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戟要快!要準!要狠!這一戟下去,就要刺穿敵人的喉嚨!你們的軍功,你們的爵位,都在這戟尖上!”
新兵們跟著呐喊,揮戟的動作從生疏到熟練,汗水浸透了衣甲,卻沒人敢懈怠。
他們知道,眼前的苦累,是通往富貴的必經之路;手中的兵器,是改變命運的鑰匙。
與此同時,李斯正坐鎮廷尉府,處理一批因抵觸新法而被抓捕的人。
其中有呂不韋的舊部,暗中散布“新法嚴苛,必失民心”的流言;
有地方豪強,試圖隱匿適齡子弟,逃避服役;
甚至有宗室旁支,仗著身份非議軍功爵製“尊卑不分”。
“按律,誹謗新法者,斬。”
李斯看著卷宗,語氣平靜,“隱匿服役者,全家為奴。”
“宗室犯法,與庶民同罪,革去爵位,貶為兵卒。”
判官們伏案疾書,將判決文書遞出。很快,鹹陽街頭便響起了押送犯人的腳步聲,那些曾經不可一世的權貴、暗地裡煽風點火的奸邪,此刻都成了階下囚,臉上再無往日的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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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們站在街頭,看著這一切,心中的敬畏又深了幾分。
他們終於明白,大王推行新法,不是戲言。
有功則賞,有過則罰,這鐵一般的規矩,讓人心生畏懼,卻也讓人感到踏實——
至少,在這亂世裡,努力拚殺,就能有出頭之日。
三個月後,第一批經過操練的新兵正式編入秦軍序列。
他們穿著統一的甲胄,手持標準化的兵器,列隊走過鹹陽街頭時,步伐整齊,甲胄鮮明,眼神銳利如鷹。
嬴政站在章台宮的高台上,望著這支年輕的軍隊,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他知道,新法已在秦人的心中生根發芽,軍功的誘惑、軍法的威嚴,正化作一股無形的力量,將整個秦國擰成一股繩。
“李斯,”嬴政輕聲道,“趙、魏、楚的使者,還在臨淄商議合縱嗎?”
李斯躬身道:
“回大王,據密報,五國使者爭論不休,趙要先攻上黨,魏要先收河西,楚要先奪南陽,至今未有定論。”
嬴政冷笑一聲:
“一群各懷鬼胎的烏合之眾,也配談合縱?”
他轉身走向輿圖,指尖落在趙國的版圖上:
“蒙恬,你的新兵營,何時能形成戰力?”
蒙恬上前一步:“回大王,再有半年,便可隨主力出征!”
“好。”嬴政點頭,眼中閃過銳利的光芒,“半年後,先拿趙國開刀。”
“讓天下看看,新法鑄就的秦軍,是何等銳不可當!”
夕陽的餘暉灑在輿圖上,將關東六國的疆域染成一片金黃。
而在這片金色之下,秦國的鐵騎正在集結,新秦法的鋒芒已經出鞘,隻待一聲令下,便會如雷霆般碾過中原大地。
新法推行半年,關中大地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滾燙的熱血。
各縣的征兵點仍在源源不斷地輸送著年輕子弟,軍營裡的呐喊聲此起彼伏,與田間的耕牛哞叫、作坊的鐵器叮當交織在一起,彙成一曲屬於秦國的奮進之樂。
而在這樂聲之下,一股無形的力量正在凝聚——
那是被軍功爵點燃的鬥誌,是被嚴苛律法約束的秩序,更是嬴政劍指關東的決心。
這日清晨,一封來自上郡的急報送入鹹陽宮:
趙國邊軍越過邊境,襲擾秦國邊境的膚施城,劫掠了三個村落,殺秦民二十餘人,擄走牛羊數百頭。
消息傳到章台殿時,嬴政正與李斯、蒙恬查看新兵操練的卷宗。
他拿起竹簡,目光掃過其上的字跡,臉色未有絲毫波瀾,仿佛隻是在看一件尋常的邊境摩擦。
“趙遷倒是比寡人想的更急。”
嬴政將竹簡放在案上,指尖輕叩案麵,“嫪毐之亂時,他在邯鄲叫囂著要‘討逆’,如今見秦國新法初定,便想先來試試深淺?”
蒙恬按捺不住,出列請戰:
“大王,趙軍欺人太甚!”
“臣願率五萬新兵,即刻北上,定將膚施城的趙軍擊潰,奪回被擄百姓與牛羊,讓他們知道秦軍的厲害!”
李斯卻稍顯謹慎:“大王,新兵雖已操練半年,但終究未經實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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