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穿越之票證裡的煙火_一城千麵:我的無限穿越錄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江城穿越之票證裡的煙火(2 / 2)

我拿起細毛筆,蘸了點調好的赭石墨,在空白樣紙上試了兩筆,“墨濃淡剛好,不洇紙”。然後對著布票上的淡痕,慢慢補“地”字的豎畫——手腕懸著,筆鋒要穩,“像爸當年教的,補字要跟原字‘合得來’”。補到“布”字的撇時,我特意讓筆鋒帶點弧度,“1970年代的布票字體都這樣,撇要柔”。

補完“地方布票”四個字,我用吸水紙輕輕按在票麵上,吸掉多餘墨汁,“等墨乾了,再用青石壓平”。張奶奶湊過來看,笑著說“對!就是這字!跟當年糧站發的一樣,你看這‘布’字的撇,跟我襖上的布紋一樣軟”。我遞給他塊乾絨布,“您幫我看著墨,我去拿青石壓票角”。

剛把布票壓在青石下,老鄭就提著糧票來了,糧票用絨布包得嚴嚴實實,“念秋,麻煩你了,我爸的糧票票角磨得厲害,‘5斤’字都快沒了,你慢慢補,不急”。我接過糧票,是1968年的,票角缺了塊,“老鄭你坐,我幫你找爸的描紅稿,保證補得像當年的”。

我翻到《票證修複手冊》的1968年頁,裡麵果然有張“5斤”的描紅稿,上麵寫著“‘5’字彎鉤半徑3毫米,‘斤’字撇長5毫米”。我用中毛筆蘸淡綠色墨汁,先描“5”字的彎鉤,“要圓,像當年的饅頭”;再補“斤”字的撇,“要短,彆超原字”。補到一半,手突然抖了——是常年握筆落下的關節炎,疼得像有根針在紮,“得忍忍,老鄭還等著呢”,我用左手揉了揉右手,繼續補。

補完字,我把糧票放在青石下,“壓半小時,票角就平了”。老鄭湊過來,看著糧票上的“5斤”,眼淚掉了下來:“就是這字!當年我爸每天揣著這票去糧站,換兩個熱饅頭給我當午飯,冬天饅頭涼了,他就揣在懷裡捂熱,現在看著這字,像我爸還在糧站門口等我放學”。我幫他把糧票裝進防黴紙裡,“您拿好,聚會時彆讓票受潮,給娃們看時,彆讓他們捏票角”。

中午12點,我提著帆布票證匣去雜貨店買糖糕。路過老糧站的門牌時,我停了一會兒,摸了摸鏽跡斑斑的“糧站巷糧站”,“爸,今天我幫張奶奶和老鄭都補好了,您聽見了嗎?”風吹過門牌,發出輕輕的“嗚嗚”聲,像父親在點頭。

老吳師傅笑著喊“念秋,糖糕給你留著呢,剛出鍋的,熱乎”,我買了塊,付了6元,咬了一口,麥香在嘴裡散開,像當年和父親一起吃的——他總說“念秋,這糕甜得實在,像憑票換的糧,吃著心裡穩”,現在想起來,還能看見他幫我擦嘴角糖屑的樣子。

到了文具店,老板拿出卷新的“上海牌”防黴紙,“顧姐,這是你要的防黴紙,10元”,我付了錢,心裡有點暖——有了新防黴紙,下次包票證就不用擔心受潮了。回到“票證憶棧”,我把新防黴紙放進牛皮盒,“爸,以後包票證有新的了,您放心”。

下午2點,我繼續幫李阿姨補煤票,剛蘸好淡黃色墨汁,手機震動了,是孫女發來的視頻電話,她在大學的檔案實驗室裡,背景是她做的“票證手賬”,“奶奶,我把您修複的票證和故事做成了手賬,掃碼就能看當年換糧、扯布的事,老師說可以在社區展呢!”我看著屏幕裡的手賬,笑著說“好啊,娃,你做得好,讓更多人知道老票證,知道咱們當年憑票過日子的穩,彆讓這些煙火沒了”。孫女說“奶奶,放假我回去幫您掃描票證,做數字檔案,還想讓您給我的同學講爺爺當年在糧站發票的故事”,我點點頭,眼淚掉了下來,“好,奶奶等著,跟你的同學講你外公的票證日子,講巷裡的老煙火”。

