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三) 醉江樓辯理:蓉卿正商紂,斥儒破獨尊_黃蓉:請叫我黃軍師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 穿越架空 > 黃蓉:請叫我黃軍師 > (一七三) 醉江樓辯理:蓉卿正商紂,斥儒破獨尊

(一七三) 醉江樓辯理:蓉卿正商紂,斥儒破獨尊(1 / 1)

醉江樓辯理:蓉卿正商紂,斥儒破獨尊

場景:四月十六日午時初,利州“醉江樓”三樓,江風裹著正午的暖意漫進來,案幾上的熱茶換了第三盞,熱氣與窗外的江霧纏在一起,添了幾分清明。方才拆透孟子被曲解的四句詰問,青衫學子垂首無言,鄉紳與官員們皆露恍然之色,黃蓉立在廳中,月白錦袍映著日光,語氣裡多了幾分“撥雲見日”的篤定,要再揭兩樁被千年偏見掩蓋的真相,更要說說古時君臣相處的真模樣。)

見眾人皆有傾聽之意,黃蓉上前一步,聲音清亮更勝先前,一開口便擲地有聲:“方才拆了孟子被腐儒曲解的迷障,諸位已懂‘聖言’不可盲從。今日再接再厲,再為兩位‘被汙名千年者’正名,再揭一樁掐滅天下思想活力的禍根,更要說說被後世扭曲的君臣之道——一是為商紂王還公道,說說牧野之戰的真相從不是‘武王替天行道’,而是‘趁虛叛亂’;二是揭穿董仲舒‘獨尊儒術’的危害,讓諸位看看春秋百家爭鳴的鮮活是如何消散的;三是講講古時‘君臣坐而論道’的真貌,從商之武丁傅說、周之周公成王說起,看看‘君為臣綱’的教條,是如何把‘共擔國事’變成‘唯命是從’的。”

這話一出,廳內頓時起了一陣輕呼,連一直沉穩的利州知府都坐直了身子。那老鄉紳更是瞪大了眼,捋著胡須的手停在半空:“黃軍師,您說什麼?商紂王還要為他正名?董仲舒‘獨尊儒術’怎會有危害?更彆說……武丁傅說、周公成王,老夫隻知是‘聖君賢臣’的典範,怎還能和‘君臣坐而論道’扯到一處?古時君臣不本就是‘君在上、臣在下’,哪來的‘坐而論道’?”

“正因千年偏見太深,才更要正名;正因世人隻知‘獨尊’的安穩、‘君令臣從’的常態,才更要揭其背後的真相,更要提一提武丁傅說、周公成王那些被傳為‘典範’,卻藏著‘坐而論道’真貌的往事!”黃蓉先應下老鄉紳的疑問,隨即話鋒一轉,直指商紂王的汙名,語氣篤定得不容置疑:“諸位提起商紂王,定是先想到‘酒池肉林’‘炮烙之刑’‘寵妲己禍國’,可這些罵名,十之八九是周人伐商後,為了證明自己‘得位正’,刻意編造的謊言!商紂王本名帝辛,他從不是什麼‘昏庸暴君’,反倒是位有拓土開疆雄才,更懂‘君臣相商’的君主——而這份‘君臣相商’,本就是商朝傳下來的傳統,武丁與傅說的故事,便是最好的證明。

諸位該聽過武丁傅說吧?武丁是商王盤庚之侄,登基之初,商朝國力漸衰,貴族壟斷朝政,平民謀士難有出頭之日。武丁為了尋得賢才,故意三年不怎麼理政,暗中觀察朝野,後來聽說傅岩有個築牆的奴隸,名叫傅說,不僅懂農耕、通兵法,還能看透朝政弊端,便不顧貴族反對,親自去傅岩請人,還直接把傅說提拔為相,執掌商朝政務。

