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衝繩荒島的複仇劇_穿越到了名偵探柯南世界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第507章 衝繩荒島的複仇劇(2 / 2)

眾人加快腳步跑過去,手電筒的光柱聚集在懸崖邊。一個熟悉的身影正站在崖邊,背對著他們,正是鷹山慎吾。

“鷹山!你彆想跑!”鬆本清長大喊。

鷹山慎吾沒有回頭,反而往前邁了一步,半個身子已經探出懸崖。海風掀起他的衣角,像一隻即將墜落的鳥。

“彆衝動!有什麼話好好說!”小蘭忍不住喊道。

就在這時,鷹山慎吾突然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身體猛地向前傾斜,像被什麼東西推了一把,瞬間消失在懸崖下。緊接著,是重物墜入大海的聲音,被海浪聲吞沒,了無痕跡。

“啊——!”喜多川美紀尖叫著捂住眼睛。

鬆本清長衝到懸崖邊,用手電筒往下照,隻見漆黑的海麵上泛起一圈圈漣漪,很快又恢複了平靜。“快叫搜救隊!準備船!”他對著對講機大喊,聲音裡帶著壓抑的憤怒。

柯南蹲在懸崖邊,仔細檢查著地麵。泥土上有兩行淩亂的腳印,一行是鷹山的,另一行看起來像是女人的高跟鞋印,鞋跟處有個細微的缺口——和喜多川美紀腳上的鞋子一模一樣。

“她撒謊了。”柯南低聲對夜一說,“鷹山不是自己跳下去的,是被她推下去的。”

夜一看著喜多川美紀,她正靠在秋本冴子懷裡瑟瑟發抖,看起來嚇得不輕,但眼底深處卻沒有絲毫恐懼,隻有一種完成任務後的平靜。

“她在演戲。”夜一的聲音冰冷,“從說鷹山逃跑開始,就是她計劃的一部分。”

灰原走到兩人身邊,手裡拿著一個小小的塑料包:“這是在懸崖邊的草叢裡找到的,裡麵是半片安眠藥。鷹山的咖啡杯裡應該也有,他不是自願來這裡的,是被迷暈後帶過來的。”

柯南點點頭,心裡已經勾勒出喜多川美紀的作案過程:她先在鷹山的咖啡裡下了安眠藥,等他失去意識後,把他拖到懸崖邊,然後跑回旅館假裝發現他逃跑,引誘眾人來這裡,最後趁亂將昏迷的鷹山推下懸崖,偽造成畏罪自殺的假象。

“但她為什麼要殺鷹山?”柯南疑惑,“如果宮阪是她殺的,那鷹山知道什麼?”

“也許鷹山知道她的動機。”夜一看著遠處的海麵,“或者,他是當年那件事的參與者,她要複仇的對象,從來就不止宮阪一個。”

第五章:被掩蓋的往事與證據

搜救隊折騰了整整一夜,直到天快亮時才放棄。懸崖下的海流湍急,暗礁密布,就算是經驗豐富的漁民也很難在這種情況下生還。所有人都默認,鷹山慎吾已經死了。

旅館裡的氣氛更加壓抑。鬆本清長將所有人集中在客廳,準備重新錄口供,重點排查鷹山“逃跑”前的行蹤。

“昨晚八點到十點,你在哪裡?”鬆本清長問喜多川美紀。

“我一直在會議室整理劇本,秋本小姐可以作證。”喜多川美紀的聲音還有些沙啞,“大概十點十分,我去叫鷹山先生,發現他不在房間……”

“我可以證明,”秋本冴子點點頭,“我們一直在討論明天的拍攝計劃,她中途隻離開過一次,去了大概十分鐘洗手間。”

“十分鐘足夠做很多事了。”柯南假裝玩玩具車,把車開到喜多川美紀腳邊,“喜多川姐姐,你的鞋子好像臟了哦,沾了好多泥。”

