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穿越之蠟紋裡的藍_一城千麵:我的無限穿越錄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江城穿越之蠟紋裡的藍(2 / 2)

畫完花,我把窗簾掛在染布架上,“晾半時,再浸靛藍”;然後去處理老鄭的桌布,已經浸了兩次,今天浸第三次;我把桌布放進染缸,用木棍輕輕壓,“浸一時,彆露出來,色才勻”。

浸布的間隙,我翻了翻父親的《蠟染技藝手冊》,想確認洗蠟的步驟,突然發現第26頁有張便簽——是父親1986年寫的“老鄭魚紋桌布:浸三次雲南靛藍,洗蠟要用沸水,煮五分鐘,彆煮太久,布會爛;記‘老鄭家娃愛吃魚,桌布要耐臟,染深點,魚要畫活,像遊著’”,字跡是父親的!我拿著便簽,眼淚掉了下來,“爸,您連這個都記著,我肯定能做好”。

一時到了,我把桌布撈出來,晾在染布架上,藍得發亮,“老鄭要的就是這色,跟當年一樣”。剛晾好,老鄭就來了,看著桌布,笑著說“太好看了!這藍,這魚,跟我結婚的桌布一模一樣,我兒子肯定高興”。

中午12點,我提著帆布工具袋去雜貨店買芝麻糖。路過老染缸時,我停了一會兒,摸了摸缸沿的靛藍痕跡,“爸,今天我給張奶奶和老鄭都做好了,您聽見了嗎?”風吹過半染布,“嘩啦”響,像父親在點頭。

老吳師傅笑著喊“秀娘,芝麻糖給你留著呢,剛出鍋的,熱乎”,我買了塊,付了6元,咬了一口,芝麻的香混著糖的甜,像當年和父親一起吃的——他總說“秀娘,這糖甜得純,像好靛藍染的布,耐品”,現在想起來,還能看見他幫我擦嘴角糖屑的樣子。

到了雜貨店,老板拿出塊新的紗布,“藍姐,這是你要的紗布,10元”,我付了錢,心裡有點暖——有了新紗布,下次撈灰就不用擔心漏了。回到“秀娘蠟染鋪”,我把新紗布蓋在染缸上,“爸,以後染缸有新紗布了,您放心”。

下午2點,我剛給王阿姨的圍裙煮完布,手機震動了,是孫女發來的視頻電話,她在大學的設計實驗室裡,背景是她做的“藍染手賬”,“奶奶,我把您的蠟染故事做成了手賬,上麵印著‘浸三晾三’的步驟和街坊的藍染故事,老師說可以在社區賣,讓更多人知道老蠟染的好!”我看著屏幕裡的手賬,笑著說“好啊,娃,你做得好,讓更多人知道老蠟刀、老靛藍,彆讓蠟紋裡的藍沒了”。孫女說“奶奶,放假我回去幫您拍蠟染視頻,發在抖音上,還想讓您教我用細蠟刀畫花莖”,我點點頭,眼淚掉了下來,“好,奶奶等著,教你熔蠟,教你懂布裡的日子”。

掛了電話,我坐在染布台旁,拿出父親的1978年母親頭巾,用細蠟刀接著畫剩下的半朵牡丹,“爸,您看,我按您說的‘花莖曲而不斷’畫,媽肯定會喜歡,您不用惦記”。

三、蠟紋外的暖陽

再次醒來時,鼻尖還留著蠟香和芝麻糖的甜香,指尖的靛藍染料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雜貨店櫃台的涼意——我變回了自己,手裡還拿著剛溫好的牛奶,杯壁上凝著水珠,牛奶的溫度像“秀娘蠟染鋪”的暖光,很暖。

手機在褲兜裡震動,是社區群的消息,一條接著一條,像暖光一樣照亮屏幕,群裡很熱鬨,都是街坊們發的好消息:

“@所有人天大的好消息!藍姐的‘秀娘蠟染鋪’升級啦!咱們街坊湊錢幫她買了新的染製工具和藍染展示架,新工具裡有專業的控溫熔蠟爐(熔蠟溫度精準,不焦布)、恒溫染缸(保持染料溫度,染色更勻)、蠟染烘乾機(晾布快,還能保色);展示架是木質的,分五層,每層都鋪著淡米色棉布,能放更多手工蠟染作品和父親的製蠟工具,街坊路過就能看!張奶奶捐了200元,說‘秀娘幫我染了40年布,我得幫她’;老鄭送了塊1980年的雲南靛藍染料(說‘給染窗簾用最好的料’);小孫把實習工資1000元全捐了,說‘藍奶奶教我懂了老蠟染的暖,這錢該捐’;社區還幫著申請了‘藍染手藝傳承補貼’,每月1500元,夠藍姐買蜂蠟和靛藍了,以後不用愁耗材了!”

“藍姐的孫女放暑假回來啦!這孩子真能乾,幫‘秀娘蠟染鋪’做了‘藍染手賬’文創,裡麵印著30多種蠟染作品的照片、‘畫蠟三步驟’‘浸染三次數’等技藝細節和街坊的藍染故事,比如‘2024年張奶奶窗簾:藍秀娘用細蠟刀描纏枝蓮,雲南靛藍浸三次,藏著40年的結婚記憶’;還幫藍姐開了抖音賬號,每周三、周六下午播‘老蠟染教學’,教大家熔蠟、畫蠟、浸染,第一次直播就有3300多人看,好多人留言說‘想讓家裡老人看看,回憶當年染布的日子’!”

“社區在‘秀娘蠟染鋪’旁邊加了個‘藍染記憶展櫃’,是用當年的老染坊櫃台改的,刷了清漆,跟蠟染鋪的老木櫃很配。展櫃裡放著藍姐染製的經典作品,有1978年藍姐母親的靛藍頭巾、1986年藍姐兒子的虎頭圍嘴、2024年老鄭兒子的魚紋桌布,每個展櫃都配了小牌子,寫著作品的年代、染製過程和生活故事,比如‘1986年虎頭圍嘴:藍秀娘按父親1986年的便簽,淺藍底畫虎頭,浸染兩次,是兒子滿月的喜慶物’。街坊路過就能看,像個小型藍染博物館,好多孩子都來圍觀,問‘奶奶,這布為什麼是藍色的呀?’‘這花是用什麼畫的呀?’,藍姐就蹲下來教他們握蠟刀、蘸蜂蠟,教他們聞靛藍的清香,可熱鬨了!”

“藍姐收了兩個學徒!一個是學傳統工藝的大學生,叫小楊,放假來社區實踐,說‘想跟著藍奶奶學手工蠟染,把手藝傳下去,現在會‘浸三晾三’的人太少了,不能讓藍染斷了’;一個是社區的年輕人,叫小鄭,27歲,他兒子的桌布就是藍姐染的,說‘藍奶奶的故事讓我懂了老蠟染的珍貴,我要學好,幫藍奶奶打理抖音賬號,讓更多年輕人知道蠟巷的藍染活氣’。藍姐說會把自己會的都教他們,包括煮布、畫蠟、浸染,還會教他們記街坊的藍染需求,‘要讓他們知道,染布不是做活,是守著巷裡的生活美學,要正、要活、要懂’!”

我趕緊關了雜貨店的門,往“秀娘蠟染鋪”跑。晨霧已經散了,太陽升得老高,照在“秀娘蠟染鋪”的新玻璃門上,反射出耀眼的光,像撒了層金粉。門楣上的半染布還在響,風一吹就“嘩啦”,像在歡迎我。

推開門,“秀娘蠟染鋪”裡更熱鬨,蠟香混著靛藍香飄出來,像溫暖的風。藍秀娘正坐在染布台旁,教學徒小楊畫纏枝蓮,“熔蠟要‘手指試不燙’,畫枝要‘曲而不斷’,轉彎時手腕要轉,彆頓;這雲南靛藍染出來色正,你要記住它的浸染時間”;小楊聽得認真,手裡握著細蠟刀,慢慢描枝,“奶奶,我畫的枝順嗎?會不會斷?”藍秀娘笑著說“順了,再練練就活了,畫蠟要懂布的‘軟’,才畫得好”。小鄭在旁邊整理抖音留言,“奶奶,有個西安的阿姨留言,說她想染塊頭巾給媽媽,要1970年代的靛藍色,想讓您教她畫牡丹”。