那時武丁與傅說議事,從不是武丁端坐高台、傅說跪拜回話,而是兩人同坐於殿內的竹席上,麵前擺著沙盤與竹簡,武丁問‘如何整頓貴族勢力、讓百姓安居’,傅說便直言不諱,說‘貴族占地太多,需收回多餘田地分給平民,再減免賦稅’;武丁又問‘周邊部落常來侵擾,該如何應對’,傅說便手指沙盤,分析各部落強弱,提議‘先聯弱抗強,再逐步收服’,甚至敢當麵反駁武丁‘想速戰速決’的想法。武丁非但不怒,反倒拉著傅說的手讚‘得你如得至寶’,兩人常常議事到深夜,餓了便同食一鼎肉羹,渴了便共飲一壺酒,哪有半分‘君尊臣卑’的拘謹?正是這般‘坐而論道’的信任,傅說才得以推行改革,商朝國力漸漸複蘇,後來還開創了‘武丁盛世’——這便是商朝的君臣常態,重‘才’重‘理’,不重‘出身’與‘等級’,帝辛後來與群臣議東征、改內政,便是延續了這份傳統。

回到帝辛身上,那時東夷部落盤踞東方,常年劫掠商朝邊境,燒殺搶掠,百姓流離失所。帝辛見狀,沒有偏安朝歌、獨斷專行,反倒召集群臣‘坐而論道’——上至世襲貴族,下至平民出身的謀士,圍坐在案幾前,各說對策。有人說‘暫避鋒芒,休養生息’,有人說‘主動東征,一勞永逸’,還有人提‘先修糧道,再備軍械’,帝辛一一傾聽,又結合邊境探子傳回的軍情,才最終定了‘親率大軍東征’的主意。

這一戰,打了整整十年——他帶著將士們越黃河、渡淮河,一路打到如今的江浙之地,終於徹底擊潰東夷,把商朝的疆土從黃河流域推到江淮流域,讓無數被東夷奴役的百姓重獲安穩。可他千算萬算,沒算到後方空虛!商朝全國一半以上的兵力,都隨他留在東夷鎮守新拓疆土,朝歌城內隻剩老弱婦孺與少量守軍。周武王姬發早就盯著這機會,見朝歌無防,便偷偷聯絡不滿帝辛的商朝貴族,帶著諸侯聯軍連夜渡過孟津,直逼朝歌——這便是牧野之戰!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那時帝辛倉促間根本調不回大軍,仍想著召集群臣再議對策,可兵力實在不足,隻能組織城內奴隸參軍。那些奴隸本就對商朝貴族有怨,又被周人許了‘降者免死’的承諾,臨陣倒戈,朝歌才破。帝辛不願被俘受辱,自焚於鹿台,可周人得了天下,怎會承認自己是‘趁虛叛亂’?怎會提及帝辛‘君臣論道’的舉措,怎會提商朝武丁傅說傳下的‘共擔’傳統?便刻意編造謊言,把他罵成‘暴君’,還把亡國罪責推給妲己——可妲己本是帝辛征服蘇部落時的戰利品,一個女子連朝堂都進不去,哪有能力左右國運?

再查正史,《左傳》《竹書紀年》裡,半字沒提‘酒池肉林’‘炮烙’,反倒記載帝辛‘天資聰穎,力能扛鼎’,改革內政時也常與大臣圍坐議事:削弱世襲貴族權力、重用平民謀士,甚至減輕百姓賦稅,都是與群臣辯明利弊後才推行的。連孔子的弟子子貢都說‘紂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惡居下流,天下之惡皆歸焉’——帝辛的壞,本沒那麼嚴重,隻是成了亡國之君,所有惡名才都堆到了他身上!”

“這……這竟與老夫從小聽的完全不一樣!”老鄉紳喃喃道,語氣裡滿是震驚,“武丁傅說竟能同坐議事,帝辛也懂‘君臣相商’,那牧野之戰不是‘替天行道’,古時君臣竟真能‘圍坐議事’?”

“不是‘替天行道’,是趁虛叛亂;古時君臣,本就該‘圍坐議事’!不僅武丁傅說,西周的周公與成王,更是把‘君臣坐而論道’的坦蕩,延續到了新的朝代!”黃蓉接過話頭,順勢展開“君臣坐而論道”的剖析,語氣裡多了幾分向往:“那位老丈說‘君臣本是君令臣從’,可真正的古時——從商到西周,再到春秋,君臣從不是‘君說什麼、臣便做什麼’,而是‘坐而論道,擇善而從’!

