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燃燒的畫像與未說出口的怨懟_穿越到了名偵探柯南世界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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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8章 燃燒的畫像與未說出口的怨懟(1 / 2)

一、女星宅邸的午後風波

初夏的陽光透過層疊的梧桐葉,在白河家宅邸的紅磚牆上投下細碎的光斑。柯南站在雕花鐵門外,仰頭望著這棟爬滿常春藤的西式建築——尖頂閣樓配著拱形落地窗,門口的青銅信箱上刻著“白河”二字,透著一股舊時代的優雅。

“這就是白河美鈴住的地方?”灰原哀推了推眼鏡,目光掃過門柱上掛著的花環,“聽說她息影後就搬來這裡,很少在公眾麵前露麵了。”

“是啊,”毛利蘭手裡拿著邀請函,語氣裡帶著幾分期待,“美鈴女士可是媽媽年輕時最喜歡的女演員,這次能被邀請來做客,真是太榮幸了。”

工藤夜一站在柯南身邊,指尖輕輕劃過鐵門的花紋:“她二十年前演的《月影姬》很有名,裡麵有個鏡頭是她戴著藍寶石項鏈站在火燭前,至今還是經典。”

毛利小五郎清了清嗓子,整了整領帶:“不就是個過氣女星嗎?有什麼好激動的。不過話說回來,她的女兒沙織據說也要出道了,要是能拿到簽名照……”

“爸爸!”毛利蘭無奈地打斷他,按響了門鈴。

開門的是個穿著米色圍裙的中年女人,她梳著整齊的發髻,笑容溫和卻帶著一絲拘謹:“請問是毛利先生一行嗎?我是這裡的管家優香,請進。”

穿過種滿玫瑰的庭院,眾人走進客廳。挑高的天花板上掛著水晶吊燈,牆上掛滿了白河美鈴的電影海報——從青澀的少女角色到端莊的貴婦,每一張都記錄著她的演藝生涯。

“客人來了?”一個穿著絲質睡袍的女人從樓梯上走下來,她保養得宜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倦意,正是白河美鈴。雖已年近五十,但她眉眼間的風情依舊,隻是眼神裡藏著幾分不易察覺的銳利。

“美鈴女士您好!”毛利蘭鞠躬問好。

白河美鈴微微頷首,目光落在柯南一行人身上,最後停在工藤夜一臉上:“這位就是工藤家的孩子?和你爺爺年輕時很像。”

夜一點點頭,沒有多餘的話。

就在這時,二樓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穿著亮片連衣裙的少女衝了下來,臉上帶著未乾的淚痕:“媽媽!你為什麼要取消我的試鏡資格?那個導演明明說我很有潛力!”

少女正是白河美鈴的女兒沙織,她妝容精致,卻掩不住眼底的倔強。

白河美鈴皺起眉,語氣冷淡:“你的歌唱水平連業餘歌手都不如,演技更是隻會瞪眼睛,這種狀態去拍戲,隻會讓彆人笑話我白河美鈴的女兒不過如此。”

“你根本就是不想讓我超過你!”沙織尖叫著,抓起茶幾上的玻璃杯就要摔,卻被優香及時攔住。

“夠了!”白河美鈴提高了聲音,“在客人麵前鬨成這樣,像什麼樣子!回你房間去!”

沙織跺了跺腳,狠狠瞪了母親一眼,轉身跑上二樓。樓梯轉角處,一個穿著校服的女孩默默站在那裡,手裡端著一杯牛奶,看到這一幕,悄悄退了回去。

“讓各位見笑了。”白河美鈴理了理睡袍,恢複了平靜,“那是我先生京介帶來的女兒千春,性子很內向。”

柯南注意到,千春退回去時,杯沿的牛奶晃出了一點,滴在地板上,她慌忙用袖子去擦,動作裡帶著明顯的小心翼翼。

這時,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從書房走出來,他是白河美鈴的丈夫白河京介,看起來文質彬彬:“抱歉,剛才在看文件。美鈴,彆生這麼大氣,沙織還小。”

“小?她都十九歲了!”白河美鈴沒好氣地說,“跟你那個前妻一樣,做事從來不動腦子。”