喜多川美紀低頭一看,果然,高跟鞋的鞋跟和鞋麵上沾著不少褐色的泥土,和懸崖邊的泥土顏色一致。她的臉色微變,連忙用紙巾擦拭:“可能是剛才追鷹山先生的時候不小心沾到的。”

“可是懸崖邊的路是石頭鋪的呀,怎麼會沾到這麼多泥呢?”光彥突然開口,他剛才跟著警員去懸崖邊看過,“隻有草叢裡才有這種泥。”

喜多川美紀的手頓了頓,強笑道:“可能是踩到路邊的草叢裡了吧。”

柯南給光彥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彆再追問。現在還不是打草驚蛇的時候,他們需要找到更確鑿的證據。

鬆本清長繼續詢問其他人,柯南則悄悄溜出客廳,夜一和灰原緊隨其後。三人直奔喜多川美紀的房間,房門沒鎖,輕輕一推就開了。

房間裡很整潔,和宮阪裕彌的房間形成鮮明對比。書桌上擺著劇本和筆記本,衣櫃裡掛著幾件簡單的衣服,其中一件正是她昨天穿的亞麻外套。

灰原戴上手套,拿起外套仔細檢查,在袖口內側發現了一點暗紅色的痕跡。“這是血跡。”她用試紙測試了一下,“雖然被清洗過,但還能檢測到殘留成分,和宮阪裕彌的血型一致。”

夜一打開床頭櫃的抽屜,裡麵放著一個舊相冊。相冊裡大多是劇組的合影,但最後一頁夾著一張泛黃的報紙剪報,標題是《新人演員意外身亡,疑因疲勞過度》,照片上的年輕演員笑容燦爛,眉眼間竟和喜多川美紀有幾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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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叫喜多川徹,是她的弟弟。”灰原看著報紙上的日期,“正好是去年,宮阪裕彌醉酒傷人案發生後不久。”

柯南拿起報紙,上麵寫著:喜多川徹在拍攝連續劇《夏日海風》時意外墜樓身亡,警方調查後認定為疲勞過度導致的意外。而這部劇的男主角,正是宮阪裕彌,製作人是喜多川美紀,經紀人是鷹山慎吾。

“我明白了。”柯南的眼神變得銳利,“去年的醉酒傷人案隻是導火索,真正讓她複仇的,是她弟弟的死。”

夜一翻開喜多川美紀的筆記本,裡麵記錄著拍攝計劃和演員名單,但在最後幾頁,寫著一些奇怪的數字和日期。“這是酒吧的消費記錄。”他指著其中一行,“去年十月十五日,宮阪和鷹山在這家酒吧喝了很多酒,正好是喜多川徹去世後的第三天。”

灰原打開手機,搜索這家酒吧的名字,發現它就在東京的一家劇院附近,是劇組人員常去的地方。“如果她當時也在那裡,很可能聽到了什麼。”

柯南拿起桌上的劇本,發現是《夏日海風》的最終版,上麵有很多修改痕跡。在喜多川徹墜樓的那場戲旁邊,用紅筆寫著一行小字:“不是意外。”

“她懷疑弟弟的死和宮阪、鷹山有關。”柯南合上劇本,“也許宮阪和鷹山在酒吧裡說了什麼,讓她確定了這一點。”

三人正準備離開,灰原突然指著衣櫃角落:“那裡有個東西。”

衣櫃深處,藏著一個黑色的背包。打開一看,裡麵有一把折疊刀,刀柄是黑色的塑料材質,和宮阪裕彌背上的刀一模一樣,刀刃上還沾著點未清理乾淨的血跡;還有一卷細鋼絲,一端有磨損的痕跡,顯然被用過;最底下,是一雙橡膠手套,指尖沾著點金屬粉末。

“這就是作案工具。”夜一把刀放進證物袋,“她殺了宮阪後,把刀藏在這裡,以為沒人會發現。”

柯南拿起那卷細鋼絲:“這應該是用來製造密室的。把鋼絲纏在門內的插銷上,從外麵用力一拉,就能鎖住門,再通過門縫把鋼絲抽出來,就形成了密室。”

