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軍早已被箭陣打懵,哪裡抵擋得住秦軍的猛攻?
很快,整個陣型崩潰,士兵們四散奔逃。
李牧在亂軍中奮力廝殺,身上多處受傷。
他看著身邊的士兵一個個倒下,看著秦軍的弩箭不斷奪走生命,心中湧起無儘的悲涼。
他知道,趙國的氣數,或許真的儘了。
最終,李牧在親兵的掩護下殺出重圍,四萬趙軍折損過半,上黨郡徹底落入秦軍手中。
消息傳回鹹陽,嬴政正在章台殿與李斯商議東出的下一步計劃。
聽聞蒙恬大勝,他隻是平靜地飲了一口酒:“知道了。讓蒙恬駐守上黨,休整待命。”
李斯躬身道:
“大王,長平一勝,不僅奪回上黨,更讓六國見識了秦弩的厲害。”
“如今趙軍元氣大傷,正是滅趙的好時機。”
嬴政搖頭:“滅趙,不急。”
他走到輿圖前,指尖劃過魏國的疆域,“先讓魏國人也嘗嘗,秦弩的滋味。”
而關東六國,得知趙軍在長平敗於秦軍箭陣,徹底慌了。
大梁城內,魏景湣王嚇得整日閉門不出,急令各地加固城防,將所有能找到的盾牌都集中起來,試圖抵擋秦弩的射擊。
壽春的楚王負芻,終於收起了傲慢,急召項燕商議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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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燕建議立刻聯合燕、齊,共同抗秦,卻因各國猜忌,遲遲無法達成共識。
薊城的太子丹,看著秦軍大勝的消息,眼神愈發陰沉。
他知道,留給六國的時間不多了,刺殺嬴政的計劃,必須儘快實施。
臨淄的齊王建,依舊沉浸在偏安的幻夢中,卻也暗中下令,增兵西部邊境,以防秦軍突然南下。
鹹陽宮的燈火,在夜色中明滅。嬴政站在窗前,望著東方的星空,那裡,是六國的方向。
上黨大捷的消息如驚雷般炸響在關東大地,秦國的鐵蹄踏平長平故地,改良後的秦弩更是成了懸在六國頭頂的利劍。
嬴政並未給魏、楚等國喘息之機,當蒙恬在趙境穩固防線的同時,他已將目光投向了魏國的河內之地——
這片連接關中與中原的咽喉,早在秦昭襄王時便被秦國染指,如今更是秦軍東出的必經之路。
這日,章台殿內,嬴政將一幅河內地圖推至王翦麵前:
“王將軍,魏國在河內屯兵三萬,倚仗黃河天險與幾座堅城固守。”
“寡人要你率五萬大軍,一月之內,拿下河內。”
王翦躬身領命,目光落在地圖上的溫城、軹城——
這兩座城池是河內的門戶,魏軍在此布下了重兵,尤其是溫城,城牆高厚,據說還效仿趙國,囤積了大量盾牌以抵禦秦弩。
“大王放心,”王翦沉聲道,“臣帶五千弩兵同行,定讓魏人知道,盾牌擋不住大秦的箭雨。”
三日後,王翦率領五萬秦軍從函穀關出發,直撲河內。
隊伍中,五千弩兵背著秦弩,步伐沉穩,甲胄上的寒光與手中的弩機交相輝映,透著一股令人膽寒的殺氣。
消息傳到大梁,魏景湣王如遭雷擊。
他原以為秦國剛勝趙國,會暫緩東進,沒想到竟轉頭就盯上了魏國。
“快!快讓河內守將死守溫城、軹城!”
魏景湣王對著大臣們嘶吼,“告訴他們,若丟了河內,寡人誅他們九族!”
可此時的魏國,早已沒了當年信陵君合縱抗秦時的銳氣。
河內守將是個名叫公孫喜的老將,雖有些勇力,卻無大謀。
接到王命後,他將三萬魏軍一分為二,一萬守溫城,一萬守軹城,自己則率軍一萬屯於兩城之間的河陽,美其名曰“居中策應”,實則是想在危急時保全自身。
秦軍抵達溫城外時,公孫喜正在河陽飲酒作樂。
溫城守將派人求援,他卻拍著桌子大笑:
“秦弩雖利,難道還能穿透溫城的城牆?”
“讓他們儘管射,等秦軍攻城疲憊,本將軍再率軍殺出,定能大勝!”
他不知道,王翦壓根沒打算強攻。
次日清晨,溫城守將站在城牆上,見秦軍在城外三裡處列陣,五千弩兵赫然排在最前,心中頓時一緊。
他連忙下令:“快!將所有盾牌搬上城牆!弓箭手準備,秦軍靠近就射箭!”
城牆上很快豎起密密麻麻的盾牌,魏軍弓箭手躲在盾牌後,緊張地盯著秦軍陣中。
王翦坐在馬上,看著城牆上的動靜,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傳令弩兵,目標——城牆垛口,三輪齊射!”
“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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