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穿越之藥香裡的日子_一城千麵:我的無限穿越錄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江城穿越之藥香裡的日子(2 / 2)

剛把李奶奶的藥材稱好,她就來了,手裡提著袋剛煮好的小米粥,“景年,麻煩你了,這粥你趁熱喝,抓藥費神,補補身子”。我笑著說“奶奶您坐,藥材剛稱好,這就給您包好”,然後把棉紙折成三角形,把酸棗仁和遠誌放進去,用棉線係好,蓋了個“景年堂”的朱紅印章,“您拿好,熬的時候先泡半小時,睡前溫服,彆喝濃茶”。李奶奶接過藥袋,聞了聞,笑著說“就是這味!我昨晚還想著這藥香呢,今晚肯定能睡好”。

送李奶奶出門時,老鄭提著白術來了,白術是生的,用棉紙包著,“景年,麻煩你了,我媽等著喝藥呢,炒白術的時候多費心”。我接過白術,“老鄭你坐,馬上就炒,保證跟當年一樣,微黃帶焦斑”。

我把生白術放進小砂鍋裡,坐在煤爐旁,點上火,“火要小,像爸當年教的,冒淺白煙就關火”。我盯著砂鍋裡的白術,看著它們慢慢變黃,“快了,快冒白煙了”。過了兩分鐘,淺白煙飄了起來,我趕緊關火,把白術倒在竹篩裡,“涼透了再稱,不然不準”。

趁白術晾涼的功夫,我翻了翻父親的《中藥調劑手冊》,想確認火候對不對,突然發現第23頁有張便簽——是父親2002年寫的“老鄭媽養胃方,白術炒至微黃帶焦斑,火候看煙色,淺白為好,深了發苦”,字跡是父親的!我拿著便簽,眼淚掉了下來,“爸,您連這個都記著,我肯定能炒好”。

白術涼透了,我用戥子稱了8g,然後稱黨參10g,“剛好,兩樣加起來18g,跟藥方一樣”。我把它們混在一起,輕輕拌了拌,“彆揉碎,不然熬藥時會渾”。老鄭接過藥袋,聞了聞,眼淚掉在藥袋上,“就是這焦香!我媽當年喝的就是這味,她肯定會高興的”。

中午12點,我提著帆布藥袋去雜貨店買芝麻糖。路過老杏樹時,我停了一會兒,摸了摸樹乾上的藥筐痕,“爸,今天我幫李奶奶和老鄭都弄好了,您聽見了嗎?”風吹過杏樹,葉子“沙沙”響,像父親在點頭。

老吳師傅笑著喊“景年,芝麻糖給你留著呢,剛出鍋的,熱乎”,我買了塊,付了6元,咬了一口,芝麻的香混著糖的甜,像當年和父親一起吃的——他總說“景年,這糖甜,能解藥苦,日子也得像這糖,甜多苦少”,現在想起來,還能看見他幫我擦嘴角糖屑的樣子。

到了文具店,老板拿出根新的木質搗杵,“蘇哥,這是你要的搗杵,8元”,我付了錢,心裡有點暖——有了新搗杵,下次搗杏仁就不用擔心木柄裂了。回到“景年堂”,我把新搗杵放進藥臼裡,“爸,以後搗藥有新的了,您放心”。

下午2點,我繼續幫王阿姨抓調經方,剛稱好當歸,手機震動了,是孫女發來的視頻電話,她在大學的藥學實驗室裡,背景是她做的“藥香手賬”,“爺爺,我把您的藥方和藥材照片做成了手賬,掃碼就能看熬藥方法,老師說可以在社區賣,讓更多人知道老中藥的好!”我看著屏幕裡的手賬,笑著說“好啊,娃,你做得好,讓更多人知道老藥材、老藥方,彆讓藥香沒了”。孫女說“爺爺,放假我回去幫您拍認藥材的視頻,發在抖音上,還想讓您教我用戥子稱藥”,我點點頭,眼淚掉了下來,“好,奶奶等著,教你認藥材,教你懂藥香裡的日子”。

掛了電話,我坐在中藥櫃旁,拿出父親的1968年《傷寒論》節選,用軟布擦了擦紙頁,“爸,您看,您的藥方還在,藥香還在,咱們的景年堂也還在”。

三、藥香外的暖陽

再次醒來時,鼻尖還留著藥香和芝麻糖的甜香,指尖的藥材碎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雜貨店櫃台的涼意——我變回了自己,手裡還拿著剛溫好的牛奶,杯壁上凝著水珠,牛奶的溫度像“景年堂”的暖光燈,很暖。

