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鈴木家的晚餐與不和諧的陰影
鈴木家的餐廳總是像宮殿般鋪張。水晶吊燈折射出璀璨的光,映在長桌上銀質餐具的邊緣,餐盤裡的法式煎鵝肝冒著熱氣,旁邊擺著剛開瓶的勃艮第紅酒。京極真坐在園子身邊,背脊挺得筆直,白色襯衫的袖口一絲不苟地扣著——這是他第一次正式到園子家做客,提前問了蘭三個小時“見家長該穿什麼”,最後還是選了最穩妥的款式。
“京極同學,你的空手道大賽連勝記錄,可是連我這個老頭子都有所耳聞啊!”鈴木史郎放下刀叉,鏡片後的眼睛裡滿是欣賞,“一百八十場不敗,這在格鬥界簡直是神話!上次看你比賽的錄像,那記回旋踢的爆發力,嘖嘖,比我們財團旗下健身房的頂級教練還厲害!”
園子得意地晃著腿,偷偷在桌子底下碰了碰京極真的手:“那是!我男朋友可是空手道界的傳奇!”
“園子!”鈴木朋子輕輕敲了敲玻璃杯,聲音清冷。她穿著香檳色的絲綢連衣裙,妝容精致得像櫥窗裡的模特,眼神掃過京極真時,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審視,“史郎,孩子們還在上學,說這些太早了。”她轉向京極真,語氣客氣卻疏離,“京極同學,聽說你父母是開道場的?”
京極真點頭:“是的,在靜岡縣。”
“嗯。”鈴木朋子淡淡應了一聲,切了塊牛排,“我們鈴木家雖然不算頂級豪門,但園子未來要承擔的責任不輕。綾子嫁入富澤家後,財團的不少產業都需要有人接手……”
園子的臉瞬間垮了:“媽媽!你說這些乾什麼啊!”
“我是在說現實。”鈴木朋子放下刀叉,餐巾輕輕放在桌上,“京極同學的空手道很出色,但對財團的運營能有什麼幫助呢?總不能讓你去跟合作商用回旋踢談判吧?”
京極真的手指攥緊了桌布。他知道自己和園子的世界隔著鴻溝,卻沒想到會被如此直白地擺上台麵。他張了張嘴,想說“我會努力保護園子”,卻被鈴木史郎打斷。
“朋子,孩子們還小。”鈴木史郎打圓場,“園子喜歡最重要,再說京極同學的品格很好,上次幫我們追回被搶的鑽石,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那是運氣。”鈴木朋子不鬆口,“真要談婚論嫁,總要考慮家世、能力,還有……入贅的事。”
“入贅?!”園子猛地站起來,椅子腿在地板上劃出刺耳的聲響,“我才不要讓阿真入贅!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京極真也站起身,目光直視鈴木朋子:“伯母,我雖然沒什麼錢,但我會用我的方式保護園子,絕不會讓她受一點委屈。”
“你的方式?”鈴木朋子挑眉,“用空手道嗎?還是用你靜岡道場的那點積蓄?”
空氣瞬間凝固。水晶燈的光落在京極真緊繃的下頜線上,他沒再說話,隻是輕輕按了按園子的肩膀,示意她坐下。
晚餐不歡而散。京極真離開時,鈴木朋子沒出來送,隻有鈴木史郎拍了拍他的背:“彆往心裡去,她就是刀子嘴。”
走到玄關時,園子突然抱住他,聲音悶悶的:“對不起啊阿真,我媽媽她……”
“沒關係。”京極真回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發頂,“我會證明給她看的。”
雨又開始下了,細蒙蒙的,像一層紗。京極真撐開傘,看著園子跑回客廳的背影,傘沿滴落的水珠在他鞋尖砸出小小的水花。
二、怪盜基德的預告函與醋意爆發
兩天後的下午,蘭的電話打過來時,園子正趴在床上跟京極真發信息。
“園子!大事不好了!”蘭的聲音帶著焦急,“我剛才聽爸爸說,怪盜基德發預告函了,目標是你們家那個‘亞曆山大之星’!”