灰原看著手套上的金屬粉末:“和廚房工具箱裡的粉末以及宮阪房間窗戶鎖扣上的粉末成分一致。所有證據都指向她。”

“現在隻差動機了。”柯南看著那張報紙剪報,“我們要弄清楚,喜多川徹的死到底和宮阪、鷹山有什麼關係。”

三人回到客廳時,鬆本清長的詢問正好結束。他揉著太陽穴,看起來有些疲憊:“目前來看,鷹山慎吾的嫌疑最大,但他已經死了,案子可能要以畏罪自殺結案。”

“我不這麼認為。”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工藤夜一站在客廳中央,手裡拿著那個裝著折疊刀的證物袋,“真正的凶手,是喜多川美紀。”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喜多川美紀身上,她臉色煞白,嘴唇顫抖:“你、你胡說什麼!我有不在場證明!”

“你的不在場證明是偽造的。”夜一拿出那雙橡膠手套,“這是在你房間找到的,上麵的金屬粉末和宮阪房間窗戶鎖扣上的一致,說明你用它撬過窗戶。”

他又舉起那卷細鋼絲:“這是製造密室的工具,你用它從外麵鎖上了宮阪的房門,讓人以為是密室殺人。至於你的不在場證明,”夜一看向秋本冴子,“你中途離開的十分鐘,足夠你從會議室窗戶繞到二樓,殺了宮阪再回來。”

喜多川美紀的身體開始發抖:“那把刀……那把刀可能是誰放在我房間裡陷害我的!”

“那你弟弟喜多川徹的死,也是被人陷害的嗎?”柯南突然開口,拿出那張報紙剪報,“去年你弟弟在拍攝《夏日海風》時墜樓身亡,警方認定是意外,但你在劇本上寫了‘不是意外’,說明你知道真相。”

喜多川美紀猛地抬頭,眼神裡充滿了震驚和憤怒:“你怎麼知道……”

“我們在你房間的相冊裡找到的。”夜一繼續說,“去年十月十五日,也就是你弟弟去世後第三天,宮阪裕彌和鷹山慎吾在酒吧喝酒,你當時也在那裡,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對不對?”

喜多川美紀的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卻最終沉默了。

“他們是不是說了你弟弟的死?”小蘭忍不住問,她也覺得事情不簡單。

喜多川美紀閉上眼睛,再睜開時,眼裡充滿了淚水和恨意:“是。他們說,徹是個礙事的家夥,總是擋著宮阪前輩的路,所以……所以他們故意在他的安全繩上做了手腳,讓他從樓上掉下來……”

她的聲音哽咽,幾乎說不下去:“他們還說,反正警方隻會認定是意外,沒人會懷疑到他們頭上……他們甚至嘲笑徹太蠢,連安全繩有問題都沒發現……”

客廳裡一片寂靜,所有人都被這個真相驚呆了。秋本冴子捂住嘴,不敢相信地看著喜多川美紀:“所以你就……”

“所以我要複仇。”喜多川美紀的聲音冰冷而決絕,“他們害死了我唯一的弟弟,卻毫無悔意,甚至把他的死當成玩笑。我不能讓他們就這麼逍遙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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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宮阪裕彌房間的方向:“我先殺了宮阪,他是主謀。然後我把鷹山帶到懸崖邊,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你錯了。”夜一的聲音平靜,“複仇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隻會讓你變成和他們一樣的人。你弟弟如果知道你為了他走上這條路,一定不會開心的。”

喜多川美紀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下來,她癱坐在地上,再也沒有反抗。鬆本清長走上前,拿出手銬:“喜多川美紀,你因涉嫌兩起謀殺案被逮捕了。”

第六章:朝陽下的告彆

清晨的陽光透過旅館的窗戶,灑在地板上,驅散了一夜的陰霾。喜多川美紀被警員帶走時,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是在經過秋本冴子時,低聲說了句“對不起”。

秋本冴子搖搖頭,眼眶泛紅:“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們,如果我們早點發現你的痛苦……”