京介的臉色僵了一下,沒再說話,隻是對眾人尷尬地笑了笑。

優香適時走上前:“午餐已經準備好了,各位請隨我去飯廳吧。”

飯廳的長桌上擺著精致的西餐,銀質餐具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沙織沒有下來吃飯,千春低著頭坐在角落,小口小口地切著牛排,偶爾抬頭看一眼白河美鈴,眼神裡帶著討好。

“千春的手工很巧,”京介試圖打破沉默,“上次學校的手工展,她做的人偶還拿了獎。”

千春的臉頰泛起紅暈,剛想說話,卻被白河美鈴打斷:“女孩子家做點手工有什麼用?能當飯吃嗎?還是多學學禮儀,彆到時候出去給我們白河家丟人。”

千春的手頓了頓,把剛要抬起的頭又低了下去,牛排刀在盤子上劃出細微的聲響。

柯南喝著果汁,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這一家人——白河美鈴的強勢,沙織的叛逆,京介的隱忍,還有千春那份近乎卑微的討好,像一張緊繃的網,籠罩著這座看似光鮮的宅邸。

二、濃煙中的沉默死亡

午餐後,優香帶著眾人去客房休息。二樓的走廊鋪著厚厚的地毯,吸走了所有聲音。柯南和夜一、灰原哀被安排在同一間房,房間窗戶正對著後院的櫻花樹。

“剛才在飯廳,你注意到千春的手腕了嗎?”夜一忽然開口,“有一圈淡淡的紅痕,像是長期戴什麼東西勒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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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點點頭:“而且她切牛排的姿勢很標準,不像是沒受過禮儀訓練的樣子,反而像是刻意藏拙。”

灰原哀走到窗邊,看著後院角落裡一個廢棄的鳥籠:“管家優香說,千春的母親在她十歲時就去世了,她跟著父親京介來到白河家,已經住了五年。”

“五年還沒能融入這個家嗎?”柯南摸著下巴,“剛才美鈴女士對她用了敬稱,對沙織卻直呼其名,這在日本家庭裡很不尋常,像是在刻意劃清界限。”

三人正說著,走廊裡傳來沙織的哭聲,夾雜著白河美鈴的訓斥。過了一會兒,哭聲停了,腳步聲漸漸遠去。

“看來又吵架了。”灰原哀輕聲說。

下午三點左右,眾人聽到優香在樓下喊喝茶,便起身下樓。客廳裡,京介正在看報紙,千春坐在沙發上織毛衣,手裡的毛線團滾到了地上,她慌忙去撿,卻不小心撞到了茶幾腿,疼得皺起眉。

“毛手毛腳的。”白河美鈴從樓上走下來,語氣裡滿是嫌棄,“優香,我的安眠藥呢?下午有點頭疼,想睡一會兒。”

優香應聲去拿藥,千春連忙站起來:“媽媽,我去給您倒杯水吧。”她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討好。

白河美鈴沒理她,接過優香遞來的藥和水杯,徑直走上二樓:“四點叫我起來,彆讓任何人打擾。”

“是。”優香點頭。

四點整,優香去叫白河美鈴,卻發現房門鎖著,裡麵沒有回應。她心裡一慌,跑下樓告訴京介:“先生,夫人好像沒醒,門打不開。”

京介放下報紙,和眾人一起上樓。柯南注意到,房門把手附近的地毯有些潮濕,像是被水潑過。

“美鈴!美鈴!”京介用力敲門,裡麵毫無動靜。這時,一股淡淡的煙味飄了過來。

“著火了!”沙織突然尖叫起來,指著門縫裡滲出的黑煙,“媽媽還在裡麵!”

毛利小五郎立刻撞向房門,幾下就把門撞開了。濃煙瞬間湧了出來,房間裡火光衝天,白河美鈴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快救火!”京介大喊著,優香連忙去拿滅火器。毛利小五郎用濕毛巾捂住口鼻,衝進去把白河美鈴抱了出來。

白河美鈴已經沒有了呼吸,臉上沒有任何掙紮的痕跡,隻是雙目緊閉,仿佛睡著了一般。她身上的真絲睡袍被煙熏得發黑,頭發散落在枕頭上,嘴角帶著一絲詭異的平靜。

消防車和警車幾乎同時趕到。目暮警官看著被燒毀的房間,眉頭緊鎖:“毛利老弟,又是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也不知道,”毛利蘭臉色蒼白,“美鈴女士說要睡午覺,吃了安眠藥,結果房間突然著火了。”

