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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穿越之醬缸裡的香(1 / 2)

江城穿越之醬缸裡的香

一、雜貨店旁的淑琴醬菜鋪與帶醬香的指尖

醬巷社區的“便民雜貨店”,總在清晨飄著糖糕的米香與濃鬱的醬香——那是隔壁“淑琴醬菜鋪”飄來的,像揉碎的味覺記憶裹著老日子的溫度。我守在擺著暖爐的櫃台後,每天早上5點,準能看見那個印著“淑琴醬菜鋪”的帆布工具袋出現在巷口,袋麵泛著洗舊的深灰色,邊角用細棉線補了七道補丁,針腳密得每厘米能藏7針,是林淑琴怕磨壞1970年代木質翻缸勺特意縫的。她總走在巷子內側的青石板路上,會繞到鋪門口的老醬缸旁站兩秒(陶製醬缸泛著深褐釉色,1958年父親買的,缸沿刻著“林家醬坊”四個字,磨得光滑發亮,缸壁還留著經年累月的醬色痕跡,風一吹就飄出鹹香交織的醬香),左手攥著張折得方方正正的“今日醃菜清單”,右手輕輕扶著袋口,像護著滿袋的醬香珍寶。

“淑琴醬菜鋪”是老醬坊改造的,門麵還留著當年的木質門框,上麵刻著“1958”——是林淑琴父親開醬坊的年份,也是她第一次幫父親翻醬缸的開始。門楣上掛著串曬乾的辣椒串,風一吹就“嘩啦”響,是1980年父親從山東帶回來的,“辣椒串驅潮,還能讓醬菜香更濃”。推開門的瞬間,最先聞到的是醬曲混著醃菜的氣息——父親1980年代囤的春季麥曲裝在粗布包裡,泛著淺黃的光澤;櫃台上攤開的1985年母親的醬蘿卜秘方油紙本,紙頁上還留著父親當年滴的醬漬,字跡被浸得微微發藍,林淑琴總說“這味是巷裡的安心味,當年街坊來打醬菜,一進門就說‘淑琴,你家這醬香,還跟我小時候配粥的味一樣’”。

屋裡的光線總調得偏柔,天花板上掛著盞25瓦的暖光燈泡,罩著個舊磨砂玻璃燈罩,是1970年代的“上海牌”,林淑琴說“強光會讓醬曲受潮發黴,還會讓醃菜失水變柴,暖光護曲,也護著看醬色的眼睛”。正中央的木質醃菜架,是當年父親從山東醬坊定製的,架杆刻著“19582006”——是父親醬坊運營的年份,木杆被醬菜壇子磨得發亮,上麵還留著常年掛壇子的淺痕,是40年醃菜留下的,林淑琴總說“這些痕是醬香的腳印,不能磨掉,磨掉就像丟了當年翻醬缸的細微聲響”。醃菜架旁,1973年的陶製醬缸穩穩立在青石底座上,缸口蓋著塊粗棉布(1985年母親縫的,上麵繡著“林家醬”三個字,布邊磨得發毛),缸旁擺著2把木質翻缸勺:大勺長60厘米,勺頭寬15厘米,用於翻拌醬缸裡的醃菜;小勺長40厘米,勺頭寬8厘米,用於撈取壇子裡的醬菜,勺柄都纏著淡藍棉布,是1985年父親怕她握滑纏的,棉布上沾著點醬漬,卻依舊貼服,握住時能感覺到木質的沉實與醬香的餘溫。

醃菜台上擺著三樣“醬香印記”,每天林淑琴都會先逐個用軟布擦一遍,動作輕得像怕碰醒沉睡的醬曲:

父親傳的製醬工具與未完成醬菜:19701980年代產的工具裝在深棕色牛皮盒裡,盒麵印著“山東醬坊工具行”。裡麵除了翻缸勺,還有3塊季節醬曲布包(春季麥曲布包印“麥香濃,醃蘿卜”,夏季豆曲印“豆味醇,醃黃瓜”,秋季米曲印“米香淡,醃花生”,1980年父親定製的,布包邊角用棉線縫了加固)、2個陶製醬壇(大壇裝醃菜,小壇裝辣醬,壇底刻“林家醬坊”,父親標“陶壇透氣,醬菜越存越香”);未完成的醬菜放在醬缸旁,每樣都貼著手寫便簽:1985年母親的醬蘿卜(半缸白蘿卜條浸在醬裡,父親寫著“淑琴,這蘿卜選的是本地粗條蘿卜,已經鹽醃2天、曬1天,入醬缸14天了,今天要最後一次翻缸,翻時要順缸沿慢攪,彆碰碎蘿卜,你媽說‘脆才配粥’,翻完再醃1天就能出缸”)、1990年爺爺的醬黃瓜(粗條黃瓜放在竹篩裡,父親寫著“爺爺牙口弱,黃瓜切1.5厘米粗條,彆太細,醬要按‘鹽3勺、糖2勺、醬油5勺’調稀,醃時每天翻一次,彆太鹹,他吃不了重口”)、2015年李奶奶的辣白菜(殺青後的白菜擠乾水分,父親寫著“李奶奶孫子愛吃微辣帶甜,辣醬要加5勺白砂糖,加1勺蘋果泥增香,拌時要每片白菜都裹勻醬,彆漏芯,不然沒味”)。