“基德大人?!”園子瞬間從床上彈起來,眼睛發亮,“真的假的?那顆粉鑽可是我伯伯上個月剛拍下來的,說是要捐給博物館呢!”
“千真萬確!”蘭說,“預告函上寫著‘當月亮與寶石共享同一片夜空,我將取走那顆會流淚的星星——怪盜基德’,時間就在後天晚上八點!”
園子掛了電話,立刻撥通了鈴木次郎吉的號碼。電話那頭的老爺子中氣十足:“臭丫頭,你都知道了?我正組織警力布置防線呢!不過說真的,那小子的預告函寫得還挺有文采,比你寫的作文強多了!”
“伯伯!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園子急道,“基德大人真的會來嗎?他會不會……”
“放心!”鈴木次郎吉拍著胸脯,“我已經模擬推演了一百多次,從紅外線到警犬,再到二十層防護玻璃,就算他長了翅膀也飛不進來!”
但掛了電話,鈴木次郎吉看著監控裡反複播放的基德過往作案錄像,眉頭卻皺成了疙瘩。一百多次推演,每一次都以“基德成功得手”告終——那家夥總能找到最不可思議的突破口,像一陣風似的來無影去無蹤。
園子把消息告訴京極真時,他正在道場訓練。手機放在休息區的長椅上,揚聲器裡傳出園子興奮的聲音:“阿真!基德大人要來了!他可是我的偶像,上次在博物館見他一麵,簡直帥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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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極真一記側踢踢斷了木樁,木屑紛飛。他拿起手機,聲音沉得像結了冰:“你很期待?”
“當然啦!”園子沒聽出他語氣裡的不對勁,“基德大人又聰明又神秘,每次出場都像在演電影……”
“他隻是個小偷。”京極真打斷她,“偷彆人辛苦得來的東西,有什麼值得崇拜的?”
園子愣了一下:“阿真,你怎麼了?”
“沒什麼。”京極真深吸一口氣,“後天晚上,我去守寶石。”
“啊?可是伯伯已經安排了好多警察……”
“我要去。”京極真的語氣不容置疑,“作為你的男朋友,我不能讓彆的男人在你麵前耍帥,更不能讓他偷走你們家的東西。”
掛了電話,他對著沙袋連出數拳,每一拳都帶著勁風。他見過基德的照片,那個戴著單片眼鏡、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總是笑得像隻狡黠的狐狸。園子提起他時,眼睛裡的光讓京極真第一次嘗到了“醋意”的滋味——那是比輸掉比賽更讓人煩躁的情緒。
第二天,京極真直接找到了鈴木次郎吉的彆墅。老爺子正對著一堆圖紙發愁,看到他進來,眼睛一亮:“京極小子?你來得正好!我正缺個能打的保鏢呢!”
“我要當寶石的唯一守護者。”京極真開門見山,“把所有警察和設備都撤走,我一個人守著它。”
“你瘋了?”鈴木次郎吉跳起來,“基德那小子詭計多端,你一個人怎麼應付?”
“我會讓他知道,有些東西,不是靠耍小聰明就能拿走的。”京極真的眼神銳利如鷹,“我要用男人的方式跟他對決。”
鈴木次郎吉盯著他看了半晌,突然拍板:“好!就這麼辦!我倒要看看,是你這空手道冠軍厲害,還是那怪盜更勝一籌!”
消息傳到鈴木朋子耳朵裡時,她正在試穿參加寶石展的晚禮服。聽完管家的彙報,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京極真?他想證明自己?可以。告訴鈴木次郎吉,讓他守著寶石。要是能守住,我就承認他和園子交往;要是守不住,就彆再糾纏園子了。”
三、帝丹小學的“秘密任務”與基德的深夜拜訪
寶石展前一天,帝丹小學一年級b班的教室裡,柯南正假裝午睡,耳朵卻在聽灰原和工藤夜一的對話。
“鈴木家的安保係統已經升級到最高級了。”灰原翻著平板電腦,屏幕上是“亞曆山大之星”的資料——一顆重達89克拉的粉鑽,切割成淚滴形狀,在燈光下會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暈。
工藤夜一轉著鉛筆,眼神落在窗外:“但基德從來不是靠硬闖的。他擅長利用人心和環境,比如……停電。”
柯南睜開眼:“你覺得他會用什麼手法?”
