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還有漂亮的娘們,背著枕頭、被子的那種,似乎也在培訓,怪不得他們叫岸邊、鬆下……,就是在哪都能辦,哪裡辦的就以地點當姓氏,真的挺隨意的。
如果這樣,自己的雙胞胎叫就山林冰清、山林玉潔……
想到這,楚河忍不住撲哧一樂。
“想什麼好事了?”
高菲有點失落。
難道自己如此不入他的法眼?
一點想侵犯自己的想法都沒有?
我都主動靠近,差一點投懷送抱啦,還能怎樣?
“倭國女人背著那什麼,正在訓練隨時鋪好就地解決問題。”
楚河微笑著說。
“噢,我也應該背著來?”
高菲隨口說道。
說完有些後悔,這不是顯得自己太輕浮了。
“瞎說,我們是華族人,又不是倭國畜生。”
楚河繼續觀察。
“聽說他們父女同浴,成年了還一直這樣。”
高菲有些慍怒。
這個木頭,怎麼搞上中華大學兩名校花的?
這明顯的暗示都聽不懂。
楚河不懂?
嗬嗬,你猜。
楚河是有底線的人。
他就是喜歡高菲也不會再和她發展,畢竟她是黨舞的發小閨蜜。
黨舞默認他與夏雨濛、鄧海鳳,甚至於阿依努爾。
不代表還能容忍他搞高菲。
再說,黨舞也給他說了於家學、胡雅歌的舊事,還有胡雅歌與高朋的婚外情。
楚河對高菲本就沒有意思,又怎麼能有和她進一步的意思呢?
女人喜歡看不上他的男人,又看不上喜歡她的男人。
向上社交,是很多女人的本性。
所以,一旦女性自由、充分女權,未來有很大比例的女人注定單身。
‘仁義禮智信’的教育缺失,‘溫良謙恭讓’的美德將不複存在。
嫁人不慎苦半生,娶妻不慎毀三代。
是未來整個亞洲東亞地區的普遍現象。
楚河辦完正事,並沒有辦高菲想要的事。
他已經過的很‘性’福,兩位花開正豔的嬌妻,一位如狼似虎的姐姐,一位野性十足的美妾。
做人真得不能太攀比,不能學在冊21位女人的原冀北省委秘書長陳衝。
有些人走腎,而楚河走心。
隻要沒始亂終棄,隻要兩情相悅,也算不上耍流氓。
楚河這段時間真的很忙,夜裡輪流交稅不說,每周還要上夜校學習兩次,他已經報考經濟管理本科專業。
這種教科書式教育,對其它人幫助不大,但恰恰特彆適合沒有理論基礎而實踐經驗豐富的楚河。
另外,他已經安排黃瘸子和曲建勇去調查倭國人的特殊學校,並就這事已經在楊武那備案。
每周還要去一兩趟旺山俱樂部,以楚河身份出現,解決積壓的問題。
鎮長的工作想混差事很簡單,想乾好,就很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