跨年代醬菜秘方油紙本:林淑琴自己手工裝訂的,封麵是用1970年代的粗棉布做的,深灰色,上麵貼了張父親醃菜的黑白照片(1985年拍的,父親正用大勺翻醬蘿卜,旁邊放著母親的醬壇,背景是堆得整齊的醬曲布包)。秘方本分四類,每類都用不同顏色的棉線裝訂:19501970年代囤糧醃菜(用棕繩,記著“1965.鹹芥菜:芥菜整顆鹽醃,每層撒鹽,壓青石,醃30天,能存半年”“1978.醬蘿卜:粗條蘿卜,三醃三曬,醬缸醃15天,翻缸3次”)、19801990年代調味醬菜(用藍繩,“1985.媽醬蘿卜:本地蘿卜,醬裡加1勺白酒增香”“1990.爺爺醬黃瓜:粗條黃瓜,稀醬醃7天”)、2000年代健康醬菜(用粉繩,“2005.醬花生:新花生帶殼,低鹽醬,醃7天”“2010.脆藕片:厚片藕,醬裡加1勺醋,脆而不柴”)、老醬曲配方(用紅繩,“麥曲製作:小麥磨粉,加溫水揉團,發酵7天,曬乾備用”)。每一頁油紙都用鋼筆寫得工整,空白處還畫著小醬缸圖案,紅筆標“急”(比如“李奶奶辣白菜”),藍筆標“緩”(比如“醬藕片”)。

記滿需求的牛皮本:封麵是用父親的舊醃菜圍裙布料改的,深灰色棉布,上麵還留著當年沾的醬漬——深褐的是老醬,淺黃的是新醬,像撒在布上的星點。這是父親穿了30年的圍裙,後來林淑琴把它拆下來,改造成了牛皮本封麵,“這樣爸就像還在我身邊,幫我記著每個街坊的醬菜故事”。本裡的紙是泛黃的稿紙,某頁用藍墨水寫著“李奶奶:2024年9月拌辣白菜(需求:微辣帶甜,每片白菜裹勻醬;材料:白菜5棵,辣醬1000g,白砂糖5勺,蘋果泥1勺;記她‘孫子每天早餐配粥,能多喝一碗,上次拌的吃完了,催著要’——上次送辣白菜,她塞給我袋自己種的白菜,說‘你爸當年醃菜就愛用我種的,嫩’;老鄭:2024年9月醃醬花生(需求:新花生帶殼,低鹽稀醬,醃7天;材料:花生3斤,鹽2勺,糖1&nl,清水&nl;記老鄭‘他爸明天生日,下酒要吃,當年他爸就愛這口,說‘帶殼醃的香透芯’’;小孫:2024年10月做醬藕片(需求:脆藕切1厘米厚片,低鹽醬,彆太鹹;材料:藕5節,鹽1&nl,醋1勺;記小孫‘她媽媽血壓高,怕鹹,這藕片要淡點,上次做的吃了半個月,說‘脆得像剛醃的’’)”,每個需求旁都畫著對應的醬菜簡筆畫,連醬花生的殼紋都會畫得清清楚楚。

醬菜鋪的老木櫃,是1970年代的舊醬壇櫃改的,刷了清漆,櫃麵貼滿了街坊送的小紙條(“淑琴,謝謝醃的醬花生,我爸下酒說比當年的還香”“林奶奶,我媽媽的醬藕片剛好,不鹹還脆,太謝謝了”)。櫃子分三層,每層都鋪著淡米色棉布,是用父親的舊擦醬缸布改的:

上層:放著父親留下的醃菜筆記與備用醬曲,每樣都用透明塑料袋裝著,袋上寫著日期和故事:有1980年春季麥曲的備用包(父親寫著“淑琴,麥曲用完了就用這個,彆買外麵的,咱這老曲醃的蘿卜才脆”);有1985年母親醬蘿卜的備用蘿卜種(父親寫著“你媽怕以後買不到好蘿卜,留了種,春天種在巷口,秋天就能收”);有1990年的《醬菜技藝手冊》(父親手寫的增補頁,記著“醬花生帶殼醃前要洗乾淨,泡1小時,不然鹽進不去”);還有個1960年代的小醬勺(父親寫著“這勺是你爺爺傳的,舀醬不多不少,拌辣白菜剛好,彆丟”)。