“不知道。”工藤夜一聳聳肩,“不過鈴木次郎吉請我們幫忙在周圍警戒,說是‘小孩子不容易引起懷疑’。”他晃了晃手裡的徽章對講機,“這是鈴木家給的,能直接連接他們的安保頻道。”
灰原收起平板:“我已經把寶石展場地的平麵圖記下來了,通風管道和緊急出口的位置都標好了。基德最可能從這些地方動手。”
三個“小學生”嚴肅地討論著對策,旁邊的元太還在流著口水夢見鰻魚飯,步美和光彥則在畫基德的簡筆畫。沒人知道,這三個看似普通的孩子,腦子裡裝著足以媲美警方的推理能力。
當天晚上,鈴木家的彆墅靜悄悄的。園子的房間在二樓,窗戶正對著庭院裡的櫻花樹。她趴在書桌上,跟蘭打著視頻電話,屏幕裡的蘭穿著睡衣,頭發亂糟糟的:“園子,你真的要去看基德嗎?聽說很危險的。”
“放心啦!”園子晃著手裡的限量版基德手辦,“有阿真在呢,他肯定能保護好寶石……不過說真的,我還是有點期待基德大人的出場方式,會不會像上次那樣用滑翔翼從月亮旁邊飛過來?”
突然,房間裡的燈光閃了一下,屏幕裡的蘭“啊”了一聲,畫麵瞬間中斷。園子皺著眉剛想重撥,身後傳來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
“小姐對我的出場方式,還真是期待啊。”
園子猛地回頭——窗戶大開著,晚風吹起白色的窗簾,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倚在窗台邊,單片眼鏡反射著月光,嘴角噙著標誌性的微笑。
“基、基德大人?!”園子手裡的手機“啪”地掉在地上,臉頰瞬間通紅,“你、你怎麼進來的?”
怪盜基德優雅地走進房間,彎腰撿起手機,放在桌上:“想進來看看,守護寶石的那位‘空手道冠軍’,是不是真像傳聞中那麼厲害。”他走到書桌前,手指輕輕拂過園子畫的基德簡筆畫,“不過看起來,小姐好像更希望我贏?”
“我、我沒有……”園子結結巴巴地說,心裡卻像有小鹿在亂撞。
基德突然湊近,壓低聲音:“不如我們打個賭?”
“賭、賭什麼?”
“如果我今晚能拿到寶石,”基德的眼睛在鏡片後閃著狡黠的光,“請小姐明天在寶石展上,給我遞一杯香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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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子的心跳得更快了:“可、可是寶石現在有阿真守著……”
“那就看他能不能攔住我了。”基德輕笑一聲,轉身走向窗戶,白色的披風在月光下劃出一道弧線,“明天見,鈴木小姐。”
他像一片羽毛似的翻出窗戶,消失在夜色裡。園子愣在原地,半天沒回過神,直到手機屏幕亮起,蘭的視頻請求彈了出來,她才手忙腳亂地接起:“蘭!我剛才見到基德大人了!他好帥啊!”
四、寶石展的陷阱與基德的偽裝
寶石展當天晚上,鈴木家的宴會廳燈火輝煌。“亞曆山大之星”被放在防彈玻璃罩裡,擺在大廳中央的高台上,周圍鋪著紅色的地毯,像一朵盛開在血池裡的花。
鈴木朋子穿著紫色的魚尾裙,挽著鈴木史郎的胳膊,眼神掃過站在高台旁的京極真。他穿著黑色的西裝,卻依然掩不住周身的氣場,雙手背在身後,目光警惕地盯著每一個走進來的人。
“媽媽,你看阿真是不是很帥氣?”園子穿著粉色的晚禮服,裙擺上綴著水晶,是鈴木朋子特意讓人定製的——為了防止基德易容,她給園子和蘭都換了限量款禮服,全世界僅此兩件。
蘭也穿著同款的藍色禮服,小聲對園子說:“京極同學好像很緊張,一直盯著門口呢。”
“他是在等基德大人吧。”園子踮起腳往門口看,“不知道基德大人今天會變裝成誰……”
鈴木朋子冷哼一聲:“彆想著那個小偷了。京極真要是守不住寶石,你們倆就趁早斷了聯係。”
八點整,鈴木次郎吉走上台,清了清嗓子:“各位來賓,感謝大家參加‘亞曆山大之星’的預展。為了確保寶石安全,現在請無關人員退場,安保係統將在三分鐘後啟動!”
