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晨光裡的旅途與武道場的印記
雙休日的晨光像融化的蜂蜜,漫過靜岡縣連綿的山林。柯南、工藤夜一和灰原哀擠在一輛車的後座,前排坐著毛利蘭和興奮得手舞足蹈的鈴木園子,副駕駛上的京極真則時不時從後視鏡裡看一眼園子,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
“再過半小時就到啦!”園子扒著車窗,看著窗外掠過的櫻花樹,“我跟你們說,阿真的道場超酷的,牆上全是他拿的冠軍獎杯,還有他小時候練拳的照片,臉紅撲撲的像個蘋果!”
京極真的耳朵微微發燙,咳嗽了一聲:“彆聽她胡說,道場很普通。”
“才不普通呢!”園子轉頭瞪他,“那可是培養出空手道傳奇的地方!對了夜一,你上次寫酒店的文章那麼厲害,這次可得好好寫寫阿真的道場,讓所有人都知道我男朋友有多棒!”
工藤夜一正翻看著手裡的筆記本,聞言抬頭:“寫東西要看有沒有值得記錄的細節,不是靠吹捧。”他筆尖在紙上頓了頓,“比如剛才路過的稻田,秧苗的行距很整齊,說明農戶很細心。”
柯南湊過去看,隻見筆記本上畫著簡單的稻田速寫,旁邊標著“x月x日,靜岡郊外,秧苗行距約30厘米”。他忍不住笑:“你這記錄方式,跟偵探做筆錄似的。”
灰原哀靠著車窗,指尖敲著膝蓋:“比起道場,我更關心溫泉彆墅的浴鹽是不是櫻花味的。”
“放心吧!”園子拍著胸脯,“我特意讓管家準備了三種味道,櫻花、薰衣草還有柑橘,保證讓你們泡得舒服!”
車子駛進一條兩旁種滿杉樹的林蔭道,陽光透過枝葉灑下斑駁的光點。京極真指著前方:“快到了,前麵那個木質門匾就是道場。”
眾人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座古樸的院落坐落在山腳下,黑色的木質門匾上刻著“極真武道”四個金字,筆鋒沉穩有力,透著常年沉澱的氣場。京極真的母親早已站在門口等候,穿著乾淨的白色練功服,頭發利落地束在腦後,笑容溫和:“歡迎歡迎,快進來吧。”
道場的練功房比想象中寬敞,鋥亮的木地板被磨得光滑,能映出人影。靠牆的架子上擺滿了獎杯和獎牌,從少年組到成人組,年份跨越了十餘年。柯南和工藤夜一湊上前細看,發現最底層的一個獎杯底座刻著“京極真,12歲,靜岡縣少年空手道大賽冠軍”,旁邊的照片裡,少年京極真穿著不合身的道服,站在領獎台上,眼神倔強又認真。
“這是他第一次拿冠軍,”京極母親笑著說,“那天比完賽,他抱著獎杯在道場門口坐了兩個小時,說以後要拿全國冠軍,保護想保護的人。”
園子的臉頰微紅,偷偷看了眼京極真,發現他正低頭看著地板,耳根紅得厲害。
練功房中央的木柱上布滿了深淺不一的凹痕,最深的一道幾乎要穿透木材。“這是他練拳時打的,”京極真低聲解釋,“以前總覺得力道不夠,就對著柱子練,有時候練到半夜,手都腫了還不肯停。”
工藤夜一伸手摸了摸那些凹痕,指尖能感受到木材被反複撞擊後的粗糙質感。他忽然想起自己寫文章時,鉛筆在紙上反複塗改的痕跡——原來所有的堅持,都會在時光裡留下印記。
參觀完道場,眾人來到後院。園子早就讓管家擺好了飲料和零食,橘子汽水在玻璃瓶裡冒著細密的氣泡,櫻花味的餅乾堆在白瓷盤裡,粉白相間,像落在盤子裡的花瓣。大家圍坐在石桌旁,京極真說起上次武道大賽的趣事:“決賽時對手故意犯規,想用手肘撞我肋骨,我側身躲開時,他自己撞到了圍繩上,最後反而棄權了。”
“哇!那不是不戰而勝?”園子眼睛發亮。
“不算,”京極真搖頭,“真正的比賽,應該靠實力贏。”
柯南啃著餅乾,忽然注意到院牆外的竹林在風中搖晃,竹葉摩擦的聲音像細沙劃過紙頁。他剛想開口,一聲淒厲的慘叫突然劃破午後的寧靜,像是從道場隔壁的民居傳來,尖銳得讓人頭皮發麻。
“不好!”京極真猛地站起身,動作快得帶起一陣風。柯南和工藤夜一也立刻跟上,灰原哀放下手裡的汽水,和蘭、園子快步跟在後麵。
二、院落裡的凶案與利落的追捕