中層:放著醃菜耗材和備用工具,分了小格:有不同品種的鹽(粗鹽醃菜,細鹽調醬,1980年代的“海鹽”)、白砂糖(拌辣醬用,選細粒的,易融化)、醬油(釀造醬油,味正,1990年代的“黃豆醬油”)、蘋果泥(拌辣白菜增香,自己做的,無添加)、竹篩(曬蘿卜、黃瓜用,10個,防蠅蟲)、紗布(蓋醬缸用,5塊,透氣防灰),最底層壓著張紙條,是父親1985年寫的“給老人醃菜要淡,咬著不費牙;給孩子醃菜要甜,配粥不挑嘴;給年輕人醃菜要脆,嚼著有勁兒——醬菜是過日子吃的,心要細,手要穩,差一勺糖都不行”。

下層:放著街坊預約的醃菜需求,每個都用淡米色棉布包著小紙條:“王阿姨:周六上午醃鹹芥菜,要能存半年;劉爺爺:周日下午拌辣醬,微辣;小夏:周五晚上裝醬蘿卜,要剛出缸的”,紙條上還留著街坊的筆跡,有的畫著小醬壇,有的寫著“麻煩淑琴了”,林淑琴總說“這些紙條比錢珍貴,看著心裡暖,像街坊坐在我身邊說‘淑琴,我信你醃的醬菜’”。

我整理貨架時,總看見林淑琴在醃菜台旁忙——給李奶奶拌辣白菜時,她先把殺青的白菜擠乾水分,“爸說‘白菜要擠到沒水滴,不然拌醬會稀,沒味’”;然後把辣醬倒進大盆,加5勺白砂糖和1勺蘋果泥,“按您孫子愛吃的甜口,多放半勺糖”;她用小勺舀起辣醬,均勻地抹在每片白菜上,“從葉到幫都要裹勻,彆漏芯,不然吃著沒味”;拌完後,裝進陶壇,“壇口封嚴,醃2天再吃,醬能滲進葉裡”。李奶奶蹲在旁邊看,手裡拿著塊當年父親擦醬勺用的棉布,“淑琴啊,還是你拌得勻,你爸當年也是這麼抹醬,每片都裹得滿,我孫子就愛吃這口,說‘比超市買的香’”,林淑琴也笑,眼裡泛著光,像映著當年父親拌醬菜的身影:“您孫子的口味金貴,這辣白菜得拌得甜絲絲的,配粥才香”。

給老鄭醃醬花生時,林淑琴會先把新花生洗乾淨,泡1小時,“爸說‘花生泡軟了,鹽和醬才能進去,香透芯’”;然後把花生放進大醬缸,加2&nl&nl清水,“調稀醬,彆太鹹,你爸吃不了重口”;用大勺順缸沿慢攪,“每天翻一次,醬才勻,花生不粘缸”;攪完後,蓋好紗布,“防灰,還透氣”。老鄭湊過來看,眼淚掉在棉布上:“就是這缸!我爸當年就蹲在這缸旁看你爸醃花生,現在我也在這看,像回到小時候,太謝謝了”,林淑琴遞給他塊軟布,“您拿好,明天出缸就能吃,下酒剛好”。

上午9點醃菜高峰過了,林淑琴會來雜貨店買塊糖糕——老吳師傅按1970年代配方做的,米香濃,甜而不膩,“當年爸醃完醬菜,總來買兩塊,一塊給我,一塊他自己吃,說‘這糕像剛醃的醬蘿卜,脆甜,解膩’”。她付賬時總會多給5毛錢,“老吳,你辛苦,淩晨就起來蒸,多給點買包煙”,老吳不要,她就說“下次多放勺米,當年的糕米多,香”。路過醬菜鋪時,她總會回頭看一眼,確認醬缸蓋嚴了:“醬菜怕灰,蓋嚴了才香,這是爸教我的”。有次下雨,她忘了蓋缸,趕緊跑回店裡,用紗布撈灰,撈了半小時,“怕灰沾在醬裡,醃出來菜會苦,這些菜是街坊的口味,不能壞”。