賓客們陸續離開,蘭和園子被鈴木朋子拉到二樓的觀景台,透過防彈玻璃往下看。柯南、灰原和工藤夜一則躲在大廳角落的通風管道口,手裡拿著對講機。
“各單位注意,三分鐘後關閉所有出入口。”鈴木次郎吉的聲音在對講機裡響起。
京極真走上高台,站在寶石旁邊,目光掃過空蕩蕩的大廳。水晶燈的光落在他身上,投下長長的影子。
三分鐘後,“嘀——”的一聲,大廳的門全部鎖死,四周的紅外線探測器亮起,像一張無形的網。
“開始了。”柯南低聲說,眼睛盯著屏幕上的監控畫麵。
突然,整個大廳的燈光“啪”地熄滅了。
“怎麼回事?!”鈴木次郎吉的聲音帶著驚慌。
“是斷電!”工藤夜一迅速按下對講機,“備用電源啟動需要一分鐘!”
黑暗中,一道白色的身影像幽靈般閃過,手裡撒出白色的瓦斯。通風管道裡的柯南立刻捂住口鼻:“是催眠瓦斯!”
緊接著,大廳裡傳來“砰砰”幾聲,像是有人被打倒了。柯南通過熱成像儀看到,幾個隱藏在暗處的保鏢紛紛倒下,臉上的防毒麵具被打落在地。
“基德動手了!”灰原說。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粉色晚禮服的身影跑進大廳,聲音帶著哭腔:“阿真!你沒事吧?我好害怕!”
是園子的聲音!
京極真立刻轉身:“園子?你怎麼下來了?”
“我擔心你……”“園子”跑到他身邊,抬頭看著他,眼睛裡閃著淚光,“這裡好黑,我怕基德大人……”
京極真的心瞬間軟了。他伸手想摸摸她的頭,卻在碰到她手指的那一刻,動作猛地頓住了。
“你不是園子。”
“園子”臉上的表情僵住了。
“園子的中指比無名指長兩毫米,因為她常年打網球,指腹有繭。”京極真的聲音冰冷,眼神銳利如刀,“而你的手指,比她短了半毫米,指腹光滑——你是誰?”
“嗬,不愧是空手道冠軍。”“園子”摘下頭上的假發,露出白色的禮帽,臉上的妝容剝落,露出基德標誌性的單片眼鏡,“連這種細節都能注意到。”
他猛地後退,手裡已經多了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直指寶石玻璃罩。
“休想碰它!”京極真一拳揮過去,基德輕巧地躲開,披風在黑暗中劃出一道弧線。
就在這時,通風管道的蓋子被推開,柯南、灰原和工藤夜一跳了下來,手裡拿著強光手電筒,照向基德:“基德!束手就擒吧!”
基德看著突然出現的三個“小孩”,挑了挑眉:“真是意外的援軍啊。”他突然撒出一把煙霧彈,白色的煙霧瞬間彌漫了整個大廳。
“攔住他!”京極真喊道。
煙霧中,基德的身影已經躍上高台,手裡拿著寶石——他居然在剛才的混亂中打開了玻璃罩!
“再見了,各位。”基德的聲音從煙霧頂端傳來,他打開滑翔翼,準備從天窗飛出去。
京極真眼神一凜,突然衝向大廳中央的羅馬柱,一記側踢狠狠踹在柱子上!
