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後來玉公接手潯陽,他們才重回故地。
“我們回來時,這裡滿目瘡痍,早已不是當年的模樣。”
初回潯陽,他和弟兄們那叫一個悲憤。
偌大潯陽城被洪水淹沒,萬頃良田化為烏有,數十萬鄉親隻剩萬餘……
這樣的結果誰又能接受!
他們忍著悲憤組織百姓一塊進城撈東西,極儘可能地重建了潯陽城。
儘管在外人眼裡仍舊是一片廢墟,跟難民營沒什麼區彆。
但是,對於他們而言,已經儘了自己所能!
“我們能做的隻是聽從軍令,鎮守這裡。有生之年不讓任何雲姓之人踏足這裡!”
儘管,他也知道天下雲姓何其多,姓雲的未必就是雲庸族人。
但隻要頂著雲姓,就不配站在這裡。
不管是誰。
若來了這裡,就隻能怪他自己倒黴了!
玉澄聽到這,臉上多了幾分興味盎然:“這樣麼……不見得吧?”
“這是整個潯陽城都知道也都墨守的約定,屬下沒有必要胡編亂造欺瞞大郎君。”
嚴格說來,他們不僅仇視雲姓,也沒放過那根恥辱柱。
無論遇到什麼煩心事,男女老少都會去這根柱子麵前發泄。
玉澄初來乍到不了解也是正常。
“那贅婿又是什麼情況?”
“贅婿?”
“你不知道吧……他也姓雲呢。”
“!!!”彥幢主瞪大了眼睛,儼然完全不知道。
說來,自從見到贅婿,倒是從沒聽贅婿自報過家門。
彥幢主不由得臉色難看。
玉澄看到彥幢主的表情,臉上笑容更深,頗有些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意思。
“不會吧,那小子這麼狡猾,真沒向你自報家門啊?”
“天下誰人不知,三年前的清談魁首是汝南寒門雲姓,單名樾字。”
玉澄每說一個字,彥幢主的臉色便沉一分。
“你口口聲聲說這片土地不容雲姓之人踏足,可偏偏有人偷偷摸摸踏足了呢。
而且他還故意隱瞞自己的姓氏,隻怕早就知道你的規矩,為了避讖才故意不說的吧。”
玉澄笑嗬嗬地望著彥幢主:“你有心保他,可某人卻把你當二傻子戲耍。
彥幢主,不是我挑撥離間,你當我與這小子為何那麼大的仇怨?
全是因為那小子不老實,滿心滿眼全是陰險計謀,連我都被算計,何況是你。”
彥幢主的眼神徹底冰冷。
就在這時候,虎子叔到了。
當玄甲部曲來報虎子叔求見的時候,彥幢主冷聲拒絕:“不見!”
“依我看他是替雲樾來當說客的,要麼是說有了新的開箱線索,要麼就是打開了新的箱子。
為的是讓你堅定地護著他,不讓我動他呢。”
玉澄不緊不慢地說完,看向外麵:“你若不信,便讓他進來,聽聽他說的與我說的有幾分出入,屆時你就會明白究竟是誰想戲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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