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一朵,足有碗口大。
至於其他的藥草,諸如懸崖鬆樹根部的石斛、還有竹節參、回心草、金線蓮等等藥草,這裡竟然都有呢。
難以想象,因為戰亂頻發,又因為位置特殊,這裡人際罕至,所有的藥材得以自由生長,品種豐富到白夭夭都兩眼放光。
就像土財主看到了更多的稀世珍寶,心情那叫一個激動啊。
可惜她第一次過來,準備工作不足,能堪堪到達這裡,勉強采集到一株最緊要的血見愁,已經費了很大力氣。
再想采集彆的藥材,隻能等下一次了,白夭夭心想,回去後一定要找個時間,再來一次才行。
這裡有不少藥材,可都是戰時重症傷員急需用到的。
白夭夭一邊想著,一邊攏了攏右腿褲管,那裡被撕開道大口子,她腿肚子被劃傷,暗紅的血順著褲腳滲出,都凝結成褐色的了。
白夭夭蓄力著力,用手指摳著岩石縫隙,緩慢向上攀爬,每動一下,石縫裡就簌簌往下掉碎石。
然後就在這時候,她聽到頭頂上方,好像有動靜,不禁仰起頭看去。
她眨了眨眼,不禁欣喜萬分。
“哎,同誌!我在這裡!”
山風激蕩,將她的聲音吹散,傅祁言隱隱約約聽到下麵有人呼喊,立刻回應的,朝對言揮揮手,示意他們看到了。
“拿繩索來!”
傅祁言沉聲吩咐道,警衛將腰間彆著的繩索取下來,皺眉道:“副旅長,繩索隻怕不夠長。”
傅祁言想都沒想就說,“那就把綁腿都解下來!”
一麵說,一麵就先扯開了自己的綁腿,三兩下就給結上了,警衛員也跟著扯開了綁腿,繼續結上,還嫌不夠,最後甚至把外套也給脫了,結成一串。
傅祁言看準位置,又往下跳了一段,這才將結成一串,格外怪異的繩索垂了下去。
等白夭夭終於被拉上來時,她趴在地上,頭都未抬,狼狽的隻剩喘氣的份了。頭發亂糟糟的,口罩都掉了一層,身上臉上,臟得沒法看。
此時暮色四合,太陽已經落山,天,要完全黑了。
警衛員蹲在她跟前,詢問道:“你是白醫生吧,你怎麼樣?”
白夭夭喘勻了氣,才急急的回道:“我不要緊,同誌,你們……怎麼過來的?跟我一起進山的六位同誌你們見到了嗎?我們失散了。”
傅祁言並未回答,他隻察看了下她身上的傷勢,說了句:“先送你回去再說,你身上的傷要不要緊?還能走嗎?”
白夭夭點頭,聲音沙啞:“能!都是皮外傷,休息一會兒就好。”
她說著便兩手撐在地上,才爬起來,隻看到跟前站著的,是一位年輕的警衛員同誌……及另一位胡子拉碴,額頭上還綁著繃帶的,年紀稍大的一個男同誌時,眼前便是一黑。
左腿腿肚子更是一陣銳痛,又覺得熱熱的,應該是傷口繃開了,又在流血。
傅祁言已經扶住了她,直接就蹲下了身,將她背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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