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宮地下有地宮,曹節可能藏身其中。”劉宏開門見山,“立即派人秘密監視,但切勿打草驚蛇。”
皇甫嵩領命:“臣這就去安排。”
劉宏又取出張讓提供的名單:“這份名單上的人,全部嚴密監控。特彆是標注的這幾人,可能與玄蛇組織有關。”
盧植接過名單,麵色凝重:“陛下,其中有些是清流官員,是否...”
“朕知道。”劉宏打斷他,“正因如此,才更要查清。若清流中真有玄蛇的人,說明這個組織比我們想象的更可怕。”
二人領命而去。劉宏獨自站在殿中,望著窗外越下越大的雪,心中卻無半分寧靜。
張讓提供的情報雖然重要,但也帶來了更多疑問:玄蛇組織究竟有多大規模?他們的真正目的是什麼?月圓之夜他們到底計劃做什麼?
更讓他不安的是,張讓在交代時似乎有所保留,特彆是在關於玄蛇的問題上,總是閃爍其詞。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不敢說?
“看來,還需要再給張讓施加些壓力。”劉宏喃喃自語。
他喚來心腹小黃門:“去將張讓的養子張朔"請"到宮中,就說朕要給他個差事。”
小黃門心領神會,躬身退下。
次日,張朔被“請”到宮中,安排在一處舒適的偏殿居住,表麵上受到優待,實則是軟禁。
張讓得知後,果然更加惶恐,主動求見劉宏,表示願意提供更多情報。
這次見麵仍在冰井台。張讓看起來一夜之間蒼老了許多,眼窩深陷,神色惶恐。
“陛下,老奴想起一事。”他哆哆嗦嗦地說,“曹節曾說過,玄蛇在宮中有一個極其重要的內應,代號"燭龍",地位極高,甚至...甚至可能接近陛下...”
劉宏心中一震:“可知是誰?”
張讓搖頭:“曹節也不知其真實身份,隻說此人是玄蛇在宮中的最高首領。”
劉宏沉吟片刻,又問:“玄蛇與各地藩王可有聯係?”
張讓遲疑了一下,低聲道:“老奴聽說...聽說與渤海王有些關聯,但不確定...”
渤海王劉悝!劉宏心中翻起驚濤駭浪。這位皇叔一向低調,竟與玄蛇有染?
“還有呢?”劉宏逼問。
張讓似乎下了很大決心:“老奴還聽說,玄蛇與前朝餘孽有關,似乎在尋找什麼...什麼傳國秘寶...”
傳國秘寶?劉宏立即想起傳說中的和氏璧和九鼎等物。難道玄蛇的目的與這些有關?
就在他沉思之際,張讓突然壓低聲音:“陛下,老奴還知道一事,但...但說出必死無疑...”
劉宏盯著他:“不說,現在就會死。”
張讓深吸一口氣,聲音幾乎微不可聞:“太後...太後可能也與玄蛇有關...”
“什麼?”劉宏震驚失色。竇太後?這怎麼可能!
張讓急忙道:“老奴也是偶然聽曹節醉後所言,不知真假...隻說太後宮中藏有玄蛇的重要物事...”
劉宏強壓下心中震驚,冷冷道:“此事若泄露半句,你知道後果。”
張讓連連磕頭:“老奴不敢!老奴今日所言,句句屬實,望陛下明鑒!”
讓侍衛將張讓帶下後,劉宏獨自在冰室中踱步,心中波濤洶湧。太後果真與玄蛇有關?還是曹節故意放出的煙霧彈?
他想起近日太後的種種異常舉動:先是突然關心起天象之事,後又多次召見一些神秘人物。原本以為隻是婦人迷信,如今想來,確實可疑。
“看來,這宮中的水比想象中還要深。”劉宏喃喃自語。
回到溫室殿,他立即做出部署:加派心腹監視太後宮中動向;秘密調查渤海王劉悝;繼續監控名單上的可疑人物。
同時,他也沒有完全相信張讓。一方麵繼續軟禁其養子施加壓力,另一方麵派人核實張讓提供的情報。
核實結果令人不安:長樂宮地下確實有地宮入口,但已被封死;渤海王近期確有異常舉動,多次秘密接見不明身份之人;太後宮中也確實有一些可疑人物出入。
最讓人震驚的是,在調查太後宮中時,密探意外發現了一個暗格,裡麵藏著一枚蛇形玉佩——與之前發現的符號一模一樣!
“看來張讓所言非虛。”劉宏麵色凝重。太後果然與玄蛇有關!
但讓他困惑的是,太後為何要勾結玄蛇?這對她有什麼好處?作為當朝太後,她已經地位尊崇,何必冒險與這種神秘組織勾結?
除非...除非她有什麼把柄落在玄蛇手中,或者有什麼不得不合作的理由。
劉宏感到自己正在揭開一個巨大的陰謀,而這個陰謀可能關係到整個大漢江山的安危。
月圓之夜越來越近,時間緊迫。他必須在玄蛇發動之前,查明真相,粉碎他們的陰謀。
“傳朕旨意,”他對盧植下令,“加大監控力度,特彆是長樂宮和渤海王府。若有異常,立即回報。”
“諾!”
夜幕降臨,劉宏獨自站在殿中,望著窗外皎潔的月亮。月光灑在雪地上,泛著冷冽的光芒。
“玄蛇...燭龍...”他輕聲自語,“不管你們是誰,有什麼目的,朕都不會讓你們得逞。”
然而,他並不知道,就在他全力調查玄蛇之時,一雙眼睛正在暗處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冰井台的寒氣似乎蔓延到了整個皇宮,而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悄然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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