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懷玉揚起鞭,又狠狠抽了過去。
程遠舟已經不是曾經青梅竹馬的少年郎了,此刻的他能鬨上來,就已經是說不通了。
她懶得廢話。
既然來鬨事,那就打服為止。
於是,陸家人到的時候,見到的就是許懷玉追著人打的畫麵。
被她追打的人,一邊說話一邊求饒,“玉兒,你這麼做什麼?我知道你心裡有氣,若你真的不高興,抽我幾下就是,但不能打我臉。”
“還有,上次你抽過我了,加上這一次也夠了,莫要再搞出什麼與彆人定親下聘的戲碼來氣我。”
“玉兒,你說句話啊!”
鎮國公府外,圍觀之人圍了一圈又一圈,隻容下小小的豁口供陸家人擠進去。
畢竟,大家更想看這二男爭一女的戲碼。
見陸家人到了,圍觀群眾更是看熱鬨不嫌事大,大聲問道,“許大小姐,你當初與程家小公子定了親,我們是知道的,怎就好端端的換了人啊?”
“是啊,聽說你一個姑娘家去了軍營,雖說老國公曾是鎮北軍主帥,但你一個姑娘家,如何能去啊?”
“就是啊!”程家下人一邊護著自己小公子,一邊大聲道,“我家夫人說了,程家的臉麵不能丟,你這樣的女子本就不是良配,但我家小公子非得念著你,這才勉強同意!”
“而今你居然另行婚配,置我家小公子於何地?”
許懷玉冷笑,“我與他早就退了婚,正妻未進門,小妾就已經準備好的人家,哪個敢嫁?”
彆的不解釋,這個不能不解釋。
許家可還有她表妹沒有定親,她不能被潑臟水,影響表妹後頭的婚事。
周圍的人聽得一愣,還有這檔子事?
望著挨揍的程遠舟俱是指指點點起來,“程小公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麼能還未娶妻就想著納妾?這可不該啊。”
“是啊。程小公子,這事你可得說清楚,說不清楚就是你沒道理。”
程遠舟抱著頭躲鞭子,一邊大聲道,“玉兒,我與我姨母家的表妹清清白白的,她就是家道中落,在家受了繼母排擠,我娘才把她接來!”
“再說,當初說讓她當我妾室,隻不過是想讓我照顧她,免得她嫁了人還受欺辱,隻不過這麼一說,你就生氣了一走了之!”
“你放心,既然你不願意,我去跟我娘說一聲,讓她把人嫁出去,絕對不影響咱倆的感情,如何?”
“你當我稀罕呢?”許懷玉大怒,“我娘去你家退親的時候已經說得清清楚楚了,你我再無瓜葛,我管你娶誰納誰,都與我無關!”
“程遠舟,你我早就一刀兩斷,今日你上門來,便是自取其辱,現在立刻給我滾,不然的話,彆怪我抽花你的臉!”
狗皮膏藥似的狗東西!
不就是想用她去過軍營來拿捏她,好叫她鬆口那勞什子的表妹進門嗎?
她堂堂國公府嫡女,是一個程家能拿捏的?
做夢!
她有更好的人想嫁呢!
眼見陸啟武騎著高頭大馬而來,許懷玉發狠了甩鞭子。
趕緊將這蠢貨趕走,彆耽誤她的好事。
眼見她越發凶悍出招,程遠舟也生了氣。
他也自小習武,武藝也不弱,方才是讓著許懷玉,這會見她難以說服,也動了氣。
“今兒,我還真就不走了!”
他抽出腰間長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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