“這不怪你。”夜一看著喜多川美紀的背影,“仇恨就像藤蔓,一旦紮根,就會慢慢纏繞住整顆心,最後把人拖入深淵。”

鬆本清長過來感謝少年偵探團:“多虧了你們,才能這麼快查清真相。這兩個案子背後的隱情,我們會繼續調查,給喜多川徹一個公道。”

小蘭看著柯南和夜一,總覺得這兩個孩子身上有種超乎年齡的冷靜和智慧。尤其是夜一,剛才推理時的樣子,像極了新一……她甩甩頭,把這個念頭拋開,大概是自己太想念新一了吧。

“我們該回彆墅了。”園子伸了個懶腰,“這兩天發生了這麼多事,我隻想好好睡一覺。”

一行人走出旅館,海風吹在臉上,帶著清新的鹹味。遠處的海麵上,朝陽正緩緩升起,把海水染成一片金色。懸崖邊的草叢上,還殘留著昨夜的露水,在陽光下閃著光。

“好漂亮的日出。”步美指著海麵,“比在東京看到的美多了。”

“因為這裡沒有高樓大廈遮擋啊。”光彥拿出相機,拍下這美麗的瞬間。

元太摸著肚子:“看完日出,我們可以去吃鰻魚飯了嗎?我快餓死了。”

眾人都笑了起來,連日來的緊張和壓抑仿佛被這笑聲驅散了。

柯南看著朝陽,心裡感慨萬千。真相往往伴隨著痛苦,但隻有勇敢麵對,才能找到救贖的可能。喜多川美紀的複仇雖然解了一時之恨,卻永遠失去了內心的平靜,這或許才是最沉重的懲罰。

夜一走到他身邊,遞給他一瓶果汁:“在想什麼?”

“在想,正義到底是什麼。”柯南擰開瓶蓋,“喜多川美紀為弟弟複仇,算是正義嗎?”

“夜一望著翻湧的浪濤,晨光在他眼睫上投下細碎的光斑:“正義從來不是拿刀子捅向仇人那麼簡單。”他撿起一塊貝殼,拋向海麵,貝殼在金色的浪尖跳了兩下,沉入水中,“喜多川徹如果還在,一定更想看到姐姐好好活著,而不是變成複仇的影子。”

柯南想起喜多川美紀被帶走時空洞的眼神,忽然懂了。真正的正義,不是用暴力償還暴力,而是讓罪惡受到應有的懲罰,讓活著的人能放下過去,好好走下去。就像這朝陽,總會在黑暗後升起,把溫暖鋪在每一寸被海浪浸過的沙灘上。

“走吧,”小蘭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手裡拎著給孩子們買的衝繩特產,“民宿老板說今天有祭典,去看看熱鬨?”

步美和光彥立刻歡呼起來,元太已經在盤算祭典上的烤魷魚有多大串。柯南被他們推著往前跑,海風掀起他的衣角,帶著鹹澀的暖意。

經過懸崖邊時,他回頭望了一眼。那裡已經拉起了警戒線,幾個警員正在做最後的勘察。遠處的海麵上,搜救船還在緩緩遊弋,雖然大家都知道希望渺茫,但沒人說要放棄。

“在看什麼?”夜一跟了上來。

“在想,”柯南望著那片蔚藍,“就算再深的黑暗,也總會有光找進來的。”無論是喜多川徹被掩蓋的真相,還是喜多川美紀被仇恨困住的心,總有一天會被陽光曬透,露出最本真的模樣。

祭典的鼓聲從村子裡傳來,混著孩子們的笑聲和海浪聲,像一首溫柔的歌。柯南加快腳步,追上前麵的人群,夜一的笑聲落在身後,和朝陽一起,把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祭典的喧鬨像潮水般漫過村口的石拱橋,彩色燈籠在晨風中輕輕搖晃,把影子投在青石板路上,忽明忽暗。小蘭牽著步美的手,正聽賣琉球糖的阿婆講島上的傳說,眼角餘光卻總忍不住往夜一那邊飄。