鑒識課的人員開始勘查現場。橫溝參悟蹲在床邊,檢查著燒焦的被褥:“目暮警官,起火點很奇怪,是從床邊的地毯開始燃燒的,但這裡沒有任何易燃物,也沒有電線短路的痕跡。”

“而且夫人睡前吃了安眠藥,”優香哽咽著說,“可能是睡得太沉,沒發現著火……”

柯南走進房間,濃煙已經散去,留下嗆人的焦糊味。他注意到床頭櫃上有一個空水杯,杯底殘留著一點白色粉末,經鑒識人員檢測,正是安眠藥的成分。

“奇怪的是這個。”夜一指著牆上一幅被熏黑的畫,畫的是白河美鈴年輕時的肖像,畫中她脖子上戴著一條藍寶石項鏈,但此刻項鏈的位置卻有些歪斜,邊緣還沾著一點蠟油。

“這是我掛的。”沙織站在門口,聲音沙啞,“昨天我看到畫歪了,就重新掛了一下。畫原本是沒有項鏈的,媽媽說加上去更有氣場。”

柯南湊近看,發現項鏈的顏料是新的,邊緣還有未乾的痕跡,不像是昨天畫的。

灰原哀則在房間角落發現了一個燒焦的寶特瓶,瓶身已經變形,但還能看出裡麵殘留著一點水。“這是誰的?”她問。

優香搖搖頭:“夫人不喝這種廉價飲料,沙織小姐隻喝進口礦泉水,千春小姐……我沒見過她買過這個牌子。”

柯南拿起寶特瓶,對著窗戶的方向比劃了一下:“如果裡麵裝著水,會不會……”

“產生凸鏡效果?”夜一立刻明白了,“陽光透過水瓶,把焦點聚在地毯上,時間長了就會引發火災。”

橫溝參悟走過來:“我們查了天氣預報,今天下午三點到四點之間,陽光正好能照進這個房間,角度和床邊的位置吻合。”

“但這是意外還是人為?”目暮警官皺眉,“如果是人為,誰會把寶特瓶放在那裡?”

柯南的目光掃過站在走廊裡的眾人——京介臉色蒼白,雙手緊握;沙織眼神空洞,不時咬著嘴唇;千春低著頭,手指絞著衣角,肩膀微微顫抖。

“對了,”優香突然想起什麼,“下午三點半左右,我看到千春小姐在二樓走廊徘徊,手裡好像拿著什麼東西。”

千春猛地抬起頭,慌忙擺手:“我、我隻是去給媽媽送水果,看到她房門關著,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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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水果需要拿著寶特瓶嗎?”柯南追問。

千春的臉瞬間變得慘白,說不出話來。

三、畫像項鏈與未說出口的怨懟

警方的調查陷入僵局。京介說自己整個下午都在客廳看報紙,有優香可以作證;沙織承認自己在房間裡哭了很久,但沒出過門;千春堅持說隻是去送水果,沒進過白河美鈴的房間。

柯南和夜一、灰原哀在宅邸裡四處查看。走到千春的房間門口時,發現門沒鎖,裡麵很整潔,書桌上擺著一本相冊,翻開的那頁是千春和母親的合影,照片上的女人笑得很溫柔。

“這是她母親的遺物?”灰原哀拿起相冊,發現裡麵夾著一張醫院的診斷書,千春的母親死於胃癌,去世前一年都在住院,醫藥費單上的金額高得驚人。

夜一打開書桌抽屜,裡麵有一疊厚厚的信封,上麵寫著“生活費”,彙款人是京介,但金額很少,甚至不夠支付千春的學費。“看來京介的經濟狀況並不寬裕,可能需要依靠白河美鈴的財產。”

柯南注意到抽屜角落裡有一小管藍色顏料,和畫像上項鏈的顏色一模一樣。他拿起顏料管,發現蓋子沒蓋緊,顏料已經有點乾涸。

“她果然動過那幅畫。”柯南輕聲說。

三人走到樓下,看到高木警官正在詢問優香:“美鈴女士最近有沒有和人發生爭執?”

