裡製定了計劃,隻要我速度夠快,第一時間跑出佛龕,巨蛇見到我肯定會衝我張開大嘴。
隻要巨蛇朝我張開嘴,我就直接朝它嘴裡跳,最好是能避開它的那雙尖銳的獠牙,就算沒辦法被活吞,我拿著鋒利的彈簧刀,也能在它喉嚨裡割幾刀。
拚死反抗,肯定好過坐以待斃!
“薑守……你個信球……不行啊!”
蔣曉玲聽我這話,立馬伸手想要抓住我的衣服阻攔,但卻沒有抓緊,就隻能看著我衝去的背影,在後麵大喊。
結果還真就和我想的一模一樣,巨蛇看到佛龕被撞出了喇叭口,腦袋可以伸進去了,立馬翻滾著巨大的身子將腦袋朝向佛龕,同時看到我就站在佛龕的外麵,又狂躁的張開血盆大口,露出一雙獠牙,衝我發出“嘶嘶”的吼叫!
“你過來啊!”
我同樣也緊握著彈簧刀,衝著巨蛇咆哮一聲壯膽,但實際上心裡非常清楚,巨蛇隻要衝過來,我即便是命理八字過硬,也都是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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