手機在褲兜裡震動,是社區群的消息,一條接著一條,像暖光一樣照亮屏幕,群裡很熱鬨,都是街坊們發的好消息:

“@所有人天大的好消息!蘇哥的‘景年堂’升級啦!咱們街坊湊錢幫他買了新的調劑工具和藥材展示架,新工具裡有專業的藥材烘乾機(烘藥材不失味)、電子戥子(輔助稱重,跟手工戥子對比)、藥材保鮮櫃(存新鮮藥材,防受潮);展示架是木質的,分五層,每層都鋪著淡棕色棉墊,能放更多藥材和藥方樣本,街坊路過就能看!李奶奶捐了200元,說‘景年幫我治好了失眠,我得幫他’;老鄭送了套1990年代的中藥櫃抽屜(說‘給藥材分類用,更整齊’);小孫把實習工資1000元全捐了,說‘蘇爺爺教我懂了老中藥的暖,這錢該捐’;社區還幫著申請了‘傳統醫藥傳承補貼’,每月1500元,夠蘇哥買藥材和耗材了,以後不用愁藥材了!”

“蘇哥的孫女放暑假回來啦!這孩子真能乾,幫‘景年堂’做了‘藥香手賬’文創,裡麵印著30多種藥材的照片、藥方的故事和熬藥方法,比如‘1985年李奶奶安神方:酸棗仁15g選粒大飽滿的,遠誌6g去芯,熬藥前泡半小時,睡前溫服,解失眠’;還幫蘇哥開了抖音賬號,每周二、周五下午播‘認藥材、學調劑’,教大家怎麼選當歸、怎麼用戥子稱藥,第一次直播就有2500多人看,好多人留言說‘想讓家裡老人看看,學熬老藥方’!”

“社區在‘景年堂’旁邊加了個‘醫藥記憶展櫃’,是用當年中醫館的舊診櫃改的,刷了清漆,跟‘景年堂’的中藥櫃很配。展櫃裡放著蘇哥調劑的經典藥方和父親留下的工具,有1968年的《傷寒論》節選、1983年的月子調理方、1999年的高血壓方,每個展櫃都配了小牌子,寫著藥材的功效、藥方的故事和調劑過程,比如‘1999年張爺爺高血壓方:蘇景年用雲南產天麻10g、鉤藤12g,手工戥子稱重,誤差不超0.5g,張爺爺連服半年,血壓穩定’。街坊路過就能看,像個小型傳統醫藥博物館,好多孩子都來圍觀,問‘這是什麼藥呀?能治什麼病呀?’,蘇哥就蹲下來給他們講藥材的脾氣、藥方的故事,教他們聞當歸的香、辨遠誌的芯,可熱鬨了!”

“蘇哥收了兩個學徒!一個是學中醫藥學的大學生,叫小楊,放假來社區實踐,說‘想跟著蘇爺爺學老中藥調劑,把手藝傳下去,現在會手工戥藥的人太少了,不能讓老醫藥斷了’;一個是社區的年輕人,叫小鄭,26歲,他奶奶常年喝中藥調理,說‘蘇爺爺的故事讓我懂了老中藥的珍貴,我要學好,幫蘇爺爺打理抖音賬號,讓更多年輕人知道藥香裡的智慧’。蘇哥說會把自己會的都教他們,包括認藥材、用戥子、炒白術,還會教他們記藥方背後的故事,‘要讓他們知道,調劑中藥不隻是抓藥稱重,是守護藥香、留住健康,要準、要真、要用心’!”

我趕緊關了雜貨店的門,往“景年堂”跑。晨霧已經散了,太陽升得老高,照在“景年堂”的新玻璃門上,反射出耀眼的光,像撒了層金粉。門楣上的木質招牌掛了新的細棉線裝飾,旁邊還掛著個小銅鈴,開門時“叮”地響了一聲,像在歡迎我。

