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梨初剛要動,傅清越看著她泛紅暈的側臉上,帶著了然的笑意,故意問道,“臉怎麼這麼紅?”
薑梨初:“……熱風烘的。”
“我想去睡覺了,細節明天再核對吧,我困了。”
她試圖從他懷裡站起來,腰間的手臂卻紋絲不動。
傅清越非但沒鬆手,目光反而緩緩下移,落在她因緊張而微微起伏的胸口。
那裡柔軟的弧度在她的動作下若隱若現。
他明目張膽地問:“可以親嗎?”
薑梨初瞬間想到那天晚上他的那個吻,下意識地抬手捂住胸口,“不能親這裡。”
“那裡不可以……”他像是早有預料,俯下身,唇瓣擦過她的耳垂,“那這裡總可以。”
他低語著,灼熱的吻隨之落下。
沿著她纖細的脖頸,留下細密濕熱的觸感。
薑梨初手抵在他的胸口上,可那力道在他強勢的溫柔下,顯得如此綿軟無力。
他的呼吸滾燙,讓她指尖發麻。
原本推拒的手,竟不由自主從他胸口的衣料上緩緩滑落。
他的吻輾轉來到她的嘴角,帶著一絲試探。得知她沒有反抗後,他又將她的羊毛衫向旁邊推開,露出圓潤白皙的肩頭。
微涼的空氣觸及皮膚,讓她輕輕瑟縮了一下。
他指尖勾住那根細細的睡裙肩帶,輕輕撥開。
隨後,手心從敞開的領口邊緣,探入了睡裙之下,觸碰上她細膩的肌膚。
薑梨初身體卻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氣,軟軟地靠在他懷裡。
任由那陌生的、帶著薄繭的觸感在她身上流連,點燃一簇難以言喻的火苗。
她臉紅紅的,“你真的是色鬼……”
“你都說我是色鬼了,自然要坐實一次。”
傅清越覆上她的唇,不是試探,而是深入。
薑梨初仰起頭,生澀地承受著。
不知何時,她的睡裙也在動作間逐漸褪下,掛在腰際。
他帶著她,輕輕跌進柔軟的床鋪,將她困在身下。
寬鬆的裙擺也被蹭得淩亂,露出大片肌膚。
混亂中,薑梨初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
澡白洗了……
傅清越仿佛看穿她的心思,在親吻的間隙間抬頭,“乖,一會再幫你洗一次。”
他的吻再次落下,沿著脖頸,一路向下。
那隻作亂的手,也順著她的腰線緩緩下滑,撫過臀線,滑向敏感的大腿內側。
薑梨初腳趾蜷縮,細微的嗚咽從唇邊溢出。
他太黏人了。
她昏昏沉沉地想。
自從她上次跟他表明關係,他就像是被打開了什麼開關,愈發大膽,也愈發纏人。
“我們不是說好……慢慢來嗎……”
傅清越動作一頓,抬起頭,親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現在還不夠慢嗎?”
他俯身,舔舐她敏感的耳垂,啞聲質問,“結婚多久了?嗯?”
“一般夫妻的進度早該到這一步了。”
他手心按住她的大腿,“而且,傅太太也很享受服務,對不對?”
“……才沒有享受!”薑梨初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紅著臉反駁。
“沒有享受?”他的手指挑開她最後一寸布料,“都…成這樣了,還嘴硬,傅太太?”
薑梨初:“奶奶的壽宴,不能……”
“壽宴就不能乾這種事了?”傅清越打斷她,“何況不是還沒到,正事要明天才開始乾,和現在並不衝突。”
最後一道防線被這強話擊潰。
意識在最後變得模糊。
薑梨初隻記得自己的手指陷入他濃密的黑發,時而收緊,時而滑落。
她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了很多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