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好了,布蘭切爾。”
“我在滑板這條路上走到今天,隻為自己,不為了任何人。我贏你,與你的喜愛或者厭惡都無關。”
“彆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地球不是圍著你轉的,瑟琺·布蘭切爾。”
最後一句話,她的語氣很平靜,卻有種無法被覺察的輕蔑和冷酷,話語重重地落在地上,砸得人心底一沉。
聞有喬鬆開拽著他領口的手,卻見那人撐著欄杆的手輕輕一鬆,旋即便要從欄杆上翻下去。
幾乎是下意識的,她立刻再次拽住了他的衣領,猛地向上一扯。
“瑟琺!”
那鬆開的雙手卻不管不顧地攀上她的手臂,帶著灼人的溫度,進而捧住她的臉,麵龐上浮起詭異的紅暈。
“沒錯,沒錯!”
“這個語氣才對,這才是你該說的話,這才是我認識的那個你!”
他用一種相當亢奮的語氣說道。
“我以為你被那些人引誘了,忘記了你的榮光和你的賽場,忘記了你所熱愛的東西……”
“你的心跳,你的呼吸,你的靈魂,絕對不可以受到彆人的影響……”
要麼,她誰也看不見,要麼,她的目光隻能投向他。
瑟琺·布蘭切爾不接受第三種可能。
他的雙手攬住聞有喬的後頸,冰涼的戒指和滾燙的體溫交織在一起,貼在聞有喬的肌膚上,激起一陣微小的戰栗。
聞有喬咬牙切齒:“神經病!給我站直身體說話!”
仗著她不會鬆手所以在這裡享受要墜不墜的快感是吧?
這個拽著衣服的姿勢她很難發力把他拽起來啊!
要不乾脆鬆手算了,反正這家夥運動神經這麼發達,應該不會讓自己摔骨折……
忽然,一隻蒼白的手拽住了瑟琺的手臂,不容拒絕地扯著棕發藍眼的男人站起身,然後拍開了那兩隻戴滿飾品攬住聞有喬後頸的手。
“想去死你自己去死就可以了,彆拉著彆人跟你一起。”
一個高挑的,且看起來有些瘦削的身影站在聞有喬身前,冷淡的語氣中帶有一絲厭惡。
聞有喬微微一愣,看著麵前的年輕男性的背影,隻看見他有些長的碎發,像是日漫裡麵流行的妹妹頭。
穿著毛領夾克的男人掀起眼皮,嘴角始終掛著一抹輕佻的微笑。
他懶洋洋地倚靠著欄杆,臉頰上的紅暈還未淡去。
聽到這話,他歪了歪頭,打量了一下這位相貌還算不錯的青年,目光落在他的小腿和裸露的蒼白的皮膚上,最後索然無味地移開目光,低低地嗤笑了一聲。
“真有意思,你是以什麼身份對我說這種話的?這位陌生人先生?”
他慢條斯理地咀嚼著“陌生人”這個單詞,不出意料地看見青年的嘴唇輕輕抿起。
男人將目光投向了聞有喬,笑意盈盈地說。
“還是說,這是你不知道從哪裡撿到的流浪狗?”他側了側頭,“你沒有教他一些做人的規矩嗎,甜心?”
瑟琺邁開步子,嘴角上揚的弧度消失得一乾二淨,他走到青年麵前,微微俯身,用隻有三個人的音量,飽含惡意地說。
“比如說,主人和客人說話的時候,好狗狗不該插嘴?”
12號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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