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雖忐忑,但也不卑不亢,身形站的筆直,形容坦蕩,神情無半分扭捏之色。
她自入軍營開始,便剪短了發,又瘦了很多,裡麵穿著軍裝,外頭罩著件簡單的白大褂,氣質憑添了幾分乾練和冷豔。
彆說以前的人見了都要認不出她,就是彆人看到,也覺得這位女軍醫不是等閒之輩,那淡定從容的氣度,就不是一般人。
政治部何主任見狀,心想,難怪呂建軍會對這名女同誌有好感,確實不一般。
便客氣的打了個哈哈,“白笑笑同誌是吧,先坐吧!”
白夭夭卻拒絕,“不用了,領導,您有話請直說,問完話我還得回去工作呢。”
何主任:“……”
嘿,這姑娘看著年紀不大,還挺有膽色。
呂建軍十分慚愧,率先說道:“白醫生,對不住,這事……是我連累了你。”
白夭夭一頭霧水,望望他,又望望那位領導,呂建軍先道歉,可道歉完,又尷尬的都不知道該咋說。
何主任便直說道:“是這樣的,白笑笑同誌,呂建軍同誌家之前請的保姆高梅花,舉報你們之間,有不當男女關係。”
白夭夭:“哈?”
呂建軍麵色鐵青,無奈道:“老領導,這事……真跟白大夫沒有關係,是我沒處理好家裡的事情……”
話未說完,何主任便擺擺手道:“哎,不管事實如何,身為當事人,你也得讓人家白笑笑同誌發表下意見吧。”
說完他看著白夭夭,態度堪稱和氣:“白笑笑同誌,這事你怎麼說?”
白夭夭想都不想就張口叫屈:“我冤枉!我跟呂政委之間清清白白,我們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
白夭夭這心裡,簡直齷了個大齪,暗想自己最近,真不是一般的倒黴。
果然福兮禍所椅,禍兮福所依,人呐,總不會一直走運的。
呂建軍也解釋道:“老領導,該解釋的我剛才都已經解釋了,這事責任確實都在我,和白醫生沒有關係,您該怎麼處分怎麼處分,但是關於我和白笑笑同誌之間的關係,屬實清清白白,這種不白之冤,誰都不能背。”
何主任聞言,便攤攤手。
“建軍啊,你是我的部下,這麼多年了,你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的很,可人家已經舉報,光憑你倆一麵之辭可沒有用,你們總得拿出證據,或有證人證明,你們之間的清白關係,她是誣告的吧。”
對於這事,白夭夭實在很無語,便解釋道:“領導,我是一名醫生,平日裡除了工作,就是帶孩子,我兩個孩子又都還小,根本沒有時間去做彆的,這個,醫院的同事,還有家屬院的鄰居們,都可以給我證明。”
何主任沉吟道:“這個……我們回頭會去了解,現在就是怕影響不好,所以暫時先把你們二位叫過來了解一下情況。”
白夭夭冷笑,連連反問道:“既然如此,您何不先找那位舉報人詳細了解一下情況呢?她舉報我們,總要有根據,是她親眼所見到,還是她親耳所聽到,我和呂政委之間有什麼不正當男女關係?那她又是在哪裡見到,哪裡聽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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