周公是周文王之子、周武王之弟,周武王滅商後不久便病逝,太子成王年幼,無法理政,便由周公攝政。那時周公雖掌大權,卻從不敢獨斷,凡事都要與大臣商議,待成王稍長,更是刻意培養他‘共擔國事’的意識。待成王親政後,兩人議事時,依舊是同坐於堂前的案幾旁,案上擺著西周的典章與竹簡,周公說‘治國需重民生,不可苛捐雜稅,否則百姓必反’,成王便點頭采納,立刻下令減免封地賦稅;成王問‘諸侯勢力漸大,如何防備作亂’,周公便鋪展竹簡,細細細說‘分封製’的利弊,甚至直言提醒‘君若失德,臣當諫之,不可盲從,否則國必衰’,從不說‘君令不可違’的教條。

那時諸侯入朝見周天子,也無需跪拜,隻需拱手行個禮,議事時皆可坐於殿側的蒲團上,有不同意見便直言,周天子也會認真傾聽、逐一權衡——西周初年的‘成康盛世’,百姓安居樂業、諸侯和睦,便是靠周公與成王傳下的‘君臣同心、坐而論道’,再加上百官敢言、諸侯共擔,才得以實現。

到了春秋,這份傳統更成了常態。齊桓公與管仲,論富國強兵,常常一坐便是深夜,管仲有時會拍著案幾說‘君上這步棋走得不妥,若隻重兵力,不重民生,將士們也不願賣命’,齊桓公從不生氣,反倒笑著說‘仲父說得對,是我考慮不周’;晉文公流亡歸來要改革內政,召狐偃、趙衰等大臣議事,不是自己先定主意,而是讓眾人各抒己見——狐偃說‘先修內政,讓百姓安居’,趙衰說‘先練軍隊,守住邊境’,晉文公權衡兩人的主張,最終定了‘先安內、再強兵’的對策,還特意誇兩人‘敢言直諫,乃晉國之幸’。

更難得的是,春秋時的大臣,還敢‘以理駁君’。魯莊公想攻打齊國,召群臣議事,大夫曹劌直接說‘君上未察民情、未整軍備,此時出戰必敗’,還追問魯莊公‘何以戰’。魯莊公說‘衣食我都分給百姓’,曹劌反駁‘小惠未遍,民弗從也’;魯莊公又說‘祭祀時從不虛報祭品’,曹劌又說‘小信未孚,神弗福也’;直到魯莊公說‘百姓的官司,哪怕不能一一查清,也會儘力判得公正’,曹劌才說‘可以一戰’——這便是‘曹劌論戰’,哪有半分‘君令臣從’的拘謹?那時的君臣,是‘共擔國事’的夥伴,不是‘主仆分明’的上下級,議事時坦坦蕩蕩,有異議便辯,有好策便用,這才是君臣相處的根本!”

說到這裡,黃蓉話鋒一轉,語氣陡然犀利,先追問根源,再將“君臣論道”的消亡與“獨尊儒術”牢牢綁定:“可諸位不妨細想,為何後來君臣之間,沒了這般‘坐而論道’的坦蕩?便是從董仲舒‘獨尊儒術’開始,他把‘君為臣綱’抬到了‘三綱’之首,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把臣子變成了君主的‘奴隸’,把‘直言敢諫’說成‘以下犯上’,把‘同坐議事’說成‘亂了尊卑’。

從那以後,君臣之間的信任沒了,取而代之的是‘等級森嚴’;直言敢諫的勇氣沒了,取而代之的是‘阿諛奉承’;坐而論道的鮮活沒了,取而代之的是‘跪拜行禮’的拘謹。到了後來,臣子見君,哪怕年歲再高、功勞再大,也需跪地回話,稍有不慎便會被說‘失禮’,甚至招來殺身之禍——這般‘君臣之道’,哪裡還有半點古時‘同心謀事’的本心?不過是維護君權的工具,是束縛臣子的枷鎖罷了!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這份從武丁傅說、周公成王傳下來的‘共擔’傳統,也正因這道枷鎖,徹底斷了傳承!”