隔壁的民居是座老式的木結構房子,院子裡種著幾株紫陽花,此刻卻一片狼藉。一名中年男子倒在櫻花樹下,臉色發青,手腕處有明顯的紅痕,像是被繩子勒過。旁邊散落著一個打碎的青瓷花瓶,淡紫色的花瓣混在碎片裡,沾著點點血跡。
幾個穿著黑色夾克的陌生男子正慌慌張張地往院牆處跑,其中一人的衣角還勾在柵欄上,被扯得變形。
“彆跑!”柯南大喊一聲,聲音清亮。京極真已經像獵豹般衝了上去,攔住跑在最前麵的兩人。那兩人見狀,一個揮拳打向京極真的側臉,另一個則想繞後逃跑,卻被京極真一記利落的側踢踹中膝蓋,疼得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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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蹲下身檢查現場,手指輕輕拂過男子的手腕:“束縛痕跡很深,應該被綁了很久。”他看向地上的花瓶碎片,發現其中一塊瓷片上卡著半片深灰色的衣角,布料粗糙,像是工裝夾克的材質,“這衣角和那幾個男人穿的夾克顏色一致。”
工藤夜一則繞到院牆根,蹲下身觀察草葉。隻見幾株三葉草的葉片上沾著褐色的泥土,濕潤且帶著黏性,和那幾個男子鞋子上的泥漬一模一樣。“他們剛從外麵進來,還沒來得及清理鞋上的泥,”夜一指著院牆的缺口,“那裡的磚石鬆動了,應該是他們翻牆進來的入口。”
“他們還沒來得及清理痕跡,肯定是凶手!”夜一話音剛落,那個被京極真踹倒的男子突然掙紮著爬起來,抄起旁邊的木棍就朝他砸來。工藤夜一反應極快,身體像貓一樣靈活地側身躲開,同時抬腳勾住對方的腳踝,輕輕一絆。那男子重心不穩,“咚”地摔在地上,啃了一嘴泥。
京極真見狀,反手抓住另一個想偷襲的男子,手臂一擰,順勢一記過肩摔將其按在地上,動作乾脆利落,看得一旁的園子忍不住拍手:“阿真和夜一也太帥了吧!”
剩下的兩個凶手見同伴被製服,想趁機從院牆缺口逃跑。工藤夜一立刻衝過去,踩著柵欄縱身一躍,落在缺口處,正好攔住一人。那人掏出匕首就刺,夜一彎腰避開,同時伸手抓住對方的手腕,用力一擰,匕首“當啷”一聲掉在地上。
另一邊,京極真已經追了上來,一記直拳打在最後一個凶手的胸口,對方悶哼一聲,捂著胸口倒在地上。不到三分鐘,四個凶手全被製服,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京極真早已撥打了報警電話,電話裡他簡明扼要地說明情況:“靜岡縣清水町3丁目,民居內發現一名男子倒地,疑似被綁架,我們抓住了四名嫌疑人,速來。”
等警察趕到時,蘭正蹲在院子裡安撫聞訊趕來的鄰居,園子則在給京極真遞水:“阿真你剛才那記過肩摔太帥了!比比賽時還厲害!”
京極真接過水,看向工藤夜一:“你沒事吧?剛才太危險了。”
夜一搖搖頭,指著地上的凶手:“他們口袋裡有繩子和膠帶,應該是想綁架受害者勒索錢財,可能被發現了才動手傷人。”
警察將凶手帶走時,為首的警官拍了拍京極真的肩膀:“京極先生,多虧了你和這幾位小朋友,不然凶手就跑了。後續需要你配合做筆錄,辛苦你了。”
京極真點頭:“應該的。”他轉身對蘭說,“你們先去溫泉彆墅吧,地址我發給你了,管家會在門口等你們。”
園子不舍地拉著他的胳膊:“那你快點過來呀,我們等你一起泡溫泉。”
“嗯。”京極真的聲音溫柔了許多。
車子駛往深山時,夕陽正染紅半邊天,橘紅色的光透過車窗灑在每個人臉上。園子靠在座椅上,又開始規劃晚上的活動:“我訂的彆墅有超大的溫泉池,分室內和室外,室外的能看到星星!晚上咱們先泡溫泉,再玩我帶的k歌機,誰都不許耍賴!”
柯南翻了個白眼:“上次你說玩桌遊,結果輸了就搶骰子,誰還敢信你?”
“這次不一樣!”園子掏出手機,晃了晃屏幕上的k歌機照片,“這是最新款的,評分超嚴格,絕對公平!”
灰原哀看著窗外掠過的山林,忽然開口:“山裡的溫泉水含有硫磺,對皮膚好,但味道有點衝。”
“放心啦,”園子擺擺手,“彆墅裡的溫泉是經過處理的,隻有淡淡的香味,絕對不刺鼻!”