掛了電話,我坐在票證櫃旁,拿出父親的1965年糧票,用細毛筆補票角的磨損,“爸,您看,我把您的糧票補好了,以後您就能看見媽當年換的過年麵粉,看見咱們的日子”。

三、票證外的暖陽

再次醒來時,鼻尖還留著墨香和糖糕的麥香,指尖的墨粒痕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雜貨店櫃台的涼意——我變回了自己,手裡還拿著剛溫好的牛奶,杯壁上凝著水珠,牛奶的溫度像“票證憶棧”的暖光,很暖。

手機在褲兜裡震動,是社區群的消息,一條接著一條,像暖光一樣照亮屏幕,群裡很熱鬨,都是街坊們發的好消息:

“@所有人天大的好消息!顧姐的‘票證憶棧’升級啦!咱們街坊湊錢幫她買了新的修複工具和票證展示架,新工具裡有專業的票證掃描儀(高清掃描,不損票紙)、恒溫恒濕櫃(存老票證,防受潮發黴)、高倍放大鏡(看字跡磨損清);展示架是木質的,分五層,每層都鋪著淡藍色絨布,能放更多修複好的票證和故事,街坊路過就能看!張奶奶捐了200元,說‘念秋幫我修好了布票,我得幫她’;老鄭送了套1980年代的墨汁(說‘給補票證用最好的墨,不褪色’);小孫把實習工資1000元全捐了,說‘顧奶奶教我懂了老票證的暖,這錢該捐’;社區還幫著申請了‘時代記憶傳承補貼’,每月1500元,夠顧姐買修複耗材和新工具了,以後不用愁耗材了!”

“顧姐的孫女放暑假回來啦!這孩子真能乾,幫‘票證憶棧’做了‘票證手賬’文創,裡麵印著30多張修複好的老票證,每張都配著煙火故事,比如‘1972年張奶奶布票:顧念秋用赭石墨補“地方布票”字跡,還原當年排隊扯布做碎花襖的熱鬨,票邊用青石壓平,藏著老日子的穩’;還幫顧姐開了抖音賬號,每周四、周日下午播‘票證修複故事’,教大家怎麼補字跡、壓票邊,第一次直播就有2300多人看,好多人留言說‘想讓家裡老人看看,回憶憑票過日子的日子’!”

“社區在‘票證憶棧’旁邊加了個‘票證記憶展櫃’,是用當年糧站的舊票證櫃改的,刷了清漆,跟‘票證憶棧’的老木櫃很配。展櫃裡放著顧姐修複的經典票證,有1965年顧姐母親的全國糧票、1972年張奶奶的地方布票、1968年老鄭父親的救災糧票,每個展櫃都配了小牌子,寫著票證的年代、修複過程和背後的煙火故事,比如‘1968年救災糧票:顧念秋按父親1980年的描紅稿,用淡綠色墨補“5斤”字跡,老鄭父親當年憑這票,每天換兩個饅頭給上學的老鄭,藏著父愛與時代的暖’。街坊路過就能看,像個小型計劃經濟博物館,好多孩子都來圍觀,問‘這紙真的能換吃的嗎?’,顧姐就蹲下來給他們講當年憑票換糧、扯布的故事,教他們認票證上的字,可熱鬨了!”

“顧姐收了兩個學徒!一個是學檔案學的大學生,叫小楊,放假來社區實踐,說‘想跟著顧奶奶學老票證修複,把手藝傳下去,現在會手工補票證的人太少了,不能讓時代記憶斷了’;一個是社區的年輕人,叫小鄭,25歲,他爺爺有張1970年代的油票,說‘顧奶奶的故事讓我懂了老票證的珍貴,我要學好,幫顧奶奶打理抖音賬號,讓更多年輕人知道票證裡的煙火日子’。顧姐說會把自己會的都教他們,包括補字跡、壓票邊、包防黴紙,還會教他們記票證背後的煙火故事,‘要讓他們知道,修複票證不隻是補字壓邊,是守護時代的煙火、留住日子的根,要正、要細、要暖’!”