“轟隆——”一聲巨響,粗壯的石柱竟然被他踢斷了半截,碎石飛濺。
“你瘋了?!”鈴木次郎吉在觀景台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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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極真卻踩著斷裂的石柱,借力一躍,像獵豹般跳上二樓的欄杆,再一腳蹬向天花板,整個人騰空而起,抓住了基德的滑翔翼!
“什麼?!”基德驚訝地回頭。
兩人在屋頂上扭打起來。月光下,白色的披風與黑色的西裝纏鬥在一起,基德的撲克牌飛鏢被京極真一一躲過,而京極真的拳頭則帶著勁風,逼得基德連連後退。
“把寶石還回來!”京極真一拳打在基德胸口,基德悶哼一聲,手裡的寶石飛了出去。
京極真眼疾手快地接住,緊緊攥在手裡。
基德看著他,突然笑了:“你贏了。”他按下滑翔翼的開關,“下次再較量吧,空手道冠軍。”
白色的身影消失在夜色裡,隻留下一張撲克牌,緩緩飄落在京極真腳邊。
五、認可的勳章與股份的重量
屋頂的風帶著夜露的涼意,京極真握緊掌心的“亞曆山大之星”,粉鑽在月光下折射出細碎的光,像園子哭紅的眼眶。他低頭看向二樓觀景台,鈴木朋子站在欄杆邊,臉上的表情在陰影裡看不真切,隻有園子撲在玻璃上的身影格外清晰,雙手貼在冰涼的玻璃上,嘴巴張張合合,像是在喊他的名字。
“阿真!”
京極真縱身躍下屋頂,落在大廳的紅地毯上,膝蓋微微彎曲卸去衝擊力。寶石被他穩穩地放回玻璃罩,鎖扣“哢嗒”一聲扣緊的瞬間,備用電源恰好啟動,水晶燈重新亮起,光芒刺破殘留的煙霧。
鈴木次郎吉拄著拐杖衝過來,扒著玻璃罩看了又看,突然拍著京極真的肩膀大笑:“好小子!真有你的!比那些廢物警察靠譜多了!”
觀景台上的鈴木朋子沉默了幾秒,轉身對身後的管家說:“備車,我要去趟靜岡。”
“媽媽?”園子愣住了。
“去京極家的道場看看。”鈴木朋子的聲音聽不出情緒,“既然是園子選的人,總該知道他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是什麼樣子。”
園子的眼睛瞬間亮了,轉身抓住蘭的手尖叫:“蘭!你聽到了嗎?我媽媽她……她要去阿真家!”
蘭笑著點頭:“太好了,京極同學終於得到認可了。”
京極真站在高台上,聽著二樓傳來的歡呼聲,耳根悄悄泛紅。他低頭看著掌心殘留的粉鑽餘溫,突然覺得剛才踢斷羅馬柱的疼痛都變得值得——原來證明自己的方式,不隻是連勝的獎杯,還有讓在意的人不再為難的底氣。
第二天清晨,靜岡縣的京極道場剛開門,就迎來了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鈴木朋子穿著剪裁得體的米白色套裝,踩著高跟鞋走進鋪滿榻榻米的道場,目光掃過牆上掛滿的空手道獎狀,以及角落裡幾個正在紮馬步的少年。
京極真的母親穿著練功服,手裡拿著竹劍,看到來客時愣了一下:“請問您是……”
“我是鈴木園子的母親。”鈴木朋子微微頷首,“想來看看京極真長大的地方。”
道場裡的少年們瞬間炸開了鍋,交頭接耳地打量著這位氣質華貴的女人。京極真恰好晨練結束,赤著上身擦汗,看到鈴木朋子時,手裡的毛巾差點掉在地上。
“伯母。”他放下毛巾,規規矩矩地鞠躬。
鈴木朋子走到牆邊,指尖劃過一張泛黃的照片——少年時期的京極真穿著白色道服,站在全國大賽的領獎台上,眼神比現在更桀驁,嘴角卻抿得很緊。
“這是他十五歲拿的第一個全國冠軍。”京極母親笑著說,“那時候他為了練一個動作,把腳崴了還硬撐著比賽,回家疼得直哭,卻不肯讓教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