三、溫泉彆墅的晚餐與k歌機的“懲罰”
抵達溫泉彆墅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這座彆墅坐落在半山腰,木質結構的屋頂覆蓋著厚厚的茅草,遠遠看去像一隻趴在山林裡的巨獸。管家早已站在門口等候,穿著深色的和服,彎腰行禮:“歡迎各位,晚餐已經準備好了。”
走進彆墅,溫暖的氣息撲麵而來。客廳中央的壁爐裡燃著柴火,劈啪作響;餐桌上擺著精致的懷石料理,鬆茸湯的香氣飄滿整個房間,炸蝦天婦羅外酥裡嫩,金紅色的光澤讓人食欲大開;還有剛蒸好的鰻魚飯,醬汁濃稠,魚肉細膩,看得元太如果在場的話)絕對會流口水——雖然這次少年偵探團隻有三人同行,但柯南已經在心裡替元太惋惜了。
“快坐快坐!”園子拉著蘭坐下,自己則搶了靠近壁爐的位置,“這裡暖和,冬天來肯定更舒服。”
工藤夜一拿起筷子,夾了塊煮南瓜,入口即化,帶著淡淡的甜味。他看向窗外,隻見室外的溫泉池冒著嫋嫋熱氣,遠處的山林在夜色中隻剩模糊的輪廓,偶爾有幾聲鳥鳴傳來,格外幽靜。
“這裡的南瓜是管家自己種的,”灰原哀輕聲說,“剛才看到後院有個小菜園,種著不少蔬菜。”
蘭笑著點頭:“管家說,食材都是附近農戶供應的,新鮮得很。”
大家吃得格外香甜,連柯南都多吃了一碗鰻魚飯。飯後稍作休息,蘭提議先去泡溫泉:“泡完澡再玩遊戲,才不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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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墅的溫泉池分男女兩邊,蘭和灰原哀先去了女湯。溫熱的泉水漫過腳踝,漸漸淹沒膝蓋,最後到肩膀處。蘭靠在池邊的岩石上,看著天上的星星:“這裡的星星好亮啊,比東京多太多了。”
灰原哀撥了撥水麵,漣漪一圈圈散開:“山裡沒有光汙染,自然看得清楚。”她忽然看向蘭,“你覺得京極真和工藤夜一剛才的配合怎麼樣?”
蘭愣了一下,隨即笑了:“很默契呢,像認識了很久的朋友。夜一雖然看起來冷淡,但反應很快,剛才攔住凶手的時候,動作一點都不輸給阿真。”
“他和柯南一樣,”灰原哀看著水麵的倒影,“都不像普通的小學生。”
另一邊,柯南和工藤夜一在男湯裡相對無言。柯南靠在池邊,看著夜一:“剛才你注意到凶手鞋子上的泥漬,反應很快啊。”
“隻是碰巧看到了,”夜一淡淡道,“你發現的衣角碎片更關鍵,直接能證明他們到過現場。”
“彼此彼此。”柯南挑眉,“不過你剛才絆倒凶手的動作,有點像毛利叔叔的柔道技巧。”
夜一沒接話,隻是往身上潑了些熱水。溫泉的熱氣模糊了兩人的表情,卻掩蓋不住空氣中那股“同類”之間的默契。
等所有人都泡完溫泉,園子迫不及待地搬出k歌機,擺在客廳中央的地毯上。機器一打開,彩色的燈光旋轉起來,照得每個人臉上都五顏六色的。
“規則很簡單,”園子拿著話筒,像個主持人,“每人唱兩首歌,係統自動評分,得分最少的人要接受懲罰!”
“什麼懲罰?”柯南警惕地問,上次和園子玩“誰是臥底”,他就因為輸了被畫了滿臉胡子,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園子神秘一笑,從包裡掏出幾根彩色羽毛,紅的、藍的、粉的,毛茸茸的看起來很柔軟:“得分最少的人,要被大字型固定在椅子上,露出腋下和腳心,我們用羽毛一起刷,直到他求饒為止!”
“什麼?!”柯南瞬間石化,“這也太過分了吧!”
“就是要過分才好玩啊!”園子推著他坐下,“快開始吧,我先來!”
k歌遊戲正式開始。蘭選了一首溫柔的情歌,聲音清澈,得分92分,引來一陣掌聲;灰原哀難得開口,選了首經典的英文老歌,嗓音清冷又帶著穿透力,得分95分,連機器都在屏幕上跳出“perfect”的字樣;柯南被逼無奈,唱了首《少年偵探團之歌》,雖然跑調跑到天邊,但勝在可愛,得分80分;工藤夜一選了首節奏感強的快歌,沒想到高音飆得又穩又亮,得分98分,直接刷新了記錄。
最後輪到園子,她信心滿滿地選了兩首勁歌,結果第一首就跑調跑到離譜,第二首更是忘詞忘得一乾二淨,最終得分隻有65分,毫無疑問成了最後一名。
“願賭服輸!”柯南和工藤夜一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按住園子的胳膊。園子掙紮著:“等一下!我是組織者,應該有豁免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