隨後,黃蓉再進一步,將這份消亡與“獨尊儒術”的整體危害串聯:“可這份從武丁傅說、周公成王傳下來的‘坦蕩’,這份‘坐而論道’的活力,最終還是被董仲舒‘獨尊儒術’掐滅了!董仲舒不僅主張‘罷黜百家’,還把‘君為臣綱’抬到了極致,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從那以後,大臣們不敢再直言駁君,哪怕君上有錯,也隻能‘叩首順旨’;國君們也漸漸沒了‘坐而論道’的耐心,忘了武丁傅說、周公成王的傳統,覺得‘臣下服從’才是本分,‘聽臣下之言’便是失了威嚴。

後世帝王更是借著‘君為臣綱’鞏固統治,程朱理學又添了把火,說‘臣要守節、君要集權’,把原本‘共擔國事’的君臣,變成了‘主仆’;把原本武丁與傅說同坐、周公與成王共議的場景,變成了‘君坐高台、臣跪階下’的儀式——大臣們奏事要跪著說,反駁君上更是‘以下犯上’,久而久之,沒人再敢說‘君上不妥’,沒人再提‘君臣共議’,朝堂沒了活力,國事也漸漸變得僵化。這便是‘獨尊儒術’的另一重危害:它不僅捆住了思想,還扭曲了君臣關係,更斷了武丁傅說、周公成王傳下的‘共擔’傳統,把‘共擔’變成了‘服從’,把‘坦蕩’變成了‘拘謹’!”

隨後,黃蓉才繼續深入剖析“獨尊儒術”對思想的摧殘,承接先前的脈絡:“若說周人抹黑帝辛,是為了‘得位正’,那董仲舒‘獨尊儒術’,便是既掐滅思想活力、又扭曲君臣之道、還斷絕傳統的‘元凶’!諸位可知,春秋到戰國,天下雖亂,不僅有‘君臣坐而論道’的坦蕩,更有‘百家爭鳴’的鮮活?

那時沒有‘獨尊’的說法,儒家說‘仁政愛民’,道家說‘無為而治’,法家說‘以法治國’,墨家說‘兼愛非攻’,還有兵家談兵法、農家論耕織、名家辨邏輯——各學派各有主張,相互辯論、相互借鑒,國君們也擇善而從:齊國設稷下學宮,讓孟子、荀子、墨子等各家學者齊聚,國君親自去聽他們辯論,擇有用之策治國;秦國用商鞅的法家之術,短短幾十年便強兵富國,最終統一六國;即便是尋常百姓,也能聽學者講學,知道‘儒家講仁、墨家講愛’,不用被‘一家之言’捆住頭腦。

可到了漢武帝時期,董仲舒一句‘諸不在六藝之科、孔子之術者,皆絕其道,勿使並進’,徹底掐滅了這份鮮活!墨家書籍被燒、學者被打壓,‘兼愛非攻’的主張再也沒人敢提;道家、法家隻能依附儒家,改得符合儒術才得以留存;農家、名家的典籍大多散佚,如今連完整篇章都難尋。後世帝王又把‘儒術’當統治工具,程朱理學再扭曲,把‘仁政’變成‘愚民’,把‘禮教’變成‘枷鎖’——這便是‘獨尊儒術’的惡果,讓思想沒了活、君臣沒了坦,更讓武丁傅說、周公成王的‘共擔’傳統徹底消亡,天下人也沒了‘辨真’的能力!”

這番話,像一顆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廳內徹底炸開了鍋。青衫學子猛地抬頭,想爭辯“獨尊儒術、君為臣綱,是為了統一思想、定君臣名分”,卻被黃蓉搶先一步:“先生想說‘統一思想、定君臣名分才能安天下’?可從商之武丁傅說、周之周公成王,到春秋的齊桓公管仲,那時沒有‘獨尊’,沒有‘君為臣綱’,卻有‘盛世’,有‘同心’;‘獨尊儒術’後,雖有思想‘統一’、君臣‘分明’,卻沒了敢言的大臣、鮮活的思想,腐儒拿‘禮教’束縛男女,帝王拿‘君綱’獨斷專行,這便是‘安穩’的代價?未免太大!”