我趕緊關了雜貨店的門,往“票證憶棧”跑。晨霧已經散了,太陽升得老高,照在“票證憶棧”的新玻璃門上,反射出耀眼的光,像撒了層金粉。門楣上的木質招牌掛了新的細棉線裝飾,旁邊還掛著個小銅鈴,開門時“叮”地響了一聲,像在歡迎我。

推開門,“票證憶棧”裡更熱鬨,墨香混著笑聲飄出來,像溫暖的風。顧念秋正坐在工作台前,教學徒小楊補布票字跡,“蘸墨要少,筆鋒要穩,‘布’字的撇要帶弧度,像當年扯的布一樣軟;補完用吸水紙輕按,彆讓墨洇了票紙”;小楊聽得認真,手裡握著細毛筆,慢慢補,“奶奶,我補的‘地方布票’像嗎?會不會太生?”顧念秋笑著說“像了,再練練就跟原字合得來的,補票證要懂當年的日子,字才會有溫度”。小鄭在旁邊整理抖音留言,“奶奶,有個北京的叔叔留言,說他家裡有張1960年代的全國糧票,想寄過來讓您修,他說是他父親當年換救災糧的,想留著給孩子看”。

父親的1965年全國糧票放在新的展示櫃最上層,旁邊放著孫女做的“票證手賬”,“大家翻手賬就能看票證的故事,掃碼還能聽我講當年換糧的事”,顧念秋笑著說。展櫃前圍著好多街坊,有的看票證,有的翻手賬,有的問修複技巧,張奶奶在給孩子們講當年排隊扯布的故事,老鄭在教年輕人認糧票上的字,小孫在給外地的朋友發“票證手賬”的照片,熱鬨得像過年。

社區主任手裡拿著個紅色證書,上麵寫著“糧站巷煙火守護者”,遞給顧念秋:“顧念秋同誌,這是大家投票選的,你用老票證修複留住了街坊的煙火記憶,讓年輕人知道了當年的日子有多穩、有多暖,是咱們的榜樣!以後社區會一直支持你,讓‘票證憶棧’的票證故事飄得更遠,讓更多人知道老票證的意義,知道時代記憶的珍貴!”

顧念秋接過證書,手指有點抖,眼眶有點紅,卻笑著說“謝謝大家,我隻是補了點字跡、壓了點票邊,沒想到大家這麼幫我。以前我總怕老票證沒人修、煙火記憶沒人記,現在有了新設備,有了學徒,有了手賬,我放心了。以後我會教更多人學修複,讓更多人知道,老票證裡的字、票邊的卷,藏著咱們的根、咱們的煙火,不能丟”。

孫女的“票證手賬”放在展櫃的最下層,上麵印著1972年張奶奶布票的修複過程,寫著“赭石墨補‘地方布票’,青石壓平票邊,藏著1970年代排隊扯布的熱鬨,也藏著老日子的穩”。有個年輕人拿起手賬,翻到1968年糧票那頁,說“我要把這個手賬帶給我爺爺,他也有張1960年代的糧票,我想讓他知道,還有人在修票證、記煙火,還有人記得當年的日子”。顧念秋笑著說“好啊,讓你爺爺也來講講他的票證故事,咱們一起讓票證裡的煙火一直飄下去”。

“顧姐,來塊糖糕!”我喊她,她笑著點頭,老吳師傅從雜貨店送來剛做的糖糕,“念秋,給你留的,多放了麥粉,你愛吃的”。孫女幫她接過,還多給了我張“票證手賬”的明信片,是1965年顧姐母親的全國糧票,背麵寫著“5斤糧票換過年麵粉,墨香裡藏著母親的暖,也藏著時代的穩”。

風卷著墨香和糖糕的麥香,吹在臉上暖暖的。我看著“票證憶棧”裡的熱鬨——顧念秋在教修複,學徒在學補字,街坊在看票證,孫女在講手賬,突然明白顧念秋票證裡的秘密:那些老票證、軟毛筆、牛皮本,不是“過時的紙和墨”,是她用耐心補全時代的字跡,用堅持護著煙火的溫度;那些街坊的幫忙、孫女的傳承、社區的照料,不是“偶然的善意”,是生活裡最樸素的溫情,像細筆補字一樣,把快時代的日子熬成了穩,把冷時光捂成了暖。

第二天早上,我還沒開店,就看見“票證憶棧”的燈亮了——顧念秋正在修複1960年父親的糧票存根,用細毛筆補父親的簽名,暖光燈照在票紙上,像給時代的煙火鍍了層金邊。她坐在工作台旁,對著票證笑著說“爸,你看,你的票證還在,咱們的煙火還在,你不用惦記我”。

我想,以後的日子,糧站巷的“票證憶棧”會一直這麼暖,像顧念秋常說的:“票證會黃,字跡會淡,但煙火不會忘;日子會快,記憶會淡,但藏在票證裡的穩不會丟——隻要手裡握著軟毛筆,心裡裝著老煙火,再快的時代,也能像老票證一樣,顯得真、顯得暖,藏著永遠的日子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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