“除了和沙織小姐吵架,就是前幾天和製作人打電話,”優香回憶道,“好像是在說沙織小姐試鏡的事,夫人在電話裡說‘那種水平也敢來丟人,我已經讓他們取消資格了’,語氣很生氣。”

“原來如此,”柯南恍然大悟,“沙織說試鏡合格被取消,其實是白河美鈴做的決定,沙織可能因此懷恨在心。”

這時,橫溝參悟拿著一份文件跑過來:“目暮警官,查到了!白河美鈴在三個月前立了遺囑,所有財產都留給女兒沙織,白河京介和千春一分錢都得不到!”

京介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嘴唇哆嗦著:“她怎麼能這麼做……我們畢竟夫妻一場……”

沙織卻突然笑了起來,笑聲裡帶著一絲瘋狂:“她死了?太好了!再也沒人能阻止我出道了!”

“沙織!”京介厲聲嗬斥。

柯南看著眼前的混亂,忽然想起那個寶特瓶:“目暮警官,那個燒焦的寶特瓶上,有沒有發現指紋?”

“有,”橫溝參悟點頭,“除了白河美鈴的,還有千春的。”

千春的身體晃了晃,差點摔倒:“我、我隻是路過時不小心碰掉了,真的不是我……”

“是不是你,看看這個就知道了。”夜一拿出手機,屏幕上是她剛才在千春房間拍到的照片——書桌角落裡,放著一個和燒焦的寶特瓶同款的瓶子,瓶身上貼著的標簽還沒撕掉,上麵的生產日期和保質期,正好能對上。

灰原哀則拿出那管藍色顏料:“畫像上的項鏈是用這個畫的吧?你故意把項鏈畫歪,是想掩蓋什麼?”

柯南走到畫像前,用手指輕輕擦掉項鏈邊緣的蠟油:“這裡原本應該有個燭台,對不對?你把燭台移走,用顏料畫上項鏈,就是為了掩蓋燭台的位置。而那個寶特瓶,其實是用來固定焦點的,讓陽光正好照在燭台的蠟燭上,引發火災。”

他頓了頓,目光轉向千春:“你知道白河美鈴下午要睡午覺,會吃安眠藥,所以算好了時間。你假裝送水果去觀察她是否睡著,然後把寶特瓶放在窗台上,調整好角度,再把燭台放在焦點處,最後用顏料修改畫像,掩蓋燭台的痕跡。”

千春的眼淚突然湧了出來,她搖著頭,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柯南繼續推理:“你恨她,不僅僅因為她對你不好,更因為她在電話裡說的話。”他看向優香,“你聽到的電話,其實不是說沙織,而是說千春吧?白河美鈴可能發現了你偷偷打工賺錢,說你‘那種出身的孩子,再怎麼努力也成不了氣候’,還說遺囑裡不會給你一分錢。”

“你怎麼知道……”千春的聲音哽咽著,帶著無儘的委屈。

“因為你的手腕,”夜一輕聲說,“那是長期戴護腕留下的痕跡,你應該在餐廳或者便利店打工,對吧?那些地方需要長時間戴護腕。”

千春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哭了起來:“我每天做飯、打掃、織毛衣給她,她從來沒正眼看過我!我媽媽生病時,我求她借點錢,她卻說‘彆想用死人來訛錢’!她甚至記不住我的生日,卻每年都給沙織辦盛大的派對!”

她抬起頭,淚水模糊了雙眼:“那天我聽到她打電話,說‘千春那個拖油瓶,我死也不會給她一分錢’,我就知道,我永遠也融入不了這個家……”

“所以你就用寶特瓶製造了火災?”目暮警官沉聲問。

千春點點頭:“我計算過陽光的角度,知道她吃了安眠藥不會醒……我隻是想讓她消失,讓這個家能安靜一點……”

這時,毛利小五郎突然打了個哈欠,晃了晃身子——顯然是被柯南用麻醉針射中了。柯南躲到沙發後麵,用變聲蝴蝶結模仿毛利小五郎的聲音:“千春,你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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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家人,不需要你這樣小心翼翼地討好。”柯南的聲音透過毛利小五郎的嘴說出,帶著一絲沉重,“你以為努力就能得到認可,卻不知道,真正的親情從來不是靠卑微換來的。你本該更任性一點,說出你的委屈,說出你的需要,而不是用這種極端的方式……”