夜一正蹲在戲台前,看幾個穿琉裝的老人彈三線琴。他指尖跟著琴弦的節奏輕點地麵,嘴角噙著淺淺的笑,陽光落在他發梢,鍍上一層柔軟的金。方才在旅館裡那個眼神銳利、邏輯縝密的少年,此刻倒像個再尋常不過的孩子,連眉頭都舒展著。

“小蘭姐姐,你看夜一哥哥在跟老爺爺學彈琴呢!”步美拽著她的袖子指向戲台,夜一不知何時拿起了一把小巧的三線琴,笨手笨腳地撥弄著,引得老人們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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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蘭也跟著笑起來,心裡那點莫名的疙瘩忽然就鬆了。昨晚夜一揭穿真相時,她確實心頭一跳——那清晰的思路、沉穩的語氣,甚至說話時微微側頭的習慣,都像極了新一。可眼前這個會因為彈錯音而吐舌頭的少年,又實在和記憶裡那個總愛耍帥的工藤新一搭不上邊。

“說不定是我想多了。”她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把那份不合時宜的念想按了下去。新一那麼驕傲,怎麼會變成個小學生模樣?再說,夜一推理時雖然厲害,可身上那股乾淨的少年氣,分明和新一的篤定截然不同。

柯南抱著一大袋蘋果糖從人群裡擠出來,正好撞見小蘭望著夜一發呆,心裡咯噔一下,連忙把糖遞到她麵前:“小蘭姐姐,你要吃嗎?這個蘋果味的超甜!”

“呀,謝謝柯南。”小蘭接過糖,剝開透明的糖紙,酸甜的果香漫開來,“你看夜一,明明是城裡來的孩子,倒和島上的老人家投緣得很。”

柯南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夜一已經能磕磕絆絆彈出半段《島歌》了,老人們正為他鼓掌。他故意嘟起嘴:“夜一哥哥就是厲害,什麼都會。”

“你也很厲害呀。”小蘭揉了揉他的頭發,指尖觸到柯南軟軟的發頂,忽然想起小時候的新一。那時候他也總愛跟在自己身後,仰著小臉說“小蘭你看我解開了那個謎題”,眼睛亮得像星星。可眼前的柯南,眼睛裡更多的是機靈,少了幾分新一獨有的鋒芒。

正想著,戲台那邊忽然一陣騷動。一個穿和服的大嬸慌慌張張跑過來,手裡攥著個布包:“我的錢袋不見了!裡麵有今天祭典的攤位費,還有我孫女的學費……”

周圍的人瞬間安靜下來,三三兩兩地議論著。穿琉裝的老人停下彈琴,夜一站起身,目光掃過圍觀的人群:“大嬸,您最後一次摸到錢袋是什麼時候?”

“就在剛才,我在米糕攤前付錢的時候還在!”大嬸急得眼圈發紅,“後來去看舞獅,擠了擠就沒了……”

夜一沒再多問,徑直走向米糕攤。柯南立刻跟了上去,心裡明鏡似的——這又是個小插曲,卻恰好給了夜一“表現”的機會。

米糕攤的竹筐旁落著片櫻粉色的碎布,夜一彎腰撿起來:“這是您和服上的料子嗎?”大嬸點頭稱是。他又看向攤前的木桌,桌角沾著點黏糊糊的米糕屑,邊緣還有個淺淺的指印,“您當時是把錢袋放在桌上掏錢的吧?”

“對對!”

“舞獅隊經過時,是不是所有人都往前擠了?”夜一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朵裡。有人應和著說是,剛才舞獅的鑼鼓聲一響,大家都往前湊了。

夜一忽然轉向人群裡一個穿灰色夾克的年輕男人:“這位先生,您袖口沾著的米糕屑,和桌上的一模一樣呢。”

那男人臉色一白,下意識往袖子後縮手。夜一又道:“您剛才一直站在大嬸身後,舞獅隊過來時,您是不是‘不小心’撞了大嬸一下?”

