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律隻是靜靜地看著好,那目光裡沒有憤怒,沒有朱經理,隻有一種深不見底的失望和一種讓她心慌意亂的冷漠。
良久,他才開口,聲音裡帶著一種沉重的疲憊,“溪月,你現在的樣子,真的讓我很心痛啊。”
他深吸了一口氣,語氣漸漸緩下來,卻顯得十分疏離,“我答應過你,會照顧你一輩子。可你為什麼要自主張地做這種事情?”
這反常的平靜,比責罵更讓林溪月恐懼。
她連忙抓住機會,眼淚也如同梨花帶雨般滑落,“阿律,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真的沒有壞心思。我隻是……隻是不想讓你被那樣一個女人拖累著。她坐過年,聲名狼籍,根本配不上你。我純粹是為了你好,想阻止你一錯再錯啊。”
“夠了!”
秦律厲聲打斷了她,言辭犀利如刀,帶著不容質疑的命令口吻。
“我不想再聽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聽著,我的事情,從今往後,你不許再插手半分,明白嗎?”
林溪月被他的氣勢鎮住了,渾身顫抖,噤若寒蟬,隻能拚命地點頭。
秦律的視線再次落到了那還在播放混亂新聞的平板上,手指精確地點向屏幕,“還有,這些烏煙障氣的東西,也是你的大手筆,對吧?”
林溪月眼神閃爍,下意識地想要推卸責任,“阿律,這是沈昭寧跟你說的嗎?她在汙蔑我。”
“我要聽實話!!”
秦律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最後通諜的意味。
林溪月嚇得臉色發白,卻也不再糊弄了,硬著頭皮,半真半假地交代了,
“……是,這件事情,我的確是知道一些。但阿律,真正的幕後策劃不是我,是慕安安,是顧硯遲的那個未婚妻,她恨沈昭寧搶走了顧硯遲,所有的水軍,渠道和資金,都是她提供的。我隻是……隻是提供了一點沈昭寧過去的信息而已。”
秦律聞言眼神銳利,“證據呢?”
“有!我有和她的聊天記錄,還有轉賬截圖!”林溪月急忙表忠心,“我都存著呢!”
秦律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諷刺,“嗬,慕安安……顧硯遲的未婚妻?還真是賊喊捉賊,深得一出好戲!”
他能想象得出來,顧硯遲此刻正以保護者的姿態站在沈昭寧的身邊。卻不知他身邊的女人正是罪魁禍首之一。
“阿律,我……”林溪月還想說什麼。
秦律已經失去了繼續交談的耐心,他淡漠地瞟了她一眼,“行了,你好生養病。至於這件事情,後麵交給我來處理。如果那個女人再跟你聯係,你記得錄音,保證全部的證據。”
“哦,好的,阿律,我聽你的啊!”
說完,他不再多看林溪月一眼,毫不猶豫地轉身,邁著決絕的步伐離開了病房,消失在醫院走廊的儘頭。
林溪月怔怔地看著那扇重新關上的門,房間裡似乎還殘留著秦律帶來的冰冷氣息。
她用力攥緊了被子,指甲幾乎要掐進掌心。
秦律到底想做什麼啊?
他明明知道了真相,卻也沒有像預期中的暴怒,反正將處理權給攬過去了。
他究竟是藏了怎麼樣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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