父親的1972年銅製蠟刀組放在新的展示櫃最上層,旁邊放著孫女做的“藍染手賬”,“大家握一握蠟刀,翻一翻手賬,就能想起當年的老蠟染”,藍秀娘笑著說。展櫃前圍著好多街坊,有的摸蠟染布,有的翻手賬,有的送布來染,張奶奶在給孩子們講“舊窗簾的故事”,老鄭在教年輕人浸染,小孫在給外地的朋友寄“藍染手賬”,熱鬨得像過年。

社區主任手裡拿著個紅色證書,上麵寫著“蠟巷藍染守護者”,遞給藍秀娘:“藍秀娘同誌,這是大家投票選的,你用手工蠟染手藝守著巷裡的生活美學,讓年輕人知道了當年的日子有多藍、有多暖,是咱們的榜樣!以後社區會一直支持你,讓‘秀娘蠟染鋪’的藍香飄得更遠,讓更多人知道老染坊的意義,知道藍染手藝的珍貴!”

藍秀娘接過證書,手指有點抖,眼眶有點紅,卻笑著說“謝謝大家,我隻是畫了點蠟、染了點布、晾了點活,沒想到大家這麼幫我。以前我總怕老蠟刀沒人用、染布手藝沒人記,現在有了新設備,有了學徒,有了手賬,我放心了。以後我會教更多人學手工蠟染,讓更多人知道,蠟紋的曲線裡、靛藍的濃淡裡,藏著咱們的根、咱們的藍染日子,不能丟”。

孫女的“藍染手賬”放在展櫃的最下層,上麵印著1978年母親頭巾的染製步驟,寫著“細蠟刀描花莖,雲南靛藍浸三次,晾三次,藍得正,花得活,藏著母親的期盼,也藏著染布的暖”。有個年輕人拿起手賬,翻到張奶奶窗簾那頁,說“我要把這個手賬帶給我外婆,她也有塊老蠟染頭巾,我想讓她知道,還有人在守著老藍染、老手藝,還有人記得蠟香裡的踏實”。藍秀娘笑著說“好啊,讓你外婆也來講講她的頭巾故事,咱們一起讓蠟巷的藍香一直傳下去”。

“藍姐,來塊芝麻糖!”我喊她,她笑著點頭,老吳師傅從雜貨店送來剛做的芝麻糖,“秀娘,給你留的,多放了芝麻,你愛吃的”。孫女幫她接過,還多給了我張“藍染手賬”的明信片,是1972年的銅製細蠟刀,背麵寫著“蠟紋活,靛藍正,老藍染在,日子就在”。

風卷著蠟香和芝麻糖的甜香,吹在臉上暖暖的。我看著“秀娘蠟染鋪”裡的熱鬨——藍秀娘在教染布,學徒在學畫蠟,街坊在聊藍染,孫女在講手賬,突然明白藍秀娘蠟紋裡的秘密:那些老布、蠟刀、靛藍染料,不是“過時的物料”,是她用耐心畫活生活的紋路,用堅持護著藍染的暖;那些街坊的幫忙、孫女的傳承、社區的照料,不是“偶然的善意”,是生活裡最樸素的溫情,像“浸三晾三”的規矩一樣,把快時代的日子熬成了藍,把冷時光捂成了暖。

第二天早上,我還沒開店,就看見“秀娘蠟染鋪”的燈亮了——藍秀娘正在給父親的1978年母親頭巾浸第三次靛藍,布在染缸裡輕輕晃著,“嘩啦”的布響伴著熔蠟的輕響,像藍染的呢喃。她坐在染缸旁,對著頭巾笑著說“爸,你看,頭巾快染完了,媽就能戴了,你不用惦記我”。

我想,以後的日子,蠟巷的“秀娘蠟染鋪”會一直這麼暖,像藍秀娘常說的:“布會舊,蠟會凝,但靛藍不會忘;日子會快,記憶會淡,但藍染的暖不會丟——隻要手裡握著蠟刀,心裡裝著染布,再快的時代,也能像老染坊一樣,畫得活、染得正,藏著永遠的藍染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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