周圍的目光齊刷刷落在男人身上。他咬了咬牙,從口袋裡掏出個藍布錢袋:“是我一時糊塗……家裡孩子病了,我實在沒轍了……”

大嬸接過錢袋,數了數錢沒少,看著男人頹喪的樣子,終究歎了口氣:“錢沒丟就好,下次可不能這樣了。”

夜一笑著把那片碎布遞還給大嬸:“幸好您的和服料子特彆,沾了米糕屑不容易掉,不然可難找到了。”

人群裡爆發出一陣掌聲,有人誇夜一聰明,有人說這孩子眼睛真尖。小蘭站在原地,看著被眾人圍住的夜一,忽然覺得昨晚的疑慮實在可笑。新一破案時總是一臉“這很簡單”的自信,可夜一剛才說話時,眼裡帶著的是溫和的體諒,連揭穿壞人都留著三分餘地。

柯南湊到她身邊,假裝打哈欠:“夜一哥哥好厲害啊,跟偵探一樣。”

“是啊,”小蘭笑著點頭,心裡最後一點懷疑也煙消雲散了,“說不定以後能當像毛利叔叔那樣的大偵探呢。”

柯南偷偷鬆了口氣,抬頭看向戲台。夜一正好朝這邊望過來,兩人的目光在空中撞了一下,夜一眨了眨眼,又轉頭繼續跟老人們學琴去了。

午後的陽光越發暖了,祭典的鼓聲再次響起,比清晨時更熱鬨幾分。小蘭拉著孩子們去看衝繩大鼓表演,柯南跑在最前麵,夜一跟在最後,時不時幫小蘭拎起快滑下去的特產袋子。

經過掛著紅燈籠的牌坊時,小蘭忽然想起什麼,轉頭對夜一說:“夜一,你推理那麼厲害,有沒有想過以後當偵探啊?”

夜一撓了撓頭,笑得有點靦腆:“我就是隨便猜猜啦,比起破案,我還是更喜歡看海。”他指著遠處波光粼粼的海麵,“你看,今天的海比昨天藍多了。”

小蘭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海水真的像塊透明的藍寶石,浪尖閃著碎金似的光。她忽然覺得,這樣的畫麵裡,有個會破案又愛大海的少年,有個機靈的小柯南,有吵吵鬨鬨的孩子們,就很好。

至於新一……她掏出手機,屏幕上還是沒有新消息。大概又在哪個角落忙著查案子吧,等他忙完了,總會打電話來的。

柯南瞥見她按亮手機又暗下去的動作,悄悄把自己的手機往口袋裡塞了塞。夜一輕輕碰了碰他的胳膊,遞過來一塊剛買的海鹽餅乾。

“會好的。”夜一的聲音很輕,被風吹得散在空氣裡,“無論是等的人,還是被等的人。”

柯南咬了口餅乾,鹹鹹的味道漫開來,像這片海的氣息。他看著小蘭被步美拽著跑去追舞龍隊伍的背影,又看了看身邊望著大海的夜一,忽然覺得,這樣暫時被“藏起來”的日子,或許也沒那麼難熬。至少此刻,陽光正好,海浪溫柔,而在意的人都在身邊。

暮色漫上來時,祭典的篝火點了起來。橘紅色的火苗舔著夜空,把每個人的臉都映得暖暖的。小蘭和孩子們圍著篝火跳舞,夜一抱著三線琴坐在火堆旁,彈起白天學會的調子。柯南靠在火邊的石頭上,聽著琴聲、笑聲、海浪聲混在一起,忽然覺得,有些秘密被好好守護著,也是一種溫柔。

夜一的琴弦輕輕一顫,抬頭朝他看過來,眼裡的光和篝火一樣亮。柯南朝他彎了彎嘴角,心裡清楚,這場用推理編織的“掩護”,還會繼續下去。但隻要能讓身邊的人安心笑著,這樣的“偽裝”,就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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