呂文德此時開口,語氣裡滿是讚同:“黃軍師說得極是!武丁傅說、周公成王能同坐議事,才開創了盛世,打仗要將士同心,治國怎會是國君獨斷?若如今議事,也能學這份傳統,像春秋時那般‘坐而論道’,將士敢說軍情、官員敢說民生,咱們守利州,定能更順!”

黃蓉點頭應和,隨即看向眾人,語氣裡多了幾分清醒:“我今日為商紂王正名,不是說他‘無過’——他東征耗力過甚、重用平民得罪貴族,確有過錯;我揭穿‘獨尊儒術’的危害,不是說‘儒術無用’——儒家的‘仁政’‘愛民’,本是好主張,隻是不該‘獨尊’、不該被扭曲;我說起武丁傅說、周公成王與‘君臣坐而論道’,也不是說‘君無需威嚴’——而是說君臣該‘共擔國事、坦蕩相商’,不是‘主仆分明、唯命是從’,該拾起那份傳了千年卻被遺忘的‘共擔’傳統。

我隻是想讓諸位明白,看曆史,不能隻信勝利者的史書;論思想,不能隻守一家之言;看君臣,不能隻認“君為臣綱”,更要記得武丁傅說、周公成王曾有的坦蕩——他們沒有森嚴到窒息的等級,沒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荒唐,隻有“同坐論策、共擔安危”的本心,這才是治國興邦的根本,而非靠教條捆住人心、靠威嚴壓製異見。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先前有人說“君臣就該君在上、臣在下”,可武丁放下帝王身段,去傅岩請奴隸傅說做相,同坐議事才開創盛世;周公攝政時不獨斷,成王親政後仍與他共商國事,才換來“成康盛世”的安穩。若那時便有“君為臣綱”的教條,傅說即便有天大的本事,也隻能一輩子築牆;周公即便心懷天下,也會因“攝政逾矩”被治罪,哪來後來的西周安定?

說到底,“君臣之道”的核心從不是“尊卑”,而是“同心”;“治國之理”的關鍵也從不是“統一”,而是“納善”。董仲舒“獨尊儒術”後,把“君為臣綱”變成了枷鎖,把“坐而論道”變成了罪過,看似定了“秩序”,實則斷了“活力”——朝堂上沒人敢說真話,君主聽不到實情,即便有賢才,也隻能在跪拜與順從中消磨誌氣,這才是最可怕的“亂”,比諸侯紛爭更傷國本。

今日說這些,不是要諸位否定所有規矩,而是要分清“規矩為誰而設”:是為了讓君臣同心護百姓,還是為了讓君主集權束臣子?是為了讓天下人各展其才,還是為了讓一家之言壟斷思想?

接下來,咱們還要說一位後世稱頌的帝王——唐太宗李世民。世人多讚他“貞觀之治”、“納諫如流”,說他重拾了“君臣相得”的模樣,這份功績的確該肯定,可史書裡藏著的“玄武門之變”,那些“殺兄霸嫂、屠戮親侄”的往事,還有他登基後修改史書、抹黑李建成的舉動,也不該被“賢君”的光環掩蓋。

更要說說,他所謂的“納諫如流”,與武丁、周公時期的“坐而論道”,究竟有何不同——前者仍有“君賜臣敢言”的底色,後者卻是“君臣平等論理”的本心。等把這些說透了,諸位便更能分清,哪些是值得學的“真傳統”,哪些是該打破的“假教條”。不知諸位,還願聽我繼續說下去嗎?

喜歡黃蓉:請叫我黃軍師請大家收藏:()黃蓉:請叫我黃軍師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


最新小说: 貴女重生,被陰濕權臣盯上了 卦算太準很傷身,我狂薅太子氣運 我一條惡龍,你讓我善墮? 重生去隨軍,全家日子紅紅火火 假千金聽見真千金心聲後 七零重生改嫁絕嗣大佬,渣夫急眼了 南城梟雄:我的江湖逆襲 侯門春色 陰陽宗主,我的修為是全宗總和 鬥羅:從武魂噴火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