千春愣住了,眼淚慢慢止住,眼神裡充滿了迷茫。

警方帶走千春時,她回頭看了一眼這座宅邸,目光落在客廳牆上那張全家福上——照片裡,白河美鈴和沙織笑得燦爛,京介站在中間,而角落裡的千春,隻露出了半個肩膀,像個局外人。

夕陽西下,餘暉透過落地窗照進來,給空蕩蕩的客廳鍍上了一層金色。柯南走到畫像前,看著那幅被熏黑的肖像,伸手輕輕拂去項鏈上的灰塵。

“其實她畫的項鏈,很像她媽媽照片裡戴的那條。”灰原哀輕聲說。

夜一點點頭:“或許她隻是想,有一天能像真正的女兒一樣,給‘媽媽’戴上項鏈吧。”

毛利蘭歎了口氣:“如果美鈴女士能多一點關心,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

柯南沒有說話,隻是望著畫像上歪斜的項鏈,那抹藍色像道未愈合的傷口。他忽然明白,有些怨恨從不是突然爆發,而是被忽視的時光,一點點熬成了燎原的火。

四、事務所的煙火氣與零用錢之謎

夕陽的金輝漫過毛利偵探事務所的玻璃窗時,柯南正踮著腳把最後一隻洗好的盤子放進櫥櫃。水珠順著他的袖口往下滴,在木地板上洇出小小的濕痕。

“小心點,”灰原哀遞來一塊抹布,語氣裡帶著慣有的冷靜,“摔倒了又要哭著找蘭姐姐。”

“我才不會哭呢!”柯南嘴硬地反駁,卻還是乖乖接過抹布擦起了桌子。客廳裡彌漫著淡淡的檸檬洗潔精味,混雜著窗外飄來的晚櫻香氣,將午後宅邸裡的焦糊味徹底衝淡了。

工藤夜一站在廚房門口,看著毛利蘭係著圍裙在灶台前忙碌。她剛把洗好的蔬菜放在料理台上,刀刃碰到案板發出清脆的“篤篤”聲,胡蘿卜丁在她手下整齊地碼成小山。

“需要幫忙嗎?”夜一走進來,目光落在旁邊的雞蛋上——蛋殼上還沾著新鮮的泥土,是蘭下午特意去市場買的本地雞蛋。

“不用啦,”蘭笑著擺手,“你和柯南他們剛經曆那種事,好好休息就好。對了,夜一,你爸爸優作先生最近還在寫新書嗎?上次聽新一提起,說他在構思一個關於太空站的推理故事。”

提到工藤優作,夜一的眼神柔和了些:“嗯,他上個月去了趟美國宇航局,說是要收集素材。媽媽跟著去了,說是要在好萊塢考察酒店設計——他們在洛杉磯投資的那家複古酒店,下個月就要開業了。”

柯南擦桌子的手頓了頓。他想起父母每次通電話時,總是三句不離新書銷量和酒店收益率,好像賺錢對他們來說就像解開一道簡單的密碼題。不像毛利叔叔,總為零用錢和蘭姐姐鬥智鬥勇。

“靠自己寫作和投資賺錢嗎?”蘭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真厲害啊。不像我爸爸,整天就知道賭馬和喝酒……”

她的話沒說完,事務所的門就被“砰”地推開。毛利小五郎打著酒嗝走進來,西裝外套的領口歪著,頭發亂糟糟的像團鳥窩。他剛把公文包往沙發上一扔,就癱坐下來,嘴裡還哼著跑調的演歌。

“爸爸!”蘭從廚房探出頭,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你又去喝酒了?”

“沒有沒有,”毛利小五郎連忙擺手,手背上的青筋因為用力而凸起,“我是去見委托人了!一個大案子,能賺不少錢呢!”

柯南眯起眼睛打量他。大叔的西裝左胸口沾著一塊黃棕色的汙漬,邊緣還帶著點咖喱特有的辛辣味——上周蘭做咖喱飯時,他不小心打翻碗,汙漬和這個一模一樣。更可疑的是他的右耳,耳廓上彆著一支印著“中央賽馬場”字樣的圓珠筆,筆帽上還沾著點草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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