推開門,“景年堂”裡更熱鬨,藥香混著笑聲飄出來,像溫暖的風。蘇景年正坐在中藥櫃前,教學徒小楊用銅質藥戥子稱當歸,“提戥繩要穩,加藥材要慢,戥子平了才準;當歸要選主根粗、斷麵黃白色的,這樣才地道”;小楊聽得認真,手裡握著戥子,慢慢加藥材,“爺爺,我稱的當歸夠10g了嗎?戥子平了嗎?”蘇景年笑著說“夠了,平了,再練幾次就能出師了”。小鄭在旁邊整理抖音留言,“爺爺,有個成都的阿姨留言,說她家裡有位老人失眠,想讓您幫忙配安神方,她還說‘相信老中醫的手藝’”。

父親的1968年《傷寒論》節選放在新的展示櫃最上層,旁邊放著孫女做的“藥香手賬”,“大家翻手賬就能看藥方故事,掃碼還能聽我講熬藥方法”,蘇景年笑著說。展櫃前圍著好多街坊,有的聞藥材,有的翻手賬,有的問調劑技巧,李奶奶在給孩子們講“喝安神藥睡好的故事”,老鄭在教年輕人炒白術,小孫在給外地的朋友寄“藥香手賬”,熱鬨得像過年。

社區主任手裡拿著個紅色證書,上麵寫著“杏葉巷藥香守護者”,遞給蘇景年:“蘇景年同誌,這是大家投票選的,你用老中藥調劑守護了街坊的健康記憶,讓年輕人知道了當年的醫藥智慧有多真、有多暖,是咱們的榜樣!以後社區會一直支持你,讓‘景年堂’的藥香故事飄得更遠,讓更多人知道老中藥的意義,知道老手藝的珍貴!”

蘇景年接過證書,手指有點抖,眼眶有點紅,卻笑著說“謝謝大家,我隻是抓了點藥、稱了點重,沒想到大家這麼幫我。以前我總怕老藥材沒人認、老藥方沒人用,現在有了新工具,有了學徒,有了手賬,我放心了。以後我會教更多人學調劑,讓更多人知道,老中藥的藥香裡,藏著咱們的根、咱們的健康,不能丟”。

孫女的“藥香手賬”放在展櫃的最下層,上麵印著1985年李奶奶安神方的藥材照片,寫著“酸棗仁選粒大飽滿的,遠誌要去芯,手工戥藥準,藥香暖,能治失眠,更能暖日子”。有個年輕人拿起手賬,翻到天麻那頁,說“我要把這個手賬帶給我外婆,她有高血壓,我想讓她試試老藥方,也想讓她知道,還有人在守著藥香、守著老日子”。蘇景年笑著說“好啊,讓你外婆也來講講她的中藥故事,咱們一起讓藥香一直飄下去”。

“蘇哥,來塊芝麻糖!”我喊他,他笑著點頭,老吳師傅從雜貨店送來剛做的芝麻糖,“景年,給你留的,多撒了芝麻,你愛吃的”。孫女幫他接過,還多給了我張“藥香手賬”的明信片,是1999年張爺爺高血壓方的藥材照片,背麵寫著“天麻的香,鉤藤的淡,藏著老中醫的準,也藏著日子的穩”。

風卷著藥香和芝麻糖的甜香,吹在臉上暖暖的。我看著“景年堂”裡的熱鬨——蘇景年在教調劑,學徒在學稱藥,街坊在聞藥材,孫女在講手賬,突然明白蘇景年藥香裡的秘密:那些老藥材、銅質藥戥子、牛皮本,不是“過時的草根和工具”,是他用耐心稱準藥材的重量,用堅持守護藥香的溫度;那些街坊的幫忙、孫女的傳承、社區的照料,不是“偶然的善意”,是生活裡最樸素的溫情,像藥戥子平衡的重量一樣,把快時代的日子熬成了穩,把冷時光捂成了暖。

第二天早上,我還沒開店,就看見“景年堂”的燈亮了——蘇景年正在給父親的1968年《傷寒論》節選撣灰塵,軟布輕輕掃過紙頁,像在撫摸時光。他坐在中藥櫃旁,對著藥方笑著說“爸,你看,你的藥方還在,藥香還在,咱們的景年堂也越來越好,你不用惦記我”。

我想,以後的日子,杏葉巷的“景年堂”會一直這麼暖,像蘇景年常說的:“藥材會陳,紙頁會脆,但藥香不會忘;日子會快,記憶會淡,但調劑的準頭不會丟——隻要手裡握著藥戥子,心裡裝著藥香,再快的時代,也能像老中藥一樣,治得了病,暖得了心,藏著永遠的日子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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