李奶奶總把空醬壇包在棉布裡拿來:“淑琴,我這壇辣白菜吃完了,再幫我裝一壇,你爸當年醃的,我吃了30年,現在還想吃”;老鄭幫她整理秘方油紙本:“淑琴啊,你這本子亂了,我幫你把1980年代的醬黃瓜配方放一起,當年我爸下酒的醬黃瓜就是你爸醃的,脆得很”;就連剛搬來的00後租客小孫,也會周末來幫她曬蘿卜,“林奶奶,我幫您曬醬蘿卜,我媽媽說她小時候的早餐,總配您醃的醬菜,說‘沒這醬菜,粥都喝不香’”。小孫曬蘿卜時,林淑琴就在旁邊教她認醬曲,“這是麥曲,醃蘿卜的;這是豆曲,醃黃瓜的;你媽媽愛吃的藕片,用米曲”,小孫記完後,她還會讓小孫嘗一口剛出缸的醬蘿卜,“這脆勁,是機器醃不出來的,你要記住”。

有次社區搞“醬香記憶展”,在廣場搭了臨時展架,林淑琴帶著父親的醬缸和秘方油紙本參展。當1985年母親的醬蘿卜和1990年爺爺的醬黃瓜擺出來時,台下街坊都安靜了,連孩子都不鬨了,接著響起掌聲,王阿姨擦著眼淚說“這醬蘿卜跟我當年吃的一樣,脆甜,配粥能多喝一碗,現在再也找不到這麼好的醃菜手藝了”。林淑琴紅了眼,卻笑著說“沒想到爸當年的醬菜,現在還能讓大家想起老日子的香,以後我會幫更多人留住醬缸裡的味”。

二、醬缸旁的小忙碌與掌心的溫度

再次醒來時,鼻尖傳來一陣熟悉的醬香——是剛翻拌的醬蘿卜味,指縫裡還沾著點辣醬,是昨天給李奶奶拌辣白菜時蹭的。我猛地睜開眼,“淑琴醬菜鋪”的暖光落在醃菜台上,淡米色棉布上,李奶奶的辣白菜正躺在陶壇裡,等著最後封壇;左手握著父親傳的木質翻缸勺,勺柄的淡藍棉布貼著掌心,勺頭還沾著點未乾的醬;右手捏著塊軟布,布上還留著擦醬缸的痕跡;脖子上掛著塊醬缸碎片吊墜,是孫女用父親的舊醬缸碎片做的,刻著“淑琴”二字,冰涼的陶紋貼著皮膚;右手食指第一節有道淡疤,是2000年翻醬缸時被缸沿劃的,現在摸起來還能感覺到小小的凸起——我變成了林淑琴。

“嘩啦”,門口的辣椒串被風吹得響,像父親當年曬蘿卜的聲音。我低頭看著醃菜台上的清單,第一條是“6點封完李奶奶的辣白菜”,第二條是“8點給老鄭的醬花生翻第一次缸”,“得趕緊做,李奶奶等著給孫子配早餐,老鄭父親明天要下酒”。

手機在帆布工具袋裡震動,是老鄭發來的微信,語音裡帶著點急切,還夾雜著父親的咳嗽聲:“淑琴啊,花生今天能翻缸嗎?我爸明天生日,就盼著吃這口,要是太急,我就過來幫忙,不耽誤你”。我摸了摸口袋,裡麵隻剩75元錢——是昨天幫小孫裝醬藕片賺的35元,加上之前攢的40元,總共75元。夠買塊糖糕(6元),再給醬缸買塊新紗布(8元,舊的紗布破了,蓋缸會漏灰),剩下的61元得留著買新的釀造醬油,王阿姨的鹹芥菜還等著醃。

“爸,今天我要給李奶奶封辣白菜,給老鄭翻花生,您放心,我按您的規矩來,辣白菜裹勻醬,花生泡透芯,不偷工”,我對著父親的醬曲布包小聲說,然後把李奶奶的陶壇放在醃菜台中央,準備封壇。

我用軟布擦了擦壇口,“壇口要擦乾淨,不然封不嚴,會漏氣”;然後撕了塊粗棉布,蓋在壇口,“棉布透氣,還能防灰”;用麻繩繞著壇口纏了三圈,“纏緊點,彆鬆了”;最後在壇口貼了張紙條,寫著“李奶奶辣白菜,2024.9.10封壇,2天後吃”,“您孫子周末就能配粥了”。

剛封完壇,李奶奶就來了,手裡提著袋剛煮的紅薯,“淑琴,麻煩你了,這紅薯熱乎,你邊翻缸邊吃,解餓,我自己種的,甜”。我笑著說“奶奶您坐,辣白菜封好了,您下周來拿,剛好入味”。

李奶奶湊過來看壇口,說“就是這麼封!你爸當年也是這麼纏麻繩,三圈不多不少,封的菜能存半個月,我孫子能吃個夠”。我心裡暖烘烘的,繼續整理醃菜工具,“您放心,這壇菜跟